隨著協會管理日益嚴格,原本就心有不滿的那幾家當家愈發覺得難以忍受。
他們對張啟月這位年輕女子心生牴觸情緒,認為一個僅僅二十出頭、毫無經驗可言的小丫頭片子根本不配指揮自己這群行家老手。
這種想法逐漸演變成一種偏見和敵意,讓這幾家當家開始變本加厲地刁難起張啟月來。
起初,他們隻是在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故意找茬兒,試圖給張啟月製造麻煩;但漸漸地,這種行為變得越來越過分。
他們不僅在公開場合對張啟月冷嘲熱諷,還時常在背後說她壞話,甚至故意拖延或破壞與協會相關的工作進程。
麵對這樣的困境,張啟月並冇有退縮或屈服。
相反,她以堅定的信念和毅力去應對每一次挑戰,並努力證明自己的實力和價值。
然而要想改變這些人根深蒂固的觀念並非易事,在這個過程中張啟月註定會遇到更多困難與阻礙……在一次氣氛緊張而嚴肅的會議之上,張啟月突然站起身來,聲音洪亮地提出了一個驚人的建議:“從今往後,所有需要鑒定的古董都可以交由解家來鑒彆,並蓋上他們的印章!”
這句話如同巨石投入湖中,激起千層浪。
在座的幾位當家們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顯然對這個提議並不滿意。
他們相互交換著眼神,眉頭緊蹙,心中暗自思忖著。
有的人低聲議論起來,表示擔憂和質疑;還有些人則沉默不語,但眼神中的不滿卻表露無遺。
整個會議室瀰漫著一種壓抑的氛圍,彷彿一場激烈的爭論即將爆發。
陳家當家人陳金水一臉嚴肅地說道:“我說張副會長啊,您這話可就有點不合適了吧!
這古董鑒彆之事,咱們在座的各家都是有些能耐的。
您這般說法,難不成是想搶奪我們的生意不成?”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和質疑,目光緊緊地盯著對方。
緊接著齊家女當家便扯著嗓子喊了起來:“是啊!
啟月,你好好想想看,咱們大家可都是靠著鑒彆古董、做古董買賣來養家餬口的啊!
你現在隻讓解家給客人鑒定古董,如果那些買家覺得我們賣出去的東西有假而不肯購買,那我們豈不是要喝西北風啦?
這日子還怎麼過下去喲!”
她一邊說著,一邊激動地揮舞著手中的手帕,彷彿己經看到了自己悲慘的未來。
啟月緩緩地從座位上站起來,眼神堅定而從容地說道:“二位當家的,實在不必如此憂心忡忡。
我隻是想請解家幫我們張家分擔一些壓力,幫忙鑒定一下而己。
畢竟,這章子乃是我父親遺留下來給我們張家和解家共同所有的。
這樣做絲毫不會對你們的生意造成任何影響。”
接著,她將目光轉向齊當家,語氣略微嚴肅地說:“再者說,這裡可是協會會議現場。
我作為協會會長,如何稱呼自然無需他人指點。
論輩分,說不定我比你奶奶還要年長呢!
若真要按輩分算起來,你恐怕還得尊稱我一聲姑奶奶呢!
不過今天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暫且寬恕你這次無禮之舉,但下不為例!
希望你能牢牢記住,我姓張,正是因為有我們張家的存在,這九門才能得以延續至今。”
陳家和齊家當家的滿臉諂媚地輕聲迴應著,然後低眉順眼地坐在位置,等待著張啟月繼續發話。
隻見張啟月環視了一圈眾人之後,開始有條不紊地交代起接下來需要處理的事務來。
她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彷彿帶著沉甸甸的分量,讓人不敢有絲毫怠慢之心。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張啟月將所有重要事項一一交代完畢,並對相關人員做出明確指示與安排。
最後,當一切都交代妥當之後,張啟月輕咳一聲說道:“好了,今天就先到這裡吧!
大家都按照我剛纔說的去做,如果有什麼問題及時向我彙報。”
說完這句話後,她便揮揮手示意眾人可以離開了。
於是乎,在場眾人紛紛起身告辭離去,但他們心中卻依然對剛剛那場會議記憶猶新——尤其是張啟月那威嚴十足、不容置疑的氣勢更是深深烙印在每個人腦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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