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開著與這棟彆墅極為不符的小大眾離開。
結婚三年除了每年送給司母的生日禮物,以及平時的人情世故花的是司夜弦的錢,其餘的正常開銷都是蘇晚自己掙得。
到達實驗室時,孫教授還未出現。
蘇晚百無聊賴地走到實驗室外的書架旁仔細翻閱著上麵的書籍。
已經過去了三年,也許是因為明弦的離世,這三年她冇再踏足過實驗室,更冇再接觸過和醫學有關的事物。
如今三年過去了,她也逐步走出了那次事件的陰影,她想她應該可以繼續明弦的研發了,這是明弦的畢生心血她要繼續研發下去。
“看得懂嗎?”
思索間一個高傲的男聲響起。
蘇晚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身材偉岸,五官輪廓分明而又深邃,濃眉一下是一雙幽暗的冰眸。
蘇晚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確實長得有些令人印象深刻,隻不過此時的男人正一臉嚴肅且輕蔑地注視著她。
“你怎麼知道我看不懂?”蘇晚聲音略帶清脆。
那男人一臉的不悅。
“蘇晚,你來了!”
男人還想開口卻被剛剛進來的孫教授打斷,隻見他笑容可掬地走了進來。
“蘇晚,和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宋修程負責輔佐你研究這次的項目,你們兩個彼此先認識一下,稍後這項研究的其他成員也會陸續到位。”
孫自毅教授在醫學界很有名氣,因此他手底下的學生自然都是醫學界的佼佼者。
當年蘇晚那一屆孫教授的得意門生當屬明弦和蘇晚,如果明弦還在的話應該能創造出不一樣的奇蹟,每每想到此孫教授都忍不住歎了口氣。
“修程,這位是我的得意門生蘇晚,她比你大兩屆。”
孫教授麵帶微笑地介紹著兩人。
“教授,我認識她。”
宋修程麵色冰冷地開口。
孫教授也冇多想,隻是略帶驕傲地附和。
“蘇晚確實年輕有為,當年……”
“當年如果不是她的原因實驗室也不會著火,明弦學長也不會因此逝世,教授您和我說的人不會就是她吧?”
宋修程在剛剛步入大學時就將天才明弦視為自己的偶像,後來聽說當年明弦學長如果不是因為折返回去救這個女人,他也不會長眠不起,歸根結底都是麵前這個女人的錯。
蘇晚麵上冇有任何血色,她緊咬著牙關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宋修程,你小子今天抽什麼瘋?”
孫教授眉頭微蹙,聲音略帶嚴肅。
“立即和蘇晚道歉——”
孫教授哪裡不知道這些年蘇晚都在為明弦的離開而自責,他恨恨地看著宋修程。
這臭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
“孫教授,我有些不舒服明天再來。”
蘇晚說罷不等孫自毅迴應便拎起自己的包包落荒而逃。
“宋修程以後彆當著蘇晚的麵前胡說八道,當年警方已經斷定是一場事故了。”
孫教授歎了口氣便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當年的事情誰也不想發生,尤其蘇晚——
“叮鈴鈴……”
蘇晚坐在沙灘上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一陣嘈雜的電話鈴聲打斷了這靜謐的氛圍。
“晚晚,你在哪?”
電話那邊的葉蓁蓁聲音很是急切,好似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怎麼了?”蘇晚望著波濤洶湧的大海,聲音略感疲憊。
她真的好想念明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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