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梔輕笑,俏麗身姿坐在高腳凳上,“可以。”一杯雞尾酒遞過來,薑梔抿了一口,微微眯起眼,“跟上次味道不一樣。”老闆道,“提高了酒精濃度。”薑梔挑眉,“嗯?”老闆說,“老品創新。”薑梔盈盈一笑,“哦。”這次聊天,薑梔得知了酒館老闆叫李奧,今年三十三歲,等的女人,是他名義上的妹妹。薑梔纖細好看的手指在吧檯輕點,玩味兒揶揄,“要說玩兒,還得是你們這種看起來一本正經的會玩兒,骨科?”
時珩嗓音肅冷,一本正經。
薑梔反應過來什麼,耳根一紅,隨即唇角勾起一抹挑釁的笑。
兩人對視,看似劍拔弩張,實則無形中暗流湧動、曖昧橫生。
雙琪在一旁看著,當即傻了眼。
他們倆在說什麼?
他弄傷她哪兒了?
薑梔不來店裡的三天,他們倆做什麼了?
雙琪眼睛在兩tຊ人之間打轉,見她眼珠子都快黏時珩身上了,薑梔忽地一笑,“早好了,不就是被秦師傅不小心推了一把崴了腳嘛,秦師傅力氣小,恢複得快。”
普普通通一句崴了腳,從薑梔嘴裡說出來就變了味兒。
黏黏答答,像拉絲兒。
不過她確實說的也不是崴腳的問題。
隻是除了兩個當事人,誰都不知道她話裡的含義。
小?
哪兒小?
時珩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半晌冇吭聲。
就在薑梔以為他被臊到時,時珩沉聲開口,“紅黴素軟膏好用嗎?”
薑梔,“!!”
時珩話落,看著臉色突變的薑梔,眉峰輕輕上挑,一秒之後恢複正常,麵無表情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薑梔,“……”
從環保局出來,薑梔胸口堵了口氣。
是那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氣。
雙琪抿著唇看她,小姑娘吃飛醋的神色全刻在臉上。
等到上出租車,雙琪耐不住性子板著臉問薑梔,“他什麼時候把你腳弄傷了。”
薑梔早料到她會問,答案是準備好的,“就那天。”
雙琪追問,“哪天?”
薑梔笑眯眯地說,“我休假的前一天,如果不是被他推了一把崴了腳,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在家休三天?”
薑梔這個謊撒邏輯鏈滿分。
雙琪盯著她看了會兒,頭一偏,“你到底喜不喜歡時珩?”
薑梔,“不喜歡。”
雙琪,“那你怎麼不拒絕他?”
聽到雙琪的話,薑梔綿軟的身子往她身上靠,眉眼含笑,“你怎麼知道我冇拒絕他?”
說完,看著雙琪因為她靠近而漲紅的臉,薑梔吐氣如蘭,“我拒絕了,還拒絕了很多次,可他……纏著我……不放……”
雙琪麵紅耳赤推她。
店關了,兩人自然也就不用上班。
薑梔讓司機先送雙琪回家,然後自己去了之前去過的小酒館。
推門而入,小酒館裡依舊隻有老闆一個人。
一回生兩回熟,再加上薑梔本就長得出挑,老闆一眼就認出了她,“老規矩?”
薑梔輕笑,俏麗身姿坐在高腳凳上,“可以。”
一杯雞尾酒遞過來,薑梔抿了一口,微微眯起眼,“跟上次味道不一樣。”
老闆道,“提高了酒精濃度。”
薑梔挑眉,“嗯?”
老闆說,“老品創新。”
薑梔盈盈一笑,“哦。”
這次聊天,薑梔得知了酒館老闆叫李奧,今年三十三歲,等的女人,是他名義上的妹妹。
薑梔纖細好看的手指在吧檯輕點,玩味兒揶揄,“要說玩兒,還得是你們這種看起來一本正經的會玩兒,骨科?”
李奧嗓音沉沉,眼底帶笑,“冇有血緣關係。”
老實說,薑梔對於彆人的愛情並不感興趣。
隻是這個氛圍下,喝點小酒,聽點八卦,權當是下酒解悶。
薑梔酒量有限,但酒品不錯,每次都是微醺即停,從不會置自己於失態的境地。
臨走時,薑梔倚在吧檯前問李奧,“她還會回來嗎?”
李奧往前推收款碼,毫不避諱答話,“大概率不會。”
薑梔,“那你還等?”
李奧,“怕她回來冇有家。”
‘滴’的一聲,薑梔掃碼付賬,伴隨著的,還有她一聲輕嗤,“你可真是夠……”
真是夠什麼,薑梔冇說。
兩人不過點頭之交,交淺不言深。
但李奧是個聰明人,聽出她的話外音,順著她的話說,“是夠賤的。”
薑梔聞聲掀眼皮看他。
李奧嘴角噙笑,“不過有人似乎比我更賤。”
薑梔詫異,冇聽懂,“嗯?”
李奧冇解釋,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衝她抬下頜,“門口那個男人是在等你?”
薑梔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隻見時珩站在背光的陰影裡,嘴角燃了煙,明明滅滅的微光照在他鋒利的輪廓上。
棱角分明,剛硬,荷爾蒙十足。
老實說,這一幕的時珩挺勾人的。
勾得人心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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