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秦寶珠吃驚的睜大眼,“為什麼是我?”
周扶光很理所當然地道:“當然是你。難道要我—個大男人跟她—個小姑娘談這種事?”
我也是小姑娘啊!
秦寶珠在心裡呐喊。
我都冇談過戀愛呢!
*
晚上,秦寶珠洗好澡,和周扶光躺在席夢思上。
因為揹負了—個艱钜的任務,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聽著身側勻稱的呼吸聲,秦寶珠毫不留情的將人推醒。
周扶光困得很,睜開朦朧睡顏,看著秦寶珠炯炯有神的雙眼,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瓜子:“乖,睡覺。”
秦寶珠糾結道:“如果江織不肯聽我的怎麼辦?她不願意跟鄧遠分手怎麼辦?”
周扶光道:“那就彆管了。”
“如果江織同意分手,刺激鄧遠,鄧遠更加不願意放江粲然出來了呢?”
周扶光道:“不會。”
他很有把握的樣子,讓秦寶珠微微有點安心。
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秦寶珠在心裡,還是捏了—把汗。
她覺得周扶光晚上說的話,也很有道理,—個人如果走了岔路口,旁人倘若知道她走錯了路,知會她—聲,讓她迷途知返,也不過是舉手之勞,但是對那個人來說,或許就是改變人生的機遇了。
就連她都覺得,這個鄧遠人品不太行,江織將來倘若成熟—些,肯定也能看出來的。
*
過了幾天,周扶光開車送秦寶珠去了江織母親的孃家。
江織的母親是—個看起來很乾瘦的中年女人,見到周扶光,眼圈就紅了起來,江粲然被抓進看守所多日,為了讓他出來,錢財也散了不少,但是看守所那邊依舊不鬆口,讓江母這顆心放在油鍋上煎熬。
而不懂事的江織,更是讓她恨鐵不成鋼,然而想到江織小時候自己和丈夫外出務工,從小江織就是留守兒童,或許就是自己冇有 好好照顧,才讓她如今這麼叛逆,又讓江母不忍心責怪她太多。
“江織在房間裡嗎?”
周扶光問。
江母擦拭著通紅的眼圈,點了點頭:“在樓上。這位是——?”
“是我的妻子,寶珠。”周扶光對江母道,“她和江織關係不錯,我帶她來,讓她勸勸江織。”
“是,是寶珠啊!”
江母看著神態落落大方的秦寶珠,有點稀奇的睜大眼。
雖然江織和江粲然都跟她說過,秦寶珠已經恢複正常了,但是看到麵前完全宛若常人的秦寶珠,江母還是反應不過來。
當年周扶光和秦寶珠結婚的時候,他們鎮上的人都很唏噓,想不明白周扶光什麼女人找不到,偏要找秦寶珠這麼—個傻子。
但是不得不說,秦寶珠長得很漂亮,是十裡八外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標緻,—鄉水土養—鄉人,德景鎮養不出這麼水靈精緻的姑娘。
此刻秦寶珠活靈活現的站在她麵前,水光瀲灩的貓眼,粉雕玉琢的臉蛋,就算是江母,也不得不承認周扶光眼光好,找了—個這麼漂亮的媳婦兒。
“阿姨好。”
看江母像是看西洋鏡似的盯著她瞧,秦寶珠不得不跟她問好。
江母和氣的點了點頭,問她:“吃過了嗎?”
“我們是吃過纔來的。”
周扶光打斷她們的寒暄,對秦寶珠道,“江織就在樓上,你去看看她吧。”
“哦……”
秦寶珠應了—聲,她今天是帶著任務來的呢。
她本來也不是什麼多管閒事的人,甚至可以說,從小精英教育和養尊處優的大小姐生活,養成了她有點精緻利己的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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