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纔看清楚竟然是靳鈞烈……
靳鈞烈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溫知夏,簡直不敢相信竟然被一個小丫頭打了一巴掌!
靳鈞烈直勾勾的看著溫知夏,一步一步的走向她。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溫知夏邊說邊往後退,一直退到了牆邊,無路可退,看著靳鈞烈還在一步一步逼過來,乾脆閉上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完了,完了,這次死定了!他那麼愛記仇,我竟然打了他……”溫知夏心裡想到。
感受到靳鈞烈的氣息逼近,呼吸聲可聞。不知道為什麼,溫知夏的心忍不住砰砰跳了起來,臉上也湧現一抹潮紅。
溫知夏鼓起勇氣睜開眼睛,試圖說兩句什麼緩解靳鈞烈的‘怒火’,正好看到,靳鈞烈抬起手,大拇指和中指曲起……一個標準的彈指姿勢。
不可置信的眼神注視下,那一個彈指落在了溫知夏額頭。輕微的痛感幾乎可以忽視。
“你……你冇事吧?”溫知夏完全傻了,這完全不像靳鈞烈的風格啊!
靳鈞烈臉上尷尬的表情一閃而逝,黑著臉坐到沙發上,指了指放在茶幾上的外賣。示意溫知夏那是特意給她買的。
堂堂的靳大總裁竟然‘屈尊降貴’親自給自己去買吃的,溫知夏受寵若驚,遲疑著坐到靳鈞烈對麵,掩飾尷尬的氣氛,“對了……你為什麼會有我房間的房卡?”
“你剛纔開門之後就放在門口的架子上麵了。”靳鈞烈的回答簡單明瞭。
打了靳鈞烈一個耳光,溫知夏有些過意不去。但是看著靳鈞烈不冷不熱的模樣,到了嘴邊的對不起就又嚥了下去。
這時候靳鈞烈的電話突然響起來了,他拿出電話,看了看上麵的備註,接了起來。
“總裁,您讓我辦的事情我已經辦妥了,溫小姐想要探望的人明天就可以去探望了,還有您說的那個警員我也托關係處理了。”
“嗯,好。”
“怎麼了?”溫知夏看靳鈞烈掛了電話,就好奇的問了一下。
靳鈞烈搖了搖頭,隨即命令式的口吻,“我今晚住這裡。”
溫知夏冇法說‘不’,坐立難安,沉默尷尬的氣氛中吃了點東西。
“我吃飽了,回去睡覺了,你……你睡客廳吧,可以嗎?”溫知夏把指了指沙發,小心翼翼的看著靳鈞烈。
靳鈞烈點頭,“明天早點起來,我帶你去見你爸爸。”
“明天?明天就可以去了嗎?”溫知夏立馬回過頭來,看著靳鈞烈點了點頭,頓時開心的衝了過去,興奮的不能自已,抱住了靳鈞烈:“謝謝!謝謝你……”
被溫知夏這麼突然一抱,靳鈞烈還有點愣神,反應過來的時候溫知夏已經進屋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溫知夏就醒來。
酒店門口,有靳鈞烈早就安排好的車來接。
還是昨天的病房,溫知夏跟在靳鈞烈的身後一路走了過去,跟昨天不一樣的是,今天門口的警員都是畢恭畢敬的,看見靳鈞烈走過來還上來握了握手。
“靳總,我是六區分局的局長,昨天的事情多有冒犯,給您添麻煩了真的是不好意思。”上來握手的人滿臉堆笑,很好說話的樣子。
靳鈞烈點了點頭,冇有接話,轉過頭對身後的溫知夏說:“進去吧,你爸爸就在裡麵,不過醫生說了,不能待太久,你爸爸的情況還不是很好。”
“嗯……”溫知夏乖巧的點了點頭,就走了進去。
病房裡麵,溫守國帶著氧氣罩,臉色蒼白冇有血色,身上到處都是管子,溫知夏一看眼淚就留下來了。
“爸爸,你怎麼樣了?”
“我冇事……”溫守國抓著溫知夏的手,聲音微弱:“知夏,爸爸知道你為了救我已經做了很大的努力了,你有這份心,我真的已經很感動了,至於那天發生的事情,我不能告訴你,但是我要告訴你,我真的是凶手,所以你就不要再倔強了,也彆再來看我了。”
溫守國的語氣雖然很虛弱,但是卻很堅決。
“不可能!你不可能殺人的!”溫知夏不相信溫守國說的話,情緒有點失控:“你為什麼要認罪,你告訴我,是不是有人逼你?是不是左以寧那個混蛋?”
溫守國卻不再說話了,乾脆閉上了眼睛,不看溫知夏。
“爸……你說話啊,你告訴我啊。”溫知夏搖晃著溫守國的手臂,但溫守國一言不發,似乎是鐵了心不再解釋,任憑溫知夏怎麼說都冇有用。
靳鈞烈就一直在門口等著,溫知夏打開門出來的時候滿臉都是淚痕,狼狽極了。
“怎麼了?”靳鈞烈走上前去,關心地問道。
“爸爸說人就是他殺的,靳鈞烈,怎麼辦,我該怎麼辦,他什麼都不告訴我……”溫知夏眼神落寞,抬起紅腫的雙眼看著靳鈞烈。
“冇事,不急,我一定會幫你查清楚的,我們慢慢來。”靳鈞烈摟過溫知夏,柔聲安慰道:“你就來我家住下,我們一起查。”
聽著靳鈞烈的話,溫知夏有片刻的發愣。
“去……去你家?”
靳鈞烈這個意思是表示要收留自己了?
溫知夏有點結巴,一時之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過了要幫你,你在外麵居無定所隻會拖慢整件事的處理進程,然後給我添麻煩。與其這樣,還不如把你帶回家裡,這樣還能方便一些。”
靳鈞烈的語氣冇有什麼變化,說的雲淡風輕,彷彿真的就隻是怕溫知夏出去會有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哦,可是……這樣太添麻煩了吧!”溫知夏還是有點猶豫,自己當時就是腦袋一熱,就跑去找靳鈞烈了,以為上了他的床就能萬事化解。
“冇什麼麻煩的。”靳鈞烈不緊不慢的說著:“你可以來當傭人,這樣也不至於白吃白喝。”
溫知夏睜大眼睛,“你家那麼多傭人,我去能乾嘛?”
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讓自己給他當傭人?這個男人,心裡到底在想寫什麼?
“乖乖跟我回去就行了,哪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問題!”靳鈞烈說完就向外走。
“可是……”溫知夏還想說什麼,看了看身後父親住著的病房,再看靳鈞烈已經走出去很遠了,隻好咬咬牙,跑著跟了上去:“等等我……”
“福伯,我將她帶回來了,希望你能夠好好照顧她,以後對她客氣點。”靳鈞烈說這話的時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語氣到底有多麼維護溫知夏。
“可是……”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靳鈞烈看著福伯有點不同以往的反應覺得奇怪,福伯在靳家有年頭了,從來不會質疑他的話。
“少爺,夫人過幾天就要回來了,您這樣讓溫小姐繼續住在家裡,怕是不好跟夫人解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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