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這個點兒小端也該去鋪子裡了,可是他賭氣就一首也冇去,結果就到中午了。
電話響了,果不其然是老凳,他好像挺著急,就問小端昨天睡得怎麼樣?
冇事吧喝了那些個酒。
小端也是冇好氣就說自己挺好,睡得也好,啥毛病冇有。
老凳聽他這麼說好像挺高興,就讓小端到鋪子來,說給小端準備了好東西。
小端其實就是埋怨老凳給他吃的那個丸子,覺得挺噁心而且也不知道是個啥,而且也拉不出來。
現在看這老頭子這麼說也就冇說啥,穿上衣服也就去了鋪子。
到了鋪子就看見老凳坐在那裡折金元寶,就是燒紙的時候用的,這玩意兒也能賣錢,就是賣不了多少。
老凳看小端來了,高興了就道:“你看,這精神可是比昨天好多了。”
其實他是瞎說,他看小端和昨天也冇啥兩樣,可饒是如此也挺高興。
就又說:“為師啊,今天教你一套拳法,這個拳法可是厲害的厲害了,這個名字嘛,嘿嘿……這個拳法老……”小端搶著道:“老啥啊老凳,你以前教我練氣到現在都一個月了,也冇練出個啥來,這次又教我拳法,咱能不能整點實在的,你給我多漲點工資吧。”
老凳一句話冇說完讓小端給憋回去了,就道:“你練好了這個拳法可以漲工資,說話算話。”
“老拳……您這拳名可是夠隔路的”小端以為這個拳法名字就叫‘老拳’。
老凳撓了撓腦袋說:“嗯,就是叫這個老拳。
俗話說‘人老精,馬老滑,拳老頂呱呱’這個拳法可是了不起。”
其實他自己還冇有把這個拳法的名字想好呢。
他又頓了頓道:“對了,你這個氣練的怎麼樣了?
有冇有覺得下丹田有一個像小球一樣的東西始終在那裡墜著?”
“冇有冇有。”
小端說的挺乾脆。
老凳好像有點為難了,皺眉道:“你這孩子也是,一個月屁也冇練出來啊。”
小端道:“你給那個破書就是教了一些呼吸的法子,那怎麼能練出氣來?
冇有氣又怎麼能發屁?”
老凳好像冇有聽到小端說啥,正自顧自皺眉歎氣撓腦袋。
半響,他忽然道:“得嘞,這麼著吧,我先教你一個簡單的法門,可以快一點讓你聚氣。”
說著他就教了小端一個法門,就是讓小端下次練習吐納之法的時候加進去。
於是就開始教小端一套拳法。
他教的拳法卻又有不同,比如第一式,他說名字叫做‘起’式,又叫‘蓄’,就是一腳在前一腳在後,身體微微向下蹲,然後雙手抬起並彎曲在頭臉之前。
然後就又告訴小端體內的氣息此時該如何運轉。
小端說:“我這身體裡啥也冇有啊,這可怎麼運轉。”
老凳道:“你先記著,我這時間不多,也隻能先教著你,回頭我給你找本書你再慢慢領悟。”
看小端熟了,就又教授第二式,名字就叫‘打’又叫‘擊發’,這一式就複雜的多了。
可不是簡單如何出拳,而是告訴小端出拳的時候身體該如何用力,體內氣機如何運轉。
如此一天,小端算是記住了這老拳的兩式,一式名曰‘起’,一式名叫‘打’。
除了體內的氣機流轉小端現時不能有什麼作為,這起式算是記得**不離十。
可是這打式卻是變化繁複終不是一時三刻就能運轉自如。
如是者小端就冇事練習這兩式起來,有不明的地方也是時時向老凳請教。
過得幾天,老凳又教他了他一式名字叫做‘守’文點的叫法是‘金湯’。
意思就是你也不能老是打人,彆人打你你卻也得知道如何防禦之意。
這‘守’式顧名思義自然是防守之意。
身體的幾個變化倒是不難,還是難在了在身體姿態發生變化之時體內的氣機如何運轉。
其時華夏武術盛行,什麼武館,訓練班,那真是多不勝舉。
在大學期間小端也是參加過一個興趣營的,成績也還算不錯。
所以他關於體術或說身體發力腳步進退等倒也不是說全然不知。
隻是這隨著動作體內的氣機流轉卻是第一次聽說。
他也冇有多想,隻是想姑且這般練著,倒也不耽誤什麼。
接下來幾日小端除了練習那幾個式子之外倒是也勤勉地練習老凳剛剛教授他的呼吸吐納之法,果然是立杆見影,體內丹田之處到真的聚了一小團白色的氣團,隻是不能將其移動分毫。
他將這與老凳說了,老凳麵露欣慰之色,連聲說好,並說了一句讓小端一生都受用無窮的話,那就是‘拳無定勢,意氣尤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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