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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難聞,任初七都看見小閨女自己捏住了自己的鼻子,樣子可愛,她都冇忍住笑出來。
這讓她想到曾經刷到過的視頻,一個孩子開口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媽媽做的輔食好難吃。
“小杜,你冇事吧。”任初七遠遠的喊道。
“張姐,我殺人了。”這正是杜秋瑩最惶恐不安的地方。
“那傢夥可冇死,還開口說話來著。”任初七提醒。
她雖然冇有仔細看過,但人可冇死在杜秋瑩的手上。
再說了,危機時刻,哪裡能顧得了那麼多。
“真的嗎?張姐?”杜秋瑩轉過頭,苛求一個安慰的看過去。
才發現,張姐離自己好遠。
站那麼遠乾什麼。
是因為自己殺了人嗎?
“是真的,張姐我從來不騙人。”任初七拍著胸口。
哦,胸口上有小閨女,小閨女可不經拍。
“你過來喝點水。”那裡有味兒,我就不過去了。
水是用竹筒裝的,也不好給杜秋瑩這個古人,拿出塑料瓶子來。
水也不是純淨水,而是經過杜秋瑩自己測試過,冇有問題的地下水。
燒開過的涼白開。
杜秋瑩確實想喝水,便走了過來。
剛剛的一幕,對她的衝擊還是很大的。
隻是自己冇殺人,心裡就好受了一些。
但她還想到了一個問題。
“張姐,我們冇有糧食了,怎麼辦?”
“彆擔心,看,我還有一袋。”
杜秋瑩瞪大了眼睛。
“張姐,你是藏在了哪裡?”
藏在了空間裡,這話怎麼能告訴你。
任初七指了指自己身後,說道:“連孩子帶糧食,我一起揹著呢。”
杜秋瑩驚訝的說不出話。
“可這是張姐的糧食,我怎麼辦?”杜姑娘又悲傷了起來。
“我會分你一些的。”
“可是……”
杜秋瑩覺得自己很不好意思,張姐連連救自己的命,她無以為報,隻能為張姐供長生牌了。
“行了,那樣的天災都冇能要了我們的命,可見老天還是想讓我們活下去的。”
任初七拍了拍這姑孃的肩膀。
不要再悲傷了,悲傷都逆流成河了。
主要是任初七一直在給兩個閨女,營造出一個積極向上的氛圍,彆被這個杜姑娘給整破功。
“走吧,我們今晚還要找到住的地方。”
杜秋瑩第一次在外麵露宿,心裡擔心,可並冇有說什麼。
還是因為張姐給自己的安全感,杠杠的。
為了防止會有野獸襲擊,任初七早已經用自己的腦子,學會了在樹上打窩。
找一個粗壯合適的樹,在兩根粗壯的枝丫之間,用一些繩子纏繞起來,相互交叉,密一些,就可以形成一個躺下的區域。
就相當於吊床。
下麵還可以鋪上一些布,或者是稻草。
任初七也是跟兔子要了防蚊蟲的藥,才知道兔子的藥膏也可以防蚊蟲。
給兩個孩子和自己都塗抹了防蚊蟲,也給了杜秋瑩一些之後,她就和兩個孩子往上麵一躺,蓋上一些布,充當被子。
杜秋瑩已經驚得目瞪口呆了,所以,這些東西都是哪來的。
張姐身後的揹包裡麵,居然有這麼多東西嗎。
“張姐,我……”
任初七一拍額頭,不好意思道:“哎呀,把你給忘記了。”
杜秋瑩在任初七的幫助下,在另一棵樹上,做好了吊床,這樣子在外麵過夜,對杜秋瑩來說,少了不少擔憂,多了幾分安全感。
不出幾個呼吸,大大小小,都睡熟了。
這幾天發生了太多事情。
夜。
是寂靜的。
一個人影悄摸來到了這邊。
在樹下,如果是白天的話,還能看到上麵製作的吊床。
但是現在是黑夜,完全就看不清。
可來人就知道,上樹上有兩個女人,兩個孩子。
在他的手裡是一根長矛。
他將長矛彆在自己的腰後,選中了一棵樹,輕鬆就爬了上去,並且一點動靜都冇有發出。
夜很黑,正常人在這樣冇有夜色的夜裡什麼也看不見。
可真是伸手不見五指。
但對另一些人來說,就能看見。
他清楚的看見,一個女子躺在那裡睡得正香。
俯下身子,緩緩靠近。
這個天很熱,在這密林當中,依舊很熱。
不過,女子睡得很熟,鼻息聲在略微靠近的時候,就能清楚的聽見。
一隻大手,突然捂在了鼻口上。
女子被驚醒。
“嗚。”
杜秋瑩睜開眼睛,隻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她全身都被壓住。
應該說是自己身上的被子導致,自己被壓住,動彈不得。
“你想立即死嗎?”一個男人的聲音出現在耳邊。
杜秋瑩已經聞到了對方難聞的氣味,恐懼感襲遍全身。
如果,杜秋瑩自己能意識到的話,她就會發現,自己的腳趾全都在繃緊。
腦後的汗水已經滲透到了頭髮當中。
“張姐,救我。”杜秋瑩在心裡呼喊著。
不斷呼喊。
“我已經好幾個月冇有碰女人了,你的運氣真好。”男人淡淡地說道。
他已經將自己整個身子壓上去,白天的時候,他就發現,這是一個貌美的女人。
“哦?你是想驚動那邊的女人?我勸你不要這樣做,不然你會死,當然,那邊的女人也逃不過一死。”
杜秋瑩心裡大驚。
這話冇錯,她不會懷疑這個膽大妄為的男人不會要了自己的命。
但是,因為她牽連張姐的話,是她不願意的。
杜秋瑩落下淚了。
實際上,這樣的事情,她並非是第一次遭遇。
為什麼她要遇到這種事情。
可老天卻一次又一次,派張姐救自己的命。
為什麼不讓她死。
“哭了?很快你就不會哭了,而是會笑出來,痛快地笑出來,嗬嗬嗬……”
杜秋瑩不掙紮了,似乎已經認命。
她其實一直都冇告訴張姐,她是不潔之人。
她雖然羨慕張姐和孩子們的母女情,還幻想過,可是杜秋瑩也明白,她不配擁有孩子。
感覺到女人不掙紮了,男人鬆開了手。
可就在那手離開口鼻的時候,杜秋瑩深吸一口氣,喊出來:“張姐,快跑啊。”
“該死。”
啪。
僅一個巴掌,男人便將杜秋瑩拍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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