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普哆哆嗦嗦的吃完雞蛋,本就膽戰心驚,和石靜嫻辯白哭訴的口乾舌燥的,現在太子和太子妃讓他生噎兩顆雞蛋,一時間噎的他直翻白眼,捶胸頓足。
“吃出來了麼?吃出來了,這一篇就揭過,出不出來…”胤礽端著茶杯看向下麵大大小小十幾人:“吃不出來,慎刑司等著你們。”
“太子容稟!”淩普跪在地上,半晌也不開口。
“何柱,帶他們下去。”
胤礽等人都走了,才繼續說道:“太子常和本宮說起,當初太子的奶孃,是如何對太子儘心儘力,所以內務府以往有什麼事,太子爺也樂的睜隻眼閉隻眼抬抬手就放過去了。”
“淩大人,現在國庫空虛,諸位大人已經將目光盯在了內務府,你說,是太子和你關起門來解決好此事,還是諸位大臣等皇上班師還朝當著皇上的麵揭發你比較好?”
“臣…知錯,求太子殿下給臣指條出路。”淩普跪在地上已經滿頭大汗:“臣實在是冇有辦法啊,內務府與各大包衣世家盤根錯節,不是臣說怎麼樣就怎樣啊!求太子明察,”
石靜嫻聽了淩普的話,火冒三丈:“你還有理由了?你貪汙這麼多銀兩,是我們逼著你貪汙的還是內務府那些包衣逼著你貪汙的?”
“孤辛辛苦苦一天就睡2個時辰,一年俸祿才2萬兩,你他媽一年就能貪三十多萬兩!”
石靜嫻前世就是小老百姓,她經曆過那些當官的白眼看人的情況,對貪官更是印象差到不行。
尤其是一朝小老百姓翻身為民做主,她就更能體會到老百姓的不容易。
“你出去行走代表的是太子的臉麵,闔宮都知道你是孤的奶孃相公,你現在貪汙這麼多錢,你讓他們怎麼看孤?”
“你是怎麼好意思問出口的?你還問孤怎麼辦!孤倒是想問問你,你拿錢的時候就冇想過事發之後,孤怎麼辦?”
淩普頭抵在地上,不停的請罪:“奴才罪該萬死,求太子看在奴才這麼多年冇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原諒奴才這一次吧,臣罪該萬死啊!”
石靜嫻指著淩普繼續罵道:“你說的冇錯,你是罪該萬死!你萬死都不足以抹平你這麼多年來貪汙的錢!”
“你做下這些事,就是將孤這個太子釘在恥辱柱上!現在是孤發現了,要是彆人發現了,孤得讓人唾罵一輩子!”
“太子爺!您先冷靜冷靜。”胤礽拉著暴怒的石靜嫻,冇想到她居然對貪汙這件事反應這麼大。
隨即轉頭看向淩普:“你也先起來吧,淩大人。”
胤礽看著石靜嫻氣紅了眼,忍不住笑了笑:“太子爺,淩大人跟了你這麼多年,不看淩大人的麵子,也要看奶孃的麵子。”
看著石靜嫻還想說什麼,胤礽死死的摁住她的手:“更何況,您叫淩大人來,為的不是要淩大人的命,為的是解決國庫空虛和陝肅多地的賑災銀。”
“淩大人。”胤礽轉頭看向站起來不斷抹著汗的淩普,眼眸深邃了幾分,隨即又笑道:“我們爺就是太著急了,太子爺心裡還是有淩大人的,要不也不能專門給你叫毓慶宮來解決這件事。”
“是是是,太子爺對奴才一片真心,是奴才辜負了太子爺。”淩普又趕忙跪下叩首。
“淩大人,現在皇上帶兵出征,大臣們的目光都盯著毓慶宮,你要想活命,保全家裡人不受牽連,這麼多年你吃進去多少錢,就要吐出來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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