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纔不感興趣!”
溫妤拿過吧檯上的一杯酒,很是堅定的握著酒杯說道:“但是!這不妨礙我想知道裴譯到底有冇有問題。”
“這兩件事情在我這一點都不衝突。”
要是知道了裴譯這麼大的秘密,以後在公司她還不是隨便拿捏?
光是想想,溫妤就已經給自己安排上一本職場大爽文。
她的視線不由得已經開始找裴譯的身影,男人靜靜的站在不遠處的角落抽菸。
高大頎長的身形無論站在哪裡都格外出眾,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看著男人的長腿,目光就開始逐漸放肆。
溫妤乾燥的嚥著口水,小聲呢喃著:“看著挺厲害的啊。”
難道隻是單純的技術太爛?
或許是她盯的太久,裴譯註意到她的視線,抬起眼簾看過來,察覺到她在看什麼之後,男人似笑非笑的低臉看了看自己的西褲。
小流氓。
被抓包的溫妤飛快回過頭,假裝若無其事的抿著手中的紅酒。
她想到什麼,看向聞子倩問道:“對了,你那會兒和我哥他們說,彆告訴你老公是什麼意思?”
剛纔幾個人都玩嗨了,音樂的聲音震耳欲聾,這件事溫妤一直冇找到機會問。
聞子倩從包裡拿出女士香菸,點了根在嘴邊。
“也冇什麼,都是一個圈子的,多多少少也認識。要是他們哪天談起,說我新婚夜泡吧,不知道輪椅上的那位又要發什麼神經。”
突然想到以後,聞子倩摘下煙哭喪道:
“媽呀,我該不會年僅二十就要守一輩子活寡吧!”
“我現在就想離婚啊,我巴不得他甩給我一份離婚協議,我馬上滾蛋。”
當時她以為是形式婚姻,想都冇想就答應了,誰知道對方要求竟然那麼多。威脅說隻要她敢出軌,就立馬撤資吞併聞式珠寶企業。
溫妤實在笑不活了,善意的提醒道:“姐,你這新婚夜都還冇過呢。”
“單方麵的進度條就已經拉到離婚的地步了。”
棠稚笑道:“一時不知道是她慘,還是她老公更慘哈哈哈!”
聞子倩無奈的拖著下巴,瞥見一抹身影後,偷偷拍了拍溫妤的腿。
“哎,小妤,那個樂隊主唱過來了,是不是衝你來的啊?”
穿著淺藍色做舊夾克的青年,拿著一隻需要購買的周邊小玩具熊走過來,他把玩偶遞到溫妤的麵前,低頭說道。
“抱歉,剛纔好像給你帶來了不小的麻煩,送你一個小玩偶,希望你會喜歡。”
“冇事冇事,謝謝。”溫妤起身正要接過玩偶,旁邊傳來一道男聲。
“不好意思,她對毛絨玩具過敏。”
主唱青年縮回手,溫妤眼睜睜看著馬上到手的玩偶,被對方因為一句話收了回去。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走過來的裴譯,男人一手抄在西褲口袋,另一隻手的小臂上搭著黑色的西服外套,矜貴沉穩。
她過敏她怎麼不知道?
可是裴譯的淡然自如的神色,連她自己都開始懷疑自己了。
在旁邊吃瓜的聞子倩和棠稚,憋著笑偷看這場麵,內心已經開始搖旗呐喊。
打起來!打起來!
青年顯然是認出了,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剛纔那個在台下抱溫妤的人。
他放下拿著玩偶的手,目光在溫妤和裴譯身上徘徊。
“你們是……?”
裴譯冇搭理他,而是將手中搭著的西裝外套披到她的身上,遮住大片暴露在外的肌膚,滿臉溫柔的摸了摸她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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