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叫做王英霞,身材巧小,麵如桃花,眉若遠山,眸若秋水,是個古典美人。
但是她有個怪習慣,就是白天都戴著帽子,隻有晚上纔會拿下來。
我叫石遠,在我的記憶裡,我追了她五年了,她才答應和我確定“親密關係”。
晚上的時候,我們找了一家浪漫的旅館準備雙宿雙飛。
各自洗完澡後,就開始滾床單了。
該親的親了,該摸的摸了,最後我脫下了她的褲子。
“哇!”我驚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穿著一條金屬做的褲子,我伸手摸過去,感覺冰冷冷的,敲了敲,會發出咚咚的沉悶聲響。
“是貞操褲。”我哭笑不得。
我懷疑她在和我開玩笑,急忙去鼓弄,但弄了半天都脫不下來。
“彆弄了。”她一臉幽幽的對我說道,“這是我媽給我裝上的,隻有她纔有鑰匙,她說必須等我結婚那天才能取下來。”
“找你娘去。”我惱火的說。
“找她乾嘛,我討厭她。”王英霞的目光有些幽怨。
“我們結婚,當然要丈母孃同意了。”我臉色一正的說。
“我好愛你。”她感動得抱住了我。
其實我的目的是洞房,我追了她五年,冇想到是這樣的結果,為了洞房我必須衝破一切困難。我也緊緊的擁抱了她,親她親到嘴麻才罷休。
早前我聽王英霞說過,她的老家在神農架裡。我以為現在科技發達了,路就好走了,但是等我和她踏上旅途之後,我才知道錯了。
神農架因華夏始祖炎帝神農氏在此架木為梯,采嘗百草,救民疾夭,教民稼穡而得名。
其古老漫長的地理變遷和相對封閉的自然環境,有很多地方不為人知,讓其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我們下了火車後,再坐了四個多小時的大巴,然後又坐了一個多小時的三輪車,還要步行一天多才進入了荒山野嶺中。
如果冇有王英霞帶路的話,我肯定會迷路的,讓我獨自回去我也不認得路了。
在荒野中,手機信號也冇有了。
日落時分,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終於和王英霞來到了一座被密林包圍的村莊。
我發現王英霞趕了那麼多的路,至今卻生龍活虎,不由得吃驚萬分,冇想到她體質竟然那麼好,比我這個從小就練習自由搏擊的人好很多。
她的解釋是,小時候走山路慣了,所以才顯得如此的輕鬆。
“這就是你的老家嗎?”我瞪大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座被密林包圍的山村。
村裡的路麵幾乎被苔蘚或者野草覆蓋了,連牆壁上也長出了許多藤條,有好幾處牆壁還裂開了,一些屋頂也坍塌了。
山村整體給我的感覺就是一片死寂沉沉的,這是一個死村,不可能有人住。
我疑惑的望向了王英霞。
她撇撇嘴的說道:“這不是我的老家,隻是必經之地。這個地方叫林中村,以前是有人住的,但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村民們都搬走了。”
眼看天快黑了,荒山野嶺有毒蟲野獸,我們就決定先在這裡休息一晚,明早再繼續趕路。
於是我們選了一座看起來比較完整的房屋走去,並提前打開了手電筒。
我推開了門。
沙……
有嗆鼻的灰塵從門頂掉落下來,嚇了我一跳。
我好像看見門檻裡地麵上有腳印,但眨了一次眼後腳印卻不見了,應該是我眼花了吧。
王英霞捏著鼻子說道:“真臟呢,不知道這個地方還能不能住人。”
“今晚就和我一起睡吧。”我扭頭對她說。
“嗯。”她臉紅的低下了頭。
我們進入了屋裡,用手電筒照看一下,發現這裡任何地方都蒙上了灰,更噁心的是到處掛著灰黑色的蜘蛛網,蜘蛛網上還黏有許多昆蟲的屍體。
我還看見一些大如手掌的蜘蛛爬來爬去的。
於是我臉色一沉的說:“這裡哪能住人啊,要是在睡覺的時候,被那些蜘蛛或者其他毒蟲咬上一口,那就倒大黴了。”
“那我們出去吧。”王英霞有些失望。
“走。”我一刻也不想多待在這座房子裡。
就在我準備邁出門口的時候,雙腿抬不起來了,好像被誰抓住似的。
我心慌了,急忙後退,卻又可以行動自如了。
“怎麼了?你不出來嗎?”王英霞在門外回頭對我說。
我的背後滲出了冷汗,剛纔發生那種詭異的事情,讓我心裡一陣後怕。
是不是連續幾天的趕路,腿抽筋了呢?我在心裡這樣說服自己。
“快出來啊,我們去其他房子看看。”王英霞又催促道。
我忽然改變主意了,對她說道:“我再找找看,這裡有冇有乾淨的被子,或許我們可以打地鋪。”
說完,我便繼續在這座房子裡尋找起來,一會兒鑽進了臥室裡。
我發現臥室裡的環境也十分的惡劣,無法住人。
木床已經坍塌在了地上,被子像是泥巴一樣的爛掉了,但是地上擺有一張破爛的草蓆,草蓆上好像還躺著一個棕色的東西。
這時候王英霞也走進來了,她指著那失聲叫道:“那是什麼東西?”
我站在遠處看了看,便笑著說道:“以我的經驗看來,應該是那個,還可以用”
她聞言臉色一紅:“呸,你用那東西乾嘛。”
我盯著她說道:“因為我想啊。”
“哼。”她轉過身去,不理我了。
“開玩笑的啦,我隻是去檢查一下。”我笑嘻嘻的走了過去。
走到近處,我發現那東西已經腐爛發臭了。
它的皮膚乾枯的像是柴火,膚色是棕色的,四肢直直的,我伸手摸去,發現硬如木棍。
它留著短髮,胸口一馬平川,應該是男的,我頓時興趣全無。
不過,這個怎麼會是如此的僵硬呢?我再仔細打量了他的相貌。
尼瑪,他的臉猙獰的像鬼一樣,麵孔全是骨頭,外麵還有一層乾癟的皮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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