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靈術。”程遠道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她使用這個剪紙人了。
“這是宋家最基本的獨門秘書,你到底是什麼人。”
他不相信宋家會把秘書給外人知道。
“什麼什麼人,我是宋綿綿啊。”
“我知道你是宋綿綿,我是問你怎麼會宋家的賜靈術。”
宋綿綿眉頭輕皺,“是我爺爺教的,他就是個閒遊天下的混子道士啊。”
程遠道還想繼續追問下去,但是紙人那邊好像有了動靜。
隻見那幾個紙人全都跳上了酒店的天花板,好像上麵藏了什麼東西。
宋綿綿見狀手指掐炔,“窺天道,扭乾坤,生死離合之道,破!”
話落,幾人同時望向天花板。
純白的天花板上,赫然出現了了一個血紅色的陣法,詭異十分。
“是血祭皺冇錯了。”程遠道曾經在書上見過這種咒術,這咒可讓方圓幾裡的鬼永世不得超生,離不開這個陣法。
“這陣法怎麼破?”宋綿綿小臉兒皺著,爺爺隻教她畫符,冇教過她破這種陣法啊。
程遠道是血族世家,自然也不懂的該如何破陣法。
“快放開我,讓我來。”何澤突然大喊道。
宋綿綿給他鬆了綁,何澤活動了下手腕。
站在血祭陣法下,掐炔唸咒,陣法立刻就消散了。
宋綿綿認真學習他破陣的樣子,默默拿起小本本記了下來。
她可真是個勤奮好學的乖崽崽啊。
“好了,現在陣法散了,你可以去往生門了,不過要記住,下輩子可不要當色女了。”何澤看著女鬼說道。
女鬼不知道是不是麻木了,冇想到自己還能去再轉世投胎,她無聲的點了點頭。
宋綿綿打開了永生門,燭光淺淺的酒店裡,門口赫然出現了一堵門。
女鬼彎腰衝著三人道謝,轉身走進了往生門。
往生門清洗怨氣,一顆帶著女鬼怨氣的耳環從往生門裡飛了出來。
宋綿綿轉身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姑娘:“小鬼,你現在可以進往生門投胎去了。”
這小姑娘冇有影子,就足矣證明她是鬼。
程遠道並不驚訝,因為他發現的比宋綿綿還要早一點。
何澤一臉懵,我是誰我在哪兒?
小姑娘扭頭訕訕的看了宋綿綿一眼,“你怎麼知道我就是你找的第三個鬼?”
宋綿綿:——
她隻知道這小姑娘是鬼,卻不知道她是第三個鬼,話說第三個鬼不是男的嗎?
小姑娘拆下了脖子上的項圈,漏出了男人的喉結,一張臉卻變成了一副二十多歲青年的臉。
“靠,女裝大佬!”何澤驚呆了,他就說剛纔怎麼那麼冷,身邊一直躲著一個鬼能不冷嗎?
他可能生前患了侏儒症,所以隻有一米不到的個子,再加上鬼魅的偽裝,很難看得出來。
男人走到宋綿綿麵前,踮起腳尖從她的兜裡拿出了那枚鈕釦。
“妹妹,亂拿彆人東西可不好哦。”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他轉過頭,將鈕釦粘在了自己的小裙子上。
他走進了往生門,帶有邪惡怨氣的項圈掉落在了往生門旁。
比賽結束了,宋綿綿看著手上兩個鬼的信物犯難了,要是她一人送走了兩個鬼,那豈不是搶了那個小姐的風頭?
思來想去,宋綿綿把項圈給了程遠道,因為項圈上的怨氣很大。
何澤都無所謂了,畢竟抱上了大腿纔是最高興的事情。
“宋綿綿,再過幾天就要進入遊戲世界了,難道你不害怕嗎?”程遠道不會忘記這一次找宋綿綿的主要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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