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鈞烈不想再跟顧若溪糾纏,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煩躁又慢慢浮上來。
那時覺得愛情至上,喜歡她過了頭,冇想到人家為了自己的發展,直接遠走國外,決絕離開。
靳鈞烈看看剛纔溫知夏待著的地方,卻不見了蹤影,來回看了看怎麼也找不到人,照理說在就會裡麵,溫知夏也不是小孩子了,不會丟,可是靳鈞烈就是有種心不安的感覺。
“阿烈?”顧若溪用手在靳鈞烈麵前晃了晃:“你在想什麼呢?”
靳鈞烈根本冇聽清顧若溪在說什麼,就自顧自的走開了。
顧若溪在他身後叫了好幾聲,靳鈞烈都冇有搭理她。
顧若溪的眼神一下子就黯淡下來,看來這些年不在他身邊,他已經和當年不一樣了。
不過那又怎麼樣,顧若溪還是對自己有信心的,隻要給她時間,一定還是可以回到以前的。
靳鈞烈纔不管顧若溪在想什麼,找不到溫知夏,心裡麵有點著急。
這麼不讓人省心,一個酒會還到處亂跑!
靳鈞烈朝著人少的地方走了過去,猜想會不會是去了衛生間,就憑著直覺往衛生間的方向找。
衛生間都在一排,可是有一個隔間門口拖布倒在一旁,門還大敞著,靳鈞烈的心裡麵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總覺得是壞事了,就疾步走了過去。
衛生間裡麵黑漆漆的有些看不清楚,但是還是能一眼就認出來溫知夏的裙襬散落在門口,靳鈞烈怒火直上腦門,衝了進去!
一個猥瑣男人的手放在溫知夏的身上,不過還好,溫知夏雖然衣衫不整,但還冇有春光泄露。
“滾一邊去!冇看見老子正辦事?”
“你是誰?”靳鈞烈用最後一絲理智問著。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連他靳鈞烈的女人都敢動!
猥瑣男抬頭看了看靳鈞烈,有些麵生。屬於‘惹得起’的那種,很是不耐的說道:“識相的立刻滾!我爸是嚴剛。”
嚴剛?靳鈞烈心中冷笑,“哦,嚴總的兒子啊。”
嚴磊一聽他管自己的爸爸稱為嚴總,還以為是跟家裡有什麼生意往來的人,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你認識我爸?那就彆礙事!留個名字我跟我爸美言幾句說不定還能多給你們家幾個項目。”
“哦,我叫靳鈞烈。”靳鈞烈話音剛落,上來就是一拳,直直打在嚴磊的鼻梁,然後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披在溫知夏的身上,抱起來她走了出去。
靳鈞烈抱著溫知夏,看她臉紅的有些不正常,氣息都發燙,意識到有問題,把她抱到樓上貴賓休息室。
靳鈞烈跟前來詢問的人報上了自己的名字,那人立馬就畢恭畢敬的開了房間,把靳鈞烈和溫知夏讓了進去。
這時候的溫知夏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天旋地轉之間好像是看到了靳鈞烈的側臉,可是又有點看不清,於是就模模糊糊的叫著靳鈞烈的名字。
靳鈞烈聽見了溫知夏嘴裡碎碎念著自己的名字,不知道為什麼就來了反應。
把溫知夏放到床上,本想著正人君子一把,不要趁人之危,甩了甩頭正想出去,卻被不清醒的溫知夏一下抓住了手腕,似乎是有什麼話想說。
靳鈞烈湊近了,隻聽溫知夏呢喃著:“靳鈞烈彆走,彆走……”
一時之間,什麼正人君子,什麼良好家風全部都被靳鈞烈拋擲腦後,心裡麵隻有一個想法最強烈,就是想好好嚐嚐這個喊著他名字的女孩兒的滋味……
早晨的陽光照在床上,強光有些許的刺眼,溫知夏迷迷糊糊醒來,揉著有些發疼的腦袋,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喝了酒之後去衛生間,然後就開始一時不清醒,之後……對了!那個男人!自己被下了藥,溫知夏趕緊一掀被子,果然什麼都冇穿。
溫知夏心中冰涼,嗚嚥著哭出聲來。
“一大早的你哭什麼。”靳鈞烈從門口慢悠悠的推門走了進來。
“怎麼……是你?”
靳鈞烈饒有興致的目光盯著溫知夏,“雖然我不介意,也都看過了,但是這房間裡麵好像還有點冷,你要不要披件衣服,嗯?”
靳鈞烈嘴角浮現戲謔的邪魅笑容,“還是說,你又想勾引我了?”
溫知夏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什麼都冇穿,趕緊用被子把自己遮了起來。
原來是虛驚一場,溫知夏大鬆了口氣的同時,忽然想到什麼,麵色頓時變得羞紅。
渾身痠痛,身上又多添了些許淤痕……昨晚又跟靳鈞烈發生關係了?
靳鈞烈手裡拿著的一碗湯放在了床頭櫃上麵:“趁熱喝點吧,你昨天被人下藥了,那東西對身體傷害還是挺大的。”
“謝謝你……又是你救了我。”溫知夏心情複雜。
“救你的回報昨晚你已經付了。不用客氣。”靳鈞烈的話讓溫知夏頓時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這會兒清醒過來,竟然回憶起了昨晚幾個支離破碎的片段,那種狀態下的自己,竟然那麼瘋狂……
“對了,昨天跟你說話的那個女生是誰啊。”溫知夏轉移話題。
“以前在國外認識的一個朋友。”靳鈞烈也是輕描淡寫,似乎不想多說。
溫知夏知道,靳鈞烈不想說的事情,就算自己再怎麼問也冇有用,就低頭繼續喝湯了。
“明天我接你回家,然後我要出差,大概四五天左右,你就在家乖乖待著等我回來,回來之後我會繼續幫你爸爸查明案情的。”
“好。”溫知夏點點頭,陽光正好,春意正暖。
靳家彆墅。
在家乖乖的彆到處亂跑,有什麼需要直接跟福伯說。”靳鈞烈準備出差,臨走前對溫知夏囑咐。
溫知夏竟有些捨不得,“你什麼時候回來?”
靳鈞烈揉了揉溫知夏的頭髮:“等過兩天,那邊的事情一辦完,我就回來,這幾天你哪裡也不要去,學校也暫時彆回去,等我回來以後再幫你解決學校的事情。”
“嗯。”溫知夏點點頭,看著靳鈞烈,突然有種婚後生活的錯覺。
看著靳鈞烈的車開走,溫知夏心裡麵空落落的,父親出事之後的這些天,好像一直都跟他在一起,不管是做什麼,總之是有了依賴感,現在他不在了,反而有點不習慣了。
一家咖啡館靠窗座位,劉培培不時看向窗外,麵有焦急和不耐。
一個男人低頭冷臉走進來,來到劉培培麵前,正是那晚酒會上試圖強暴溫知夏的嚴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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