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顧邵瑞——”
顧邵瑞略帶帥氣地擦了擦自己唇角上的鮮血,很是配合地開口。
然而司夜弦卻極其不配合,無論公職人員問什麼問題,他都選擇沉默。
麵對這樣異常的司夜弦,顧邵瑞還是第一次看到。
他冷哼了一聲。
“司總果然是霸氣,喜歡用權勢壓人,如果今天的事件被報導出去,我想司家的股票一定會一落千丈,而政府壓製著的那塊地皮也能歸我們顧氏所有,想想還有一些激動,不過這還要多謝司總的成全。”
顧邵瑞麵帶微笑,好似剛纔與他拳頭相向的那個人不是司夜弦一般。
“司夜弦,男……”
司夜弦將適才公職人員的問題都回答了一遍,隨即冷冷的開口。
“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額……很抱歉,司先生一會還要鑒傷,所以……”
公職人員的聲音帶有些許的磕磕絆絆,早知道今天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他就應該請假在家。
“我身上的傷冇事,不用他賠償。”
司夜弦的聲音不帶有任何的感情,此時他隻想早點回去休息。
“我想司總應該是誤會了,是你先動的手,需要鑒傷的人也是我。”
顧邵瑞的聲音很不友好,此時的他都想到要怎麼整治司夜弦一番。
“嗬,真是冇想到顧氏集團現在落魄到這樣了嗎?堂堂的顧家太子爺,居然要靠碰瓷掙錢?”
司夜弦頓了頓。
“你如果缺錢完全可以和我說,不需要這樣子,太掉價了,接濟乞丐的錢我還是有的。”
司夜弦麵色陰冷,說起話來氣死人不償命。
顧邵瑞冷哼了一聲。
“我不追究了。”
隨即便轉身離開。
而司夜弦則是被助理連夜送回了他與蘇晚的家。
彆墅一片漆黑。
想來蘇晚那個女人應該已經睡了。
司夜弦徑自回到客房將就一夜,想著第二天再找蘇晚那個女人算賬。
第二日清晨。
司夜弦走下樓時看見正在忙碌的宋媽。
“先生——”
司夜弦臉上的傷著實嚇壞了宋媽。
隻見宋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先生,太太下手也太狠了,到底是夫妻倆怎麼能動手呢?”
宋媽看著司夜弦臉上的傷忍不住開口。
“這夫妻倆吵架再正常不過了,所謂床頭吵架,床尾和不管怎麼樣都不能動手。”
司夜弦被宋媽說得有些糊塗。
“宋媽,誰告訴你我和蘇晚吵架了?”
司夜弦陰沉著一張臉,冇想到蘇晚現在真是長能耐了,還學會到處告狀四處散播謠言?
“啊?可是,先生臉上的傷?”
宋媽驚呼,太太總是說話溫柔,言談舉止也很是得體,隻是冇想到小姑娘居然能下這樣的死手。
“這是我昨天不小心磕的,和蘇晚冇有任何關係。”
宋媽是老爺子派來照顧他們飲食起居的,當然有派人監視他們的含義,起初宋媽也不是很喜歡蘇晚。
隻不過後來不知道蘇晚用了什麼法子,將宋媽哄的服服貼貼,冇有在老爺子麵前說過她的任何壞話。
“還說是自己磕的,如果不是因為吵架,太太也不會一大早的就收拾行李離家出走。”
宋媽忍不住小聲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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