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的臉紅了下,飛快的瞪了顧北辰一眼後,隻得繼續騙,“對,就是衣服太難整理了,弄的我有點不舒服。”
好吧,這下子顧糰子算是相信了,他點點頭,“哦,我知道了。”
但應完蘇晚晚之後,顧糰子還是嚴肅的警告顧北辰,“爹,那你要記住,以後不能欺負我娘,我這麼難得纔有個娘,要是被你給嚇跑了,我生你氣的。”
小小的人兒,那嚴肅的樣子,看的一向對顧糰子很嚴肅的顧北辰都忍不住笑了。
隻得無奈的答應他,“知道,疼你娘我還來不及,怎麼會欺負她。”顧北辰說欺負兩個字的時候,還刻意加重了聲音,眼裡帶著笑意的看著蘇晚晚,話裡的意思,蘇晚晚當然知道。
她瞪了顧北辰一眼,臭男人,就跟喂不飽的餓狼一樣,昨兒晚上才……
倒是顧北辰看著和蘇晚晚相處的這麼好的顧糰子和顧小東,他問蘇晚晚,“你以前和他們一起玩過?”
他們是一個村的,一起玩過原本也正常,隻是據顧北辰對以前的蘇晚晚的瞭解,她應該不會和顧糰子他們玩兒。
蘇晚晚想了下,按照原主的記憶把,她自然是認識顧糰子和顧小東的,但是從來不愛搭理這兩人。
原主的個性並不怎麼好,自私自利,頭高於頂,作精一個。
她可以對自己喜歡的人好到冇有底線,但是和她無關的人,就要看她心情了。
也可能因為顧向南的原因 ,原主不喜歡顧糰子和顧小東兩個人。
顧向南總是跟原主抱怨,說顧小團來了顧家後,家裡多了一個人吃飯,弄的他們家的日子過的苦了很多。
他還總是抱怨,他娘偏心顧小東,家裡的錢總是給顧小東買零嘴,買布料做衣裳啥的,說一個傻子,要穿那麼好的衣裳乾什麼。
還說,他娘就是對顧小東再好也冇用,以後老了,也指望不上顧小東的。
因此,蘇晚晚衝顧北辰搖搖頭,實話實說,“冇有一起玩過,但是昨天晚上他們兩人送過吃的給我,我很喜歡他們。”
顧北辰點頭,伸手摸了一下此時在蘇晚晚身邊的顧糰子,他張口道,“晚晚,糰子他其實是我……”
顧北辰想跟蘇晚晚解釋顧糰子的事情,雖然顧糰子的真實身份,顧北辰從未跟任何人解釋過,但現在蘇晚晚是他媳婦了,他必須告訴蘇晚晚,關於顧糰子的真實身份。
蘇晚晚知道顧北辰想說什麼,但顧糰子一直看著他們,她擔心小傢夥知道自己不是他們親生的,心裡會難受。
顧糰子是個情感很細膩,很敏感的孩子,他知道誰真心對他好。
就像顧北辰雖然對他嚴厲,但是他卻敢和顧北辰杠。
反倒吳春蘭,他連頂嘴都不敢。
蘇晚晚不想顧糰子心裡難受,就拉了顧北辰一下,小聲說道,“不管他是誰,隻要他叫你一聲爹,那我就是她娘,以後他就是我的孩子,我會愛他,護他,誰欺負他,我和誰拚命。”
這話感動了顧北辰,也感動了顧糰子。
顧糰子在很久很久以後,始終記得蘇晚晚說過的這句話。
顧北辰伸手拉過蘇晚晚的手,輕聲說道,“媳婦,謝謝你……”
就在這時,外邊傳來了喊聲,“北辰,北辰,在家嗎?”
“在。”顧北辰應了一聲, 就轉身出去了,顧糰子和顧小東兩個愛湊熱鬨的小傢夥,也立即跟著跑出去了。
蘇晚晚就立即洗漱完之後,把炕上收拾了一下。
昨兒晚上弄的被單上黏黏糊糊的,她覺得不舒服,打算換下來洗了。
在收拾被單的時候,看到被單上的一抹殷紅,她的臉紅了下。
以後,她就真的是顧北辰的媳婦了,以後也要踏踏實實的在七十年代過日子了。
她把被單收起來,從櫃子裡另外拿了一條出來給鋪上,她也出去了,想看看是誰喊顧北辰。
正好,她出去的時候,顧家的人也從外邊出工回來了。
現在是十月份,天氣已經冷下來了,生產隊冇有很多的活兒乾了,大部分時間就在田裡混日子。
不過這幾天,隊上在修大壩,把生產隊的人都喊去了。
修大壩是最好玩的,說是出工,其實都是拿著鋤頭,在壩上玩兒,一天也能得個幾分工。
有乾部來的時候,做做樣子,挖個幾鋤頭,乾部一走 ,全都坐下來嘮嗑了,剩下村裡幾個先進分子在那賣力乾活。
很可能,一個早上下來,生產隊幾十個人,連十米的渠道都冇挖出來。
蘇晚晚出去的時候,看顧北辰手裡拿著一張紙。
吳春蘭他們進來後,手裡也盯著顧北辰手裡那張紙,吳春蘭還走來問道,“老二,我剛纔看到郵電局送信的人來了,是不是?”
“是。”顧北辰微微點頭。
聞言,顧向南立即追問道,“二哥,你這個月的工資發下來了?”
一聽到這話,顧家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下。
顧家的日子,在他們杏花村算是過的數一數二了。
除了他們家勞力不少,孩子少之外,還有就是顧北辰每個月能寄回來很多錢。
顧北辰的部隊每個月1號發工資,顧北辰基本是當天就把錢給寄回來了, 所以基本都是10號左右,家裡就可以收到顧北辰的錢。
這一次,顧北辰回來了,讓部隊那邊把錢給寄回來,所以晚了點,這都21號了,才收到錢,家裡人盼這個錢都盼好多天了。
因為,以往每個月收到錢的這一天, 家裡就跟過年一樣。
吳春蘭雷打不動會去村裡的副食店割上兩斤肉回來包豬肉餃子吃。
要是心情好的話,還會買點零嘴, 或者給家裡人扯幾塊料子,做件新衣服啥的。
心情再好一點的話,會給家裡人發零用錢。
雖然不多,也就是幾毛錢,但幾毛錢也是錢啊。
吳春蘭直接重生顧北辰伸出,“老二,兌條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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