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槐樹動了動根部,調整好一個舒服的姿勢。
看樹又蹲回自己坑裡了,董淑珍把白銀寶箱往它跟前推了推,意思不言而喻。
董淑珍和胖虎,包括直播間裡的觀眾,看著老槐樹,竟然感受到了一棵樹的無奈,甚至腦海裡對映出來了一張可憐又委屈巴巴的臉。
整棵大槐樹一臉頹廢,盯著小老太太,伸出剛長出來的嫩枝條慫巴巴的把白銀寶箱往小老太太那邊推了推。
它還撒嬌。
“彆鬨~”
推一半,對上小老太太的眼神,又給拉回來。
一棵樹扭成了麻花形狀,縮成一團哭唧唧。
看它這樣,真給小老太太整不好意思了,轉頭看向胖虎。
“我很過分嗎?”
說著,還用手裡的上吊繩撓了撓發癢的鼻子。
本想耿直的胖虎縮了縮脖子。
“那倒,也不是特彆過分哈,還是有上升空間的。”
說完看了一眼老槐樹,到底多年鄰居了,於心不忍下,胖虎故意岔開話題,指著青銅寶箱裡的珠子。
“大娘,您說這珠子是什麼呢,我竟然在上麵感受到了威脅。”
“不過這箱子更厲害,竟然能抓住控製住這珠子,而且給我的威脅感覺竟然比這珠子還強烈。”
聽胖虎這麼說,小老太太一臉臭屁,得意洋洋。
“那可不,這寶箱可是能裝下現在出現的大部分詭異物。”
畢竟是驚悚國運戰場的寶箱,詭異物什麼的也可以裝,不過青銅寶箱應該有等級限製,可惜她就得到一個白銀寶箱。
看那個惡毒小老太太和胖虎聊上了,本著暫時眼不見為淨的心態,大槐樹又把拉到身邊的白銀寶箱推出去了。
看著裡麵自己的半箱子血,心疼,葉疼,樹乾疼。
不能看,它現在暈血。
聽見了動靜,董淑珍一回頭,就看見槐樹推寶箱的動作,以及還冇收回去的樹枝枝。
空氣突然安靜……
機智如大槐樹,在董淑珍注視下,淡定把白銀寶箱拉回去再推出去再拉回來,再推再拉……
歪著自己的樹腦袋,一臉地主家傻兒子麵無表情的感覺,聲音毫無感情,樹乾跟著節奏搖。
“爸爸的爸爸叫什麼,爸爸的爸爸叫爺爺,爸爸的媽媽叫什麼,爸爸的媽媽叫奶奶……”
董淑珍:“……”
胖虎:“……”
直播間觀眾:“……”
這求生欲……
最終,小老太太善良的收回了自己資本主義的小手,不壓榨孩子了,把寶箱收回揹包,隨意的回答著胖虎的問題。
“這可不是珠子,屬於詭異物中的詭,是強大驚悚的鬼血,隻不過便於儲存經過寶箱變成了這種形態,你不是鬼嗎,驚悚一種,怎麼不認識這個?”
雖然感覺胖虎不錯,可為了安全,董淑珍並冇解開他脖子上的上吊繩。
胖虎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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