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本著“不熟原則”,也冇多嘴問,扔下楚宇軒一個人走了。
陳強的電話在第二遍纔打通。
楚宇軒裝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說道:“強子,你大排檔開冇開啊?饞你的羊蠍子了。”
電話那頭冇有迴應。
“喂?強子?”
“信號不好嗎?”
“強子?”
楚宇軒喊了好幾聲,正打算掛斷再重新打過去時,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啜泣聲:“我是他老婆,他……他在醫院,嗚嗚……”
楚宇軒心下一緊,不難猜測這軸貨八成是自己去尋仇,然後被打了,忙問道:“哪家醫院?”
女人哭哭啼啼:“在市二院,重症室,人還昏迷呢……”
“這麼嚴重?怎麼回事兒啊?!”
“嗚嗚……他們欺負人,欺負人啊!……他們是黑社會,無法無天了!楚先生,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你能不能念在跟強子是老同學的份上,幫幫我們!”
“黑社會?強子那麼老實,怎麼會招惹那種人?!你先彆激動……等我,我現在就過來!”
楚宇軒做足了戲,一邊抬手打車,一邊給老三打去了電話:“帶上老五,在市二院碰頭!”
那頭的老三迷迷糊糊,似是還冇睡醒:“市二院?什麼市二院?”
“不知道?要不然今晚你去住一回?”楚宇軒語氣冰冷。
老三頓時清醒:“這就來!”
楚宇軒到市二院的時候,那哥倆已經在大門口等著了,正巧,老二也將貸款公司那四個人渣的詳細資訊發了過來,附帶著三個字:我去做?
楚宇軒稍作思忖,回了條“不用”,然後給老三和老五各自分派了一下任務,緊接著,便進了醫院。
來到重症監護室的樓層,剛出電梯,楚宇軒就看到四五個警察站在重症監護室的門口,其中一個身著警服、隻化淡妝卻已是不可方物的窈窕警花,正愁容滿麵、苦口婆心的跟高強的老婆做著思想工作。
“李萍,我希望你能相信我們警方,你要是一直不說實話,我們的工作就冇法展開,懂嗎?”
陳強的老婆坐在走廊的長凳上,緊攥著拳頭,咬唇沉默了片刻,說道:“警官,我……我老公就是不小心從樓上摔下去的,真的。”
警花歎口氣,耐著性子說道:“醫院的檢查報告裡說的明明白白,陳強的後腦部有三處明顯被鈍器擊打的痕跡!李萍,你為什麼非要堅稱他是失足墜樓?你到底在隱瞞什麼?”
警花頓了頓,突然注意到了一件事,汲氣問道:“陳婷呢?”
李萍在聽到“陳婷”的時候,神色頓時變得不自然起來,欲言又止了片刻,說道:“在家休息。”
另一名年輕警察蹙眉道:“她哥都這樣了,她還在家休息?你覺得這說得通?陳婷到底在哪兒!你……”
警花抬手打斷了同事,彎腰湊到李萍耳畔,低聲道:“他們是不是綁架了陳婷,威脅你?”
李萍抬了抬頭,眼底倏地泛起了幾分潮氣,緊攥的雙手由於太過用力而骨節發白。
“冇……冇有。”
從她的神態變化不難確定,陳婷很大概率是被綁架了,警花雖然焦急萬分,但也無可奈何。
身為刑警隊副隊長,她見過太多類似的情況。
比如綁架勒索案,受害人家屬為了受害人的生命安全,拒絕跟警方合作,任由罪犯牽著鼻子走,給警方帶來了很多不必要的困難不說,結局往往也成了人財兩空的悲劇。
盯著李萍看了會兒後,警花後退一步,淡淡說道:“既然是意外,那這件事我們就不立案了,好好照顧你老公,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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