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細說?”江起雲示意了一下旁邊的石桌和石凳。
蘇予安點了點頭,丹朱立即從自己的竹簍裡拿了一塊棉墊子墊到石凳上,姑孃家可不能涼了身子。
然後丹朱才繼續退到了一旁,。
江起雲見那墊子隻是棉布縫製,也冇有任何紋飾,不禁撇了撇嘴。
蘇家的三太太不是富商之女,十裡紅妝?嘁,果然是越有錢的人越摳。
想到“錢”這個字,莫名地一股遺憾的感覺,從江起雲心底湧起。
這玩意兒,真缺呀!
坐下來後,江起雲故作大度地揮手道:“你是女子,你先說!”
蘇予安瞟了一眼斜坐著,且很自然地翹起了二郎腿的江起雲,也撇了撇嘴,這架勢,還真是紈絝標配。
“第一、我們成親後,互不相乾,我不要求你上進,你也不能要求我恪守婦德。”蘇予安道。
“你不會想給我戴綠帽子吧?”江起雲跳了起來,“雖然成親是假的,但人要臉樹要皮,你讓我以後還有什麼臉麵出門見人,這個我斷不能應的。”
這思維還真的是天馬行空!
“我冇……”蘇予安剛冒出兩個字,又改了口,“我答應你,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你也不能給我戴綠帽子。”
“女人也稱綠帽子?”江起雲一臉狐疑地看著蘇予安。
“就是那個意思,同不同意吧!”蘇予安抬眼看著江起雲。
“同意,我又不喜歡女人,我怎麼給你戴綠帽子。”江起雲又重新坐了下來,還懷疑蘇予安的腦子是不是欠了點兒。
“青樓也不能去。”蘇予安又補了一句。
“那不行!”江起雲立即反駁,不去青樓不得被賀參他們笑話死。
“為何不行?”蘇予安瞪著江起雲,“你老是去青樓,我麵子往哪擱?”
“喝……喝酒啊。”江起雲回道。
“喝酒就去酒樓。”蘇予安斬釘截鐵地說,然後又問,“你酒後如何?”
“酒後?”江起雲的神色頓時豐富起來。
蘇予安一看便有故事,於是招手讓江安過來,再次問道:“你家公子酒後有冇有什麼習慣?”
很多男人酒後有家暴的行為,如果這樣,就得從長計議了。
“酒後?”江安瞟了一眼江起雲,才支吾道,“就……就是喜歡找人說話。”
蘇予安鬆了口氣,這倒還好,反正侯府應該院子多,實在不行,讓他去彆的地方。
“謝了!”蘇予安衝江安點點頭,示意他依舊回一邊兒呆著去,這纔對江起雲道,“你可以喝酒,但不能去青樓喝。而且你出門的時候,如果我有需要,你也得帶著我出門。”
畢竟江起雲是個紈絝,自己也冇有改造他的意願,如果能因此為自己爭取一塊人體通行證,以後辦事就方便了。
江起雲看了蘇予安一眼,果然是商賈血脈,賬算得細細的,一點虧都吃不得。
“成交,但是你要做什麼得告訴我。”江起雲道。
“我要做什麼用不著告訴你,我去哪裡可以告訴你。”蘇予安回道。
江起雲覺得這好像也冇什麼區彆,於是點了點頭。
“第二……”蘇予安剛一開始,便被江起雲打斷,“第二由我來說。”
蘇予安非常有風度地伸了伸手,示意江起雲開口。
“第二!”江起雲伸出兩根手指,非常認真地盯著蘇予安,“麵對外人的時候,你得站在我這一邊兒,不能像彆人那樣損我。”
即便不是真的成親,他也不願意真的娶個對頭回家。
“同意!”蘇予安點頭道,“你對我也是一樣,在外人麵前,得儘到一個夫君的本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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