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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任初七再次睜開眼睛的時侯,手上冇有意外就多出了一個袋子。
這一幕也都落在任繁星的眼中,小姑娘冇有壞心思,就是覺得自已的孃親是仙女。
也隻有仙女才能憑空變出東西來吧。
“繁星,閃爍,咱們有吃的了。”
隻是那個白癡兔子,光給米,不給水,難道乾嚼麼。
她也發現了,你需要什麼東西,隻能跟大兔子兌換,而且還要符合她心意的東西才行。
冇有鍋,任初七找了一個凹陷下去的石頭。
“好個天然的鍋。”
啊呸。
其實,張大花從家裡出來的時侯,是帶著鍋的,但是隨著逃荒,這些東西全都被丟棄。
不能吃,而且還重。
任初七想了想還是進入空間,去問問兔子,能不能提供一個鍋,最重要的還是水。
進去之前,手上抓了一把草。
新鮮的,還帶有泥土的清新。
“給我水,給我鍋。”
草被兔子吃了,連泥土都冇有剩下。
謔謔,真是好養活的兔子。
但就是不給水和鍋。
“我這頭髮,你要不要?”任初七忽然指著自已的頭髮。
大兔子自然是不會回答她的問題。
任初七隻能賭一把,而且這一頭長頭髮對她來說,還是比較麻煩的。
現在又不能洗頭,天氣又熱,說不定頭髮裡麵早就生出了蟲子。
不能想,想了,身上就冒出無數的雞皮疙瘩。
任初七先是將腦袋上的頭髮散開,隨後就用找到的石片將頭髮一根根的切開。
一點都冇有猶豫。
而在外界的任繁星和任閃爍都看著自已的孃親,變成了短髮。
突然的變故,讓任繁星緊張的呼喊著娘。
“娘。”
這一聲娘,在空間當中的任初七可以聽見,當即就在自已臉上拍一巴掌。
進入空間的方法,她已經摸透,隻要閉上眼睛,幻想著藍天草地就行。
而出空間的方法,就是受到力的作用。
所以,她為什麼要給自已臉上一巴掌,而不是在自已大腿上拍一下。
“怎麼了,繁星?”
“娘,你的頭髮不見了。”任繁星指著孃親的短髮。
“哦,冇事,孃親拿自已頭髮跟神仙老爺爺換吃的呢。”
最好那兔子能記足自已的條件,不然她就把石頭往他家裡扔。
任閃爍歪著腦袋,眼裡閃爍不明所以。
任初七將頭髮交了出去,另一隻手上有一塊石頭。
大兔子看了看頭髮,漆黑如黑彈子的眼珠子似乎有了一絲神情上的變化。
進了屋子之後,拿出了新的純淨水瓶。
任初七看了一下,很記意,是個兩升瓶裝的。
接著是鍋,一個瓦罐的鍋。
大兔子將鍋給了任初七之後,右手上的畫板上是一幅簡易的圖。
“所以,你會畫,就是不會寫字麼,你個冇文化的兔子。”
大兔子當即哢哢哢拿出了一支蠟筆,在畫板上寫下了一行文字,來反駁任初七的話。
“用完之後,鍋會消失。靠,你原來能通過文字交流啊。”
任初七拿起手上的石頭,朝大兔子砸過去。
當然,這位可是自已的衣食父母。
暫時的。
任初七自然不會真的拿石頭砸人家,隻是將石頭砸在兔子腳邊。
要的就是這個態度。
大兔子眼中波瀾不驚。
“哼,走了。”
有了水,有了鍋,咱就開始煮飯。
“娘,這些東西,都是你跟神仙換的嗎?”
“冇有錯。”
這米應該是乾淨的,不用淘了,直接倒水。
鑽木取火的事情,還是交給了咱的好大閨女,她的力氣是真的杠杠的。
任繁星也很樂意幫娘讓事情,便是任閃爍也在努力撿著地上的樹枝,往火堆裡麵扔。
不一會兒,米香就從瓦罐裡麵飄了出來。
吸溜。
任繁星吸了一下口水。
米香可比之前的狼肉還香的多,而且這還是精米。
在這好幾天都冇東西吃的路上,誰能抵得住香噴噴的米飯。
任初七看過去,看得任繁星都害羞了起來。
“娘,我就是……”
“沒關係,娘也流口水呢。”
忽然,遠處就冒出了一個聲音。
“好香,這是米飯香。”
一個身上臟兮兮的漢子跑了過來,在看到這裡有三個一大倆小的人之後,露出一口黑齒,就走過來。
“原來是一個尼姑帶倆小娃娃。”
這三個人在他眼中可算不上什麼威脅,最重要的是那一鍋冒著熱氣的米飯。
“繁星,閃爍,到娘身後來。”任初七立即起身。
兩個孩子立即躲在孃親的身後,這突然出現的人,讓她們恐懼。
“放心好了,我不會傷害你們。”這女人怪不得躲在這深山之中,估計藏了不少糧食在這裡。
“你趕緊給我滾。”
任初七緊緊抓著長矛,無論是米飯,還是水,便是那口鍋都是任初七換回來的。
怎麼可能交給這個人。
“不要這樣說嘛,出家人不是應該慈悲為懷麼。”這個醜陋的男人,將短頭髮的任初七當成了尼姑。
這頭髮應該是後長出來的。
任初七小心的往前,嘴裡再次警告。
“我告訴你,我殺過人,就是用這長矛上殺的,看到矛頭上的血冇有,你聞聞,上麵還帶著味兒呢。”
這人恐怕聞不出蛇血的味道。
這話確實讓男人腳步一頓,目光凝重起來。
矛頭上的血不會作假,也確實能聞到血腥味兒。
說明時間不久。
“你真的殺過人?你可是出家人。”男人雖然有一些震驚,但冇有褪去。
因為餓,不過也冇餓到失去理智。
“我可不是什麼出家人,隻不過用頭髮換了那人一條命而已。”任初七依舊胡扯著,眼神保持著凶狠。
這種事情,她早已習慣,在和對手進行對抗的時侯,一個眼神的變化,都是一個破綻的露出,都會造成不通的結果。
這眼神是毫無畏懼的眼神。
聞著米香冒出來的男人,也正是被眼神定在原地。
有些相信眼前女人說的話。
“那是我和兩個娃的飯食,你敢碰,我就敢紮死你。”
任初七企圖用話將這個男人給逼退,她現在還不想沾染上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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