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征雁向南飛,兩隻烤鴨往北走!”
此對聯一出,眾人鬨堂大笑,有人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就連屏風後的上官淺也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這件事,是趙辰的黑曆史,早就傳遍了京城。
見自家殿下被人這麼嘲笑,周阿虎臉色黑的像鍋底一樣,拳頭捏著咯嘣咯嘣作響,不過當他看見趙辰巋然不動,穩如泰山,他就知道現在的殿下早就不是以前的那個了。
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這纔是他要追尋的明主!
耳邊傳來眾人的鬨笑聲,趙辰也跟著一起笑。
笑完之後,趙辰放下茶杯,問向屏風後的上官淺:“姑娘也覺得本王的對子對的不好?”
“那還用說嗎。”
上官淺止住笑聲,迴歸正常,壓住聲音,“對的好與不好,大家自有定論。”
“好!”
趙辰說了一聲好,拿起毛筆之前,道:“本王作詩之前有一個要求,不知姑娘能否答應?”
上官淺道:“什麼要求?”
趙辰說道:“若本王這首詩作的好,作的入了姑孃的眼,本王想入屏風後,和姑娘同席,一起談論詩詞,可好?”
此言一出,眾人瞬間炸開了鍋。
一個個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一樣,敢怒不敢言。
瞧瞧,這是人說的話嗎?還同席,談論詩詞?大家都不好意思戳破趙辰,那是衝著談論詩詞去的嗎?
來了這麼久,大家連花魁娘子的真麵目都見不到,中間還要隔著一道屏風,趙辰倒好,恬不知恥地提出要和花魁娘子同席的無理要求,這不是明擺著要去占花魁娘子的便宜嗎。
“可好?”趙辰追問。
思量片刻,上官淺淡淡道:“若殿下作的詩真入了小女子的眼,和殿下同席又何妨?”
聽見上官淺說這話,曹英氣的咬牙切齒。
他之所以包場就是看上了這位新晉的花魁,在他眼裡,這位通曉詩詞,能吹蕭擅撫琴的花魁,遲早是他的囊中之物。
可卻不曾想這個女人,竟然答應了趙辰極為不合理的要求!
曹英眼神陰毒,咬牙道:“辰王殿下,不要再拖延時間了,還是儘快作詩吧,作不出來,可要……”
趙辰看向曹英,“曹探花就這麼自信本王作不出來詩?”
曹英冷笑:“殿下的文采有目共睹,一行征雁向南飛,兩隻烤鴨往北走,足夠殿下名垂青史了。”
曹英話裡話外,都在貶低趙辰,他就不信天資愚鈍的趙辰能作出詩。
任憑趙辰現在變了,可文采,曹英就不信了趙辰短時間能提高。
如果趙辰作不出詩,那就要去大街上學狗叫。
光是想想,都覺得痛快無比。
趙辰拿起筆,動筆之前說了一句,“曹探花,不如咱們兩人打個賭,如果本王今夜能作出一首流傳千古的詩篇,你去外麵的大街上趴下,學狗叫如何?”
“求之不得!反之……亦然!!”
曹英咬著牙,一字一字地說道。
說完,見趙辰遲遲不動筆,似乎在思考,曹英愈發得意嗤笑,“殿下怎麼還不動筆?是在回想以前背過的詩句湊數嗎?哈哈哈……”
眾人也跟著一陣嗤笑。
趙辰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你小子簡直料事如神!”
說完,趙辰便大筆一揮。
“北風捲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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