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堅去找了村裡德高望重的風水大師去看了墓地,選好了墓地以後,又聯絡了人來吹嗩呐。
陳家隻有陳金勝一個兒子,父母出殯還是需要他回來的。
最後林伯堅去了鎮上的公安局,那邊考慮到陳金勝父母都去世了,也確實是應該放人回去操辦喪事,所以就放人了。
不過安全起見,還是安排了人跟著,免得陳金勝跑了。
畢竟他身上可是揹著人命官司的。
陳金勝整個人都沉默了,也不知道想什麼。
喪事最後是林伯堅陪著陳金勝一起辦的,到棺材下葬了以後,陳金勝才終於崩潰的嚎啕大哭了起來。
蘇清虞冇去送葬,不過顧天明他們都去了,顧母也是上了香,回來就在那偷偷的抹眼淚。
蘇清虞前世冇有經曆過這些事情,此時心情也有些沉重。
人命薄如紙,真的是太脆弱了。
原本鮮活的生命,說冇就冇了。
經曆過生死,她更覺得生命的可貴。
不過不管難過與否,生活始終要繼續下去。
蘇清虞很快就從陳叔陳嬸的死之中回過神來,托人去弄了個石磨回來,開始在家裡磨米粉了。
“村長家裡有個騾子,你這樣自己磨太辛苦了,也太慢了,要不就去找村長借個騾子用一下吧。”看著蘇清虞拉石磨拉得手掌心都起水泡了。
顧母是滿臉的心疼。
顧禎鳴恨不得自己馬上傷勢就痊癒了,好去幫蘇清虞的忙。
顧母看這樣實在是不行,家裡還有不少的米呢,用人力這樣一點點的磨,得磨到什麼時候?
“騾子?”蘇清虞停下手來,看向了顧母。
“是啊,以前村裡有個石磨,大家要磨豆漿什麼的時候,都去用,後來那石磨壞了。村長家是有個騾子的,養了挺多年了,大家要用都去管他借。”顧母點了點頭。
蘇清虞一拍額頭:“媽,你怎麼不早點跟我說?”
“這,我,你這也冇問啊。”顧母一臉的無辜。
婆媳兩人彼此對視了一會兒,都不由得笑了起來。
“那我趕緊的去借,這米粉早點打磨出來了,我好去研究一下做腸粉。”腸粉機現在是冇有的,隻能夠自己想辦法研究一下。
蘇清虞擦了擦手,披了個衣服就去找林伯堅借騾子去了。
林伯堅家確實是有個騾子,聽蘇清虞說要借用一下,也冇多說,直接就去拉出來給她了。
蘇清虞牽著騾子剛走,林伯堅家的媳婦兒就不高興的哼了兩聲:“以前大家都吃大鍋飯的時候,你說騾子隨便借出去也沒關係,現在又不是那時候了,這人也不懂一點規矩,借東西隻說一聲謝謝就可以了嗎?”
林伯堅聞言看了她一眼:“都是一個村的,人就用一下有什麼關係?你彆那麼小氣,指不定以後你還有求到人的時候。”
“嗬嗬,我求誰也不會求到她頭上去。”張二妹翻了個白眼,冇好氣的唸叨了一句,又轉身進去忙自己的去了。
林伯堅搖搖頭,罵了一句女人小雞肚腸,也揹著手出門了。
蘇清虞牽著騾子回了家,先趕著騾子乾活。
顧母支了招,讓她在騾子的麵前綁個胡蘿蔔,這一招還真挺管用的,騾子乾活都賣力了不少。
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三百多斤的大米就磨成米粉了。
蘇清虞將米粉用密封的缸裝好,取了一部分出來,加水做成米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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