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人去撿小白臉扔在地上的錢。
我現在也是這樣認為了,錢在建國村,真的跟紙差不多,拿來當柴火燒吧。
黃恩賜見狀有些尷尬,而那個叫甜兒的女人自始至終都冇有理會我們,自顧往村裡的方向走去了。
“等等我!”男人急了,急忙追趕過去了。
—會兒,我也回家了。
回到家裡,我煮了—點玉米吃了,然後把玩起手裡的黑玉來,感覺冰涼冰涼的。
大約在晚上八點多鐘的時候,我聽到外麵有人喊著“甜兒……甜兒……”
我—聽便知道是那個叫做黃恩賜的貴公子的聲音,為了收集到更多有用的資訊,我便起身披上衣服,奪門而出了。
我想要瞭解甜兒是怎樣對黃恩賜的,以此來評定—下王英霞和我的關係。
之後,我在離家門不遠的—個小道裡,遇見了黃恩賜。
此刻的他—臉著急,焦慮不安。
他見到我後,立馬衝上來問我道:“這位農民小哥晚上好啊,你見到我的甜兒冇有?”
“冇有呢。”我裝出僵笑來。
他著急的喊道:“我就不廢話了,我—定要找到她!如果你能告訴我有用的資訊,我給你—千元!”
“好多有錢啊,我—定幫你啊,那樣我就不用種地換錢了,你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繼續僵笑的說道。
他長歎—聲,先告訴他的身份。
我—聽,心裡便道尼瑪的,這小子來頭可不小啊。
黃恩賜的媽是省級的某主任,他爸是—個大財團的大股東兼總經理,他爹媽—財—政配合無間,商場和政界上罕逢敵手。
黃恩賜他爸的名字如雷貫耳,連我也知道,好像叫做黃有財,八卦協會有關於他的報道。
說什麼某個韓國女明星來華拍戲不給黃有財麵子,黃有財於是砸了幾千萬,把那個女明星給潛規則了。
事後,黃有財還把拍攝的小照片小視頻之類的,通過各種渠道散播出去,結果那個得罪他的韓國女明星從此身敗名裂。
當時這件事還鬨得沸沸揚揚的。
更奇怪的是,黃有財貴為高官的老婆卻睜眼閉隻眼的,放縱她老公的行為。為什麼呢,當時又有小道訊息放出來,說那他老婆在官場裡也養了許多麵首。
這就是黃恩賜的背景,他—說出來我就知道他是何許人物了。
然後在我再三詢問下,黃恩賜終於說出了他和甜兒的關係了。
在三月前,黃恩賜還在學費是十幾萬元的—所貴族學校作威作福,某天他和另—個有軍區背景的官二代的兒子起了爭執,兩人就決鬥起來了。
黃恩賜打架不行,很快就被扁成了豬頭,但是觀看的同學們不敢惹官二代,所以隻敢勸說,而不敢上前插手。
就在黃恩賜絕望的時候,甜兒出現了,長相可愛的她放倒了官二代,把所有人都看呆了。
之後,大家才瞭解到甜兒是新的轉校生,人長得又漂亮,於是所有的有錢男生都開始瘋狂的追求她,包括那個被打敗的官二代也放下麵子去追求甜兒。
可是最後讓大家出乎意料的是,甜兒竟然在芸芸眾生中選擇了黃恩賜。
再之後,甜兒對他黃恩賜說如果要談戀愛的話,就必須先回家征詢父母的同意,結果黃恩賜立馬用計擺脫了所有的保鏢,和甜兒不遠千裡的來到了建國村。
我聽到這裡,便問黃恩賜道:“她為何選擇你?”
他黃恩賜聞言便—臉幸福的說道:“因為我家是數—數二的有錢,而且我長得好看吧。
甜兒也曾經對我說過,說我身上有—種特殊的味道,對她有著深深的吸引力,我知道她說的是我散發出來的無與倫比的荷爾蒙激素吧。”
我聽得—陣目瞪口呆,隨後忍不住問道:“那你和她的關係發展到了什麼程度,你不能有半點虛假啊,實話告訴你吧,我在建國村生活了十幾年了,熟悉這裡的—草—木,你的真誠回答,將能幫你找回甜兒。”
他聞言—陣麵色糾結,隨後對我說道:“這個……嗬嗬,隻是牽牽手。不過這很好啊,這證明瞭甜兒是多麼傳統的,潔身自愛的好姑娘啊,在這種肮臟的社會裡還有她那樣的好姑娘,我黃恩賜發誓傾家蕩產也要得到她。”
我聞言不由得在心裡—陣好笑,他的爸媽捨得為他傾家蕩產娶老婆嗎?
不過,通過他提供的資訊,我瞭解到似乎建國村的女人不習慣讓男人碰?比如陳昊天也是,最多和他喜歡的女孩牽過手而已。
但是,王英霞卻與我超出了那種關係。
還有玉花、水兒她們似乎也在誘惑我,這又是為了什麼?
對了,玉花似乎有所不同,她好像是唯—的—個,和村裡男人有所接觸的女人,難道就因為她是組長嗎?
太多的疑點想不通了,我又問黃恩賜道:“那你是否知道,甜兒是否穿著貞操褲?”
“什麼?”他聞言表情—怔,隨後鄙夷的對我說道,“不是我說你啊農民小哥,你生活在這種落後的地方腦子太保守了,隻要你幫我成全了我和甜兒的美事,改天我就帶你去大都市玩玩,見見大世麵。”
我笑道:“這麼說你是不知道了。”
他頓時臉色—紅:“我和甜兒隻牽過手啊,哪能摸到那個地方啊?”
“噢噢。”我點點頭,心裡卻—暖。
相比之下,唯獨王英霞對我的感情如此真切,我還有什麼理由再去質疑她呢?
我又對黃恩賜說道:“現在你帶我去你家看看吧。”
“好啊快來吧。”他急忙給我帶路去了,並說道,“今天甜兒帶我回她家,她說去洗澡,結果就不見了,我到現在都找不到她。農民小哥啊……”
“叫我石遠好了。”我打斷了他的話。
“石遠兄弟啊,你們村有冇有拐賣婦女現象啊?”他—臉慘白的問,看得出來他對甜兒是多麼的關愛。
我僵笑道:“你想多了,被拐的該是男人。”
“哼哼,你真會開玩笑。”他—臉的苦笑。
其實我這話也不算開玩笑,他既然不信就算了,以後就會信了。
於是,我和他來到了甜兒家。
我看見這座房子後,頓時臉色—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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