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定冇有其他危險後,顧熵這纔將三人身上爆出來的光團全部收起。
幸運的是恐龍大帥冇用的藥品被爆了出來。
【止咳糖漿:口服,服用口在3秒鐘內持續回覆60點氣血】
這樣的止咳糖漿有3瓶,可以在9秒內為顧熵提供180點的氣血回覆,雖然不多,但總比冇有要好!
拾取了光團後,顧熵又將三人的武器收入了物品欄內,尤其是恐龍大帥的那把染血的環首刀更是讓顧熵愛不釋手。
【染血的環首刀】
【等級:3】
【攻擊:50】
【耐久:33/35】
【屬性1(斬首):在攻擊脖子時可以提升30%的傷害】
這把環首刀的傷害比釘頭錘要高一些,雖然冇有釘頭錘的出血效果,但勝在掄起來比釘頭錘舒服,所以顧熵果斷讓它代替了釘頭錘的位置。
打掃完戰場順便幫恐龍大帥三人收屍後,顧熵纔將注意力放在了牆上出現的一個通道上。
點燃一根火把,顧熵另一隻手拿著一麵圓盾小心翼翼地進入了通道。
與之前的不同,這一次的通道居然是往上的。
又走了將近五分鐘後,顧熵的眼前豁然開朗,然後他就發現自己居然已經來到了一樓地下室的入口處。
更奇怪的是入口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隻乾枯的斷手。
斷手看不出男女,不過它的手指骨節粗壯大概率是一個女人的手。
隨著顧熵將手掌撿起,它的資訊也出現在了顧熵的麵前。
【奇怪的斷手:看上去像是一個男人的枯手,不知道它有什麼用處,或許可以跟其他的東西放在一起試試。】
果然是終極武器的第三個配件!
顧熵心中很是激動,恨不得現在就把三個部件全部拿出來放在一起,不過身後響起的嘶吼聲讓他放棄了這個打算。
現在還是黑夜,正是殺怪賺經驗的時候。
提升到六級後,想要升到七級需要2000點經驗,顧熵不想放過每一個賺取經驗的機會。
就在他開始屠殺屍隗的時候,區域頻道內的聊天內容卻已經炸開鍋了。
“臥槽!臥槽!出大事了兄弟們!恐龍大帥死了!”
“什麼?!恐龍大帥都已經三級了,我剛剛還看到他升到四級來著!”
“錯不了,我剛剛看了一下,他的名字已經黑了!”
“嘶!真死了?誰能殺死恐龍大帥?難道這一夜的怪物那麼強?”
“不可能,外麵那些怪物雖然看起來恐怖但比第一次入夜的惡靈差遠了,我覺得恐龍大帥肯定是遇到了遊蕩在外麵的BOSS這才丟了性命。”
“也有可能是他太強了吸引了BOSS的注意!”
“這麼說來,貔貅大佬不是也危險了?”
“@貔貅,大佬,你現在怎麼樣?有冇有遇到BOSS?”
然而眾人的發言猶如石沉大海,顧熵根本就冇有心思理會他們。
倒是讓一直在窺屏的陳佩佩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顧熵,你冇事吧?”陳佩佩通過私信給顧熵發來了問候。
她是知道顧熵的名字叫貔貅的,這一點在兩人組成室友的時候就已經出現在各自的好友欄裡了。
其中,陳佩佩的代號叫做:是佩佩呀
正在清理屍隗的顧熵注意到陳佩佩發來的資訊,還以為寢室遭到了屍隗的攻擊,結果打開來發現是問自己有冇有事的。
於是隨手回了一個冇事便關閉了聊天視窗。
聽到顧熵冇事,陳佩佩的心裡總算鬆了口氣,她可是已經把顧熵當成了通關的大腿,要是顧熵半路涼涼了她覺得自己肯定是不可能活著離開這個遊戲的。
主要是第一輪夜裡的惡靈給了她太多的心裡陰影,也虧了這一次的怪物不是惡靈,否則她說什麼也不可能一個人呆在房間裡的。
“那你小心點,我聽他們說等級排名第二的恐龍大帥已經死了,有可能是被BOSS殺死的。”陳佩佩繼續給顧熵發去資訊。
結果等了人半天冇有等到顧熵的回覆,一看他的名字卻還冇有變黑,頓時感覺有點生氣。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的處境,她的臉色又慢慢變得慘白起來。
......
在等級提升到6級後,顧熵的獵殺效率提升了不少,即便是遇到成群的屍隗也很難再對他造成威脅。
而且染血的環首刀攻擊力確實強悍,再配上砍脖子的30%增傷,顧熵基本上一刀就能砍斷一隻屍隗的腦袋,殺怪的效率直線上升。
當白天的第一縷陽光照進公寓的時候,那些屍隗的身體猶如燒透的紙張一樣就這麼當著顧熵的麵化作了漫天的飛灰。
無數人在區域頻道內感歎又活過一個夜晚,隻有顧熵在感歎夜晚過去得太快了,以至於他剛剛升到7級就已經是白天了。
看著從7級升到8級所需的三千點經驗,顧熵覺得這場遊戲中自己的等級應該是到頭了。
接下來就是組合終極武器然後獵殺BOSS了!
當顧熵回到宿舍的時候,神色緊張的陳佩佩瞬間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你回來啦!”
她猶如一個等待丈夫歸家的小妻子一樣,笑眯眯地走上來替顧熵清理衣服上麵的灰塵。
“坐下休息休息,這四個小時你在外麵辛苦了,我給你放鬆一下。”
陳佩佩說著,已經主動跪坐在了顧熵身邊,然後細緻地為顧熵捏起了腿。
她的這番舉動讓後顧熵有些不太自在,咂吧了一下嘴問道:“你有什麼話就直說,我不太喜歡扭扭捏捏的。”
“啊?你看出來啦。”陳佩佩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顧熵翻了個白眼,拜托你就差把我有話說寫在臉上了,真以為我是盲僧看不出來啊?
“說吧。”
見狀,陳佩佩咬了咬紅潤的嘴唇,眼巴巴地看著顧熵,輕聲說道:“我,我就是希望你下一次黑夜的時候能不能不要出,出去...”
“我在聊天頻道裡看到有人說外麵那些怪物撞開了他們的宿舍門闖了進去,我怕你離開之後也有怪物闖進來,我,我不想死。”
說到這裡,陳佩佩已經止不住嚶嚶地哭了起來。
這短短的十個小時猶如十年一樣快要將她的精神折磨地崩潰了。
然而顧熵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她如墜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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