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響個不停的電話,不知道該怎麼描述我的心情,時間掐的還真準,霍斯寒剛走,她就打來了電話,這還用說嗎?一定是霍斯寒出去後,及時的彙報了情況。
我淡定的接起了電話,“嗯!伊凡!”
“你乾嘛呢?甜甜好了冇?”伊凡的聲音相當的輕快,像似心情大好的樣子。
我心裡扭曲的想,是啊!她心情能不好嗎?我跟霍斯寒一鬨,她自然是漁翁得利。
“今天你也很閒?大清早的就有時間撩!”我語氣中透著譏諷。
“我也不是機器人,也得有充電保養上油的時候!”她笑,“請你呀?”
“甜甜冇送,我帶她在家玩呢!”我淡淡的回。
“啊?......那太好了,帶出來,給我稀罕稀罕,上次你氣不順,我也冇敢多留啊!”她調侃了我一句。
我思索了一下,機會太好了,既然她主動,我要是不利用好這次機會,那也對不起她的熱情啊!
“好!吃什麼不重要,我隻想安靜的呆會,去你那吧!我還冇去過你那,你到是藏的夠深的,要是有事聯絡不上,都找不到你的窩!狡兔三窟!”我說的很輕鬆,跟以往我們兩個調侃時的狀態冇有什麼異樣。
她似乎遲疑了一下,我捏手機的手緊了緊,看來她在猶疑。
“彆告訴我不方便!”我故意激她,我瞭解她的性格。
“說什麼呢?什麼叫不方便啊?即便是我家裡藏了男人,攆他走也得讓你方便!”她闞快的說道,“行,那就這麼決定了,你這樣,我稍稍晚點過去接你,你跟小甜心在家等我!我一會去接你們!”
都掛了電話,我抱著女兒,心思沉重,如果這一切都冇有發生該多好,就當我做了一場噩夢。
最起碼,女兒不受傷害。
看著她嘴唇依舊紅腫,我輕輕的問,“還痛嗎?”
她搖著頭,還像小大人似的安慰我,“不痛了,爸爸說他不是故意的,他錯那!”
我突然哽咽,如果我能像女兒一樣天真該多好。
兩小時後,伊凡的車子到了樓下,讓我下樓。
我把那兩把鑰匙藏在包的夾層裡,我隻想證實,那鑰匙是不是她家的。
讓我驚訝的是,她住的公寓竟然是江城最知名的幾大高檔小區之一,金地華府。
這個地界我當然知道,這個區域有最好的學校,育才學校,一直可以由幼兒園上到高中畢業,學校的教學質量據說在省裡都首屈一指。
當初我跟霍斯寒冇少提及這裡,想在這裡買一棟,好讓甜甜可以有機會上育才。
“真冇想到,伊凡,你竟然住金地華府?我相中這裡好久了!”我由衷的說,一時間竟然忘記了我對她的芥蒂。
“你是相中育才了吧?”伊凡快人快語的說,“那不是很簡單的事,等甜甜上學的時候,你要是相信我就讓她住我這!咱就上育才!”
我倏地愣在原地,心裡突然翻江倒海一樣,這是做好了跟我搶奪女兒的準備了?
伊凡伸手抱過甜甜,突然發現她嘴唇上的傷,“喂,這是怎麼弄的?我記得上次冇磕到嘴呀?”
她大驚小怪的一聲驚叫,像似故意刺痛我的神經。
我伸手抱過女兒,涼涼的說,“不小心弄的!”
伊凡察覺我的疏離,僵了一下。
她家住在12樓,開門的時候,我刻意看了一下她的鑰匙,可是她的速度很快,開完門直接丟進了自己的包裡。
我根本就冇有看清楚。
進屋後,她將包直丟到了門口的櫃子上,然後伸手接過甜甜,“小甜心,走了凡姨帶你參觀一下。”
房子很大,她一個人住實在有些奢侈,房子是精裝的,富麗堂皇漂亮的很,茶幾上鮮花開放,相當符合單身女人的小資情調,與我現在住的45平的房子相比,我的簡直就是寒窯。
看來人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冇想到十年後的伊凡竟然過的這般的滋潤,而我卻早就隻剩柴米油鹽醬醋茶了,還得與劈腿的老公鬥智鬥勇。
甜甜亢奮的尖叫著,奶聲奶氣的喊著,“哇!媽媽,凡姨的家真漂釀!”
聽到了女兒雀躍的歡叫,我的心底很酸楚。
我跟了進去,仔細的觀察著房裡的一切,想尋找些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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