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陽光如詩、微風如歌的清晨,審訊室的門緩緩打開,彷彿迎接著一位曆史舞台上的巨星——一位自詡為日本諜報界的超級特工。
他的眼神深邃,似乎每一個細微的眼神變動都在無聲地叫囂:“想要我從嘴裡掏出情報,門都冇有!”
“哎呀,這不是我們的大名鼎鼎的日本諜報專家嗎?
真是難得一見!”
我熱情地迎了上去,眼中卻閃爍著難以言明的狡黠。
“哼,你們這些小花招,我早就見識過了。”
日本特工用鼻子哼了一聲,似乎對一切都不屑一顧。
我微微一笑,彷彿早己洞悉一切:“哦?
真的嗎?
那今天,我要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中國特色的審訊藝術。”
首先,我輕輕地按下了牆壁上的一個按鈕,審訊室的燈光瞬間變得明亮如白晝。
那是一盞古老而巨大的白熾燈,它發出的光芒強烈而刺眼,彷彿烈日當空。
“來,請坐,感受一下我們的‘白熾燈熬鷹’。”
日本特工雖然滿臉不情願,但還是在燈光的照射下坐了下來,很快,他的額頭上就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如同剛從沙漠中走出來一般。
緊接著,我又拿出了一把看似普通的椅子,輕輕地放在了日本特工的麵前。
“請。”
他微笑著說。
但當日本特工剛剛坐下,椅子突然發出了一陣刺耳的“吱吱”聲,緊接著,一股微弱的電流傳遍了他的身體。
他驚恐地跳了起來,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哎呀,這椅子有點老了,漏電也是正常的。”
我依然保持著微笑,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然後,審訊室的溫度突然急劇下降,彷彿一夜之間進入了寒冬。
我推來了一塊巨大的冰塊,放在了日本特工的麵前。
“來,試試我們的‘蘇武坐冰法’。”
日本特工無奈地搖了搖頭,隻能硬著頭皮坐在了冰塊上,不一會兒,他的身體就開始顫抖,牙齒也打起了冷戰。
“怎麼樣,感覺是不是涼快過頭了?”
我關切地問,眼中卻閃爍著戲謔的光芒。
日本特工苦笑著點了點頭:“確實……太涼快了。”
最後,我拿出了一桶滾燙的熱水,首接澆在了日本特工的身上。
日本特工被燙得跳了起來,大聲呼喊著:“這是什麼鬼把戲?!”
“這就是我們的‘火上澆油法’。”
我笑眯眯地說,“剛纔你還是冰冷如霜,現在就讓你體驗一把水深火熱的感覺。”
日本特工被這一連串的審訊手法弄得暈頭轉向,他己經完全冇有了剛纔的囂張氣焰,隻能無奈地低下了頭:“我……我招供。”
我如同一位舞台導演,精心佈置著他的“戲劇”。
他的道具是一根普通的長凳,但上麵卻綴滿了致命的釘子,它被稱為“老虎凳”,是壓軸大戲。
“請上座。”
我微笑著,彷彿是在邀請觀眾觀看一場精彩的表演。
而那位日諜特工,如同被魔法召喚的演員,臉色蒼白,雙眼中充滿了驚恐。
他看著那猶如蠍子背般的“釘子床”,汗水如同瀑布般流下,臉上的肌肉扭曲在一起,似乎在做一場無聲的掙紮。
“我……我真的招供了!”
他終於無法忍受那無形的壓力,大聲地喊了出來。
這聲喊叫,如同戲劇的**,讓整個審訊室都充滿了緊張的氣氛。
我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光芒,他點了點頭,彷彿在評價這位演員的出色表演:“早這樣不就好了嗎?
省得我們費這麼多勁兒。”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自信,彷彿一切儘在掌控之中。
在這場“戲劇”中,我和同伴們就像是精湛的導演和演員,他們用各種看似殘酷,實則充滿智慧的“特色審訊法”——白熾燈熬鷹、電椅、蘇武坐冰法、火上澆油法,一次次逼迫日諜特工走進絕境,最終揭示出所有的秘密。
“你們這些中國人,真是太會玩兒了。”
日諜特工苦澀地說,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挫敗。
他的敗北,不僅僅是因為他的身體無法忍受那些“酷刑”,更因為他的心靈在小張的巧妙手法下被徹底擊潰。
審訊結束後,我和其他審訊員們相視而笑,他們的笑容中充滿了自豪和滿足,彷彿完成了一場精彩絕倫的演出。
而那位日諜特工,則如同一顆黯淡的星星,被送回了他的國家,成為了他們國家的一個笑柄。
從此以後,審訊室裡的那些“特色審訊法”成為了審訊員們之間的一個笑談。
每當有新的特工被捕時,他們都會期待著能嘗試一番這些“酷刑”,看看這些特工們能撐到第幾招。
然而,這隻是他們在工作之餘的輕鬆調侃,他們深知,這些所謂的“酷刑”並不真正存在,它們隻是他們智慧的象征,是他們逼供的巧妙手段。
就這樣,在審訊室裡上演了一場場幽默而又驚心動魄的諜戰大戲。
而那些自詡為高手的特工們,在審訊員們的巧妙手法下,也不得不敗下陣來。
他們的故事,成為了審訊員們茶餘飯後的談資,也成為了人們心中永恒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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