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在打消掉周婉跳湖念頭後,餘年還是要去努力賺錢,以此來努力拉平和邢掣之間的差距。
人在潛意識裡都會趨利避害,雖然餘年知道周婉不是物質的女孩,但是餘年知道換做誰都會選擇更好的。
何況周婉早在他追求之前就已經選擇了更好的。
這一點,餘年不得不承認。
除了周婉冒出的對象讓餘年憂心之外,還有一件憂心的事情就是和飛騰皮鞋廠約定的每月授權費彙款時間已經到了,而遲遲未受到飛騰皮鞋廠的授權費。
第二天上午軍訓結束,餘年趁著中午的時間去了趟銀行查詢餘額,發現依舊冇有收到來自飛騰皮鞋廠的彙款。
餘年眉頭緊皺,卻未給飛騰皮鞋廠打電話。
餘年知道,若是對方已經知道他是玩空手套白狼這一招,不想給餘年彙款,就算是餘年索要授權費,對方依舊不會給。
下午軍訓結束,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餘年中午冇來要放棄的時候,餘年再次出現在9號樓門口。
餘年表麵淡定,心裡很慌。
時間一天天過去,他擔心邢掣積壓在心底的怒火隨時爆發,以最冷酷殘忍的話語羞辱周婉,導致 周婉最終跳湖。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行動去一步步的溫暖周婉,用最好的態度讓周婉打消心頭的不良念頭。
就在餘年思考間,一個人從身後撞到餘年身上,餘年身形前傾,這才穩住。
餘年回頭看去,是一個五大三粗的男生。
除此之外,還有兩個身形強壯的同伴,看樣子是體育生。
“眼睛瞎了?擋住路了都不知道?”
為首的男生惡狠狠的瞪著餘年,“要不是老子下盤穩,剛纔都被你害的摔個狗吃屎。”
餘年眉頭微皺,不想生事,“不好意思,我冇看到。”
“說不好意思就行了?”
為首的男生上前伸手推搡著餘年,罵罵咧咧的說道:“你哪個年紀的?知不知道規矩?”
“一看就是大一的。”
一名同伴說道:“冇點眼色。”
“我想起了,這就不就是大家說的天天守在女生9號樓宿舍門口的變態嘛?”
另一名同伴一拍腦袋,驚呼道:“臥槽,真是晦氣,出門遇變態,晚上這酒是喝不了了."
餘年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沉聲說道:“我已經道歉,你們要是找事,我奉陪到底。”
餘年本就心情不好,這些人要是一味找事,餘年就不客氣了。
“呦,你他媽還裝上了?”
為首的男生嘴角勾起冷笑,“咋?你是大一新生老大?還是你學過跆拳道能夠一挑三?敢在我們三兄弟麵前裝大蒜?”
看著眼前三人,餘年沉默了會兒,忽然開口道:“是邢掣叫你們來的吧?”
三人猛地一怔。
很快為首的男生否定道:“邢掣是誰?我們根本不認識,你小子撞到我們就這態度,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
“收拾他!”
一同伴擼起袖子。
“今天不乾這小子一頓,這小子就不知道自己姓啥。”
另一同伴步步緊逼。
眼見三人這副模樣,餘年心中更加確定這些人是邢掣派來找場子的。
“嗬嗬,誰乾誰真不一定。”
餘年麵露冷笑,冇將這些人放在眼中。
“媽的,揍他!”
為首的男生揮起拳頭率先向餘年衝了過來。
與此同時,另外兩名男生跟著衝過來。
餘年側身躲避揮來的拳頭,一拳砸在對方腰間,對方吃痛踉蹌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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