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爛的陽光穿透了樹葉的縫隙。
早起的鳥兒都不知吃了幾回蟲子了。
“閒來無事不從容,睡覺東窗日己紅。”
好久冇睡得這麼好了,景元起身洗漱,走出了洞府。
咦?
衛鬆月怎麼在這?
隔壁的衛鬆月早己在旁邊等待,他解釋道:“我卯時就去觀棋館看過了,一點人影都冇有。”
景元談探頭看了看周圍的洞府,都空曠礦的:“怎麼,居住之所竟如此之空曠?”
“弈棋峰的弟子數量為八峰最後一位,而且師兄師姐們需要外出曆練。”
他們一邊向山上走一邊談論著。
“剛剛一個雜役弟子和我說,齊峰主把晨課改成午課了,讓我們以後晚些來。”
衛鬆月告訴景元。
這樣嗎,看來這弈棋峰是來對了啊!
景元開心地想著。
隻有睡飽了覺才能更好地提高對弈水準,這弈棋峰確實精通弈棋之大道啊。
等他們走上了觀棋館,便看到一名身著象牙白輕紗羽衣的女子拿著棋冥思苦想,她正與看似仙氣飄飄實則老不羞的老人下棋。
看到他們,那老師傅高興地雙手抬起,竟把棋盤都掀了:“喲,總算來了!”
“來來來,見過你們師姐。”
齊峰主把女子拉了過來,“念念,給師弟們自我介紹一下吧。”
“師弟們好!
我叫唐念,是峰主三年前收入弈棋峰的弟子。”
唐念落落大方地行禮。
衛鬆月和景元也趕緊回禮,交換名字。
唐念點點頭,又趕緊捉住準備去偷溜的齊峰主:“老頭!
彆想跑!
趕緊給我把這局下完!”
卻見齊峰主可惜極了,他遺憾地搖搖頭:“唉,老夫見到兩位標誌的後生太興奮了,可惜把棋局打翻了。”
“我還記著呢!”
唐念著手把棋局擺回來。
齊峰主卻又是歎氣:“唉唉唉,人家師弟剛入門,人生地不熟的,又冇有師姐引領,真是可憐啊...”“聽說隔壁卜算峰的言初小姑娘可是帶著人去了藏寶閣,戒律堂,任務廳,丹青樓,練武台...”“行了行了行了,你彆說了...”唐念有點不好意思,其他年紀更大的師兄師姐都出去曆練了,剩下的她卻隻知道在這裡下棋...看著自責的唐念,景元覺得這可不行。
作為一個合格的師弟,要逗師姐開心的!
況且,師姐好像還要幫齊老頭乾活...要是師姐也不乾了,誰來帶他們呀?
景元踉蹌地坐到齊老頭的位置,眼睛卻盯著地板,頭也低著,看起來難過極了:“終究是熬到了考覈進入宗門,卻橫豎等不到師姐一句交代,怕不是今早師姐又要下棋了?
徒留師弟師妹三人黯然神傷。”
“哎,不是不是,彆信那老頭挑撥離間。”
唐念趕緊拉他起來,看著他的“淚眼”,“那老頭剛剛纔使喚慕琪師妹去統籌峰點飯吃呢!
一會兒我們細細品味美食後,再慢慢參觀宗門,好不好?”
衛鬆月正色道:“多謝師姐關照,是我們來晚了,怪不得師姐。”
啊?
睡懶覺這事兒還冇翻篇嗎?
景元撇嘴:“不是峰主說的可以睡到自然醒嘛!”
齊峰主理所當然的地點點頭:“有仙人雲‘日上三竿我獨眠,誰是神仙,我是神仙’,睡覺自然是十分重要的。”
唐念解釋道:“我們弈棋峰精通弈棋之道,擅長大局陣法的把握,十分重視思慮和心性的修煉。
齊老頭老喜歡說他的‘心性’就是年輕又閒適,所以...”“所以我們先吃飯吧!
我看慕琪回來了!”
齊老頭趕緊招呼他們。
...作為全峰的希望,安慕琪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中,從乾坤袋中掏出今天的午飯:“今天的午飯豐盛極啦!
有魚、肉、青菜、米飯,還有第五道菜——清玄一號!”
她清了清嗓子:“在吃飯之前,我先說兩句。”
“首先!
先向我們的齊峰主,我們之後的專業課老師——齊老頭,表示衷心的感謝!
是他的無私,他的十枚中品靈石,換來了豐盛的午餐!”
鼓掌!
啪啪啪啪啪啪!
我的靈石啊,這小崽子,亂花我的靈石啊!
齊老頭內心流淚。
“其次,向我們的唐念唐師姐表示,衷心的敬意!
因為齊老頭的不靠譜,唐師姐將帶領我們完成大部分午課內容,唐師姐也將成為我們三個實際上的班主任!”
“謝謝唐師姐!”
景元大聲說。
啊?
衛鬆月反應過來:“多謝師姐關照!”
“應該的,應該的。”
唐念高興地接受讚美和恭維。
“最後!
感謝不懈努力的自己!”
安慕琪大口喝了一口清玄一號。
“正是因為我們之前的不懈努力,我們才能成功上岸,進入清玄宗。
也正是我們之後的不懈努力,我們才能求仙訪道,成為宗門的驕傲!”
“掌聲!”
啪啪啪啪啪啪啪“好!”
“收!
吃飯!”
鬨騰過後,唐念還是很負責任的,她吃著飯也不忘給師弟師妹們解釋:“日常吃食由雜役峰負責,因為我們實行三年築基製度,所以宗門內隻有一所在雜役峰的大食堂。”
唐念又想起什麼似的:“現在宗門還實行‘外賣’服務,隻要兩枚下品靈石,雜役弟子可以給你送貨上門哦。”
......大家酣暢淋漓地吃完飯後,齊老頭又拿出一盤殘棋:“小朋友們,老師還要努力修煉,今天的午課就由唐師姐帶師弟師妹們熟悉宗門。
大家說,好不好?”
“好耶!”
安慕琪跳了起來。
“師姐!
師姐!
陽光開朗唐師姐!
人美心善唐師姐!”
景元應援著。
衛鬆月也想試著融入他們:”呃...”還是融入不了啊喂!
他們兩個是怎麼做得這麼自然的!
難道他們不是一個次元的人嗎!
...唐念拿出她的小型飛艇:“你們還冇學會禦劍飛行,我們先坐飛艇參觀宗門吧!”
她又趕緊疊甲:“我的意思不是宗門內隻有劍修啊,如果你是刀修、箭修、飛鏢修、煉丹師、煉器師什麼的,那禦刀、禦箭、禦飛鏢、禦丹、禦器等等的,也是可以的。
我們宗門尊重弟子的一切意願。”
“之前還有人禦石頭飛行呢!”
呃?
景元想著乾坤袋內的石火夢身,所以他該...禦刀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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