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禾,原來王太醫與你早已經私相授受!內相大人對你不好嗎?你為何要與他勾結?”寧隱直接認定沈清禾與死去的王太醫有私情。
“香囊的確是我的,可並不曾贈與王太醫。”沈清禾為自己辯解。
就在此時,從她的袖中滑落一樣東西,所有人目光定格在那個東西上。
是一瓶藥。
沈清禾要彎腰去拾撿,被陸恒先一步撿起,呈給了陸淮遲。
“王太醫試圖用弓箭行刺相爺,那箭上的劇毒與這藥很是相似。”
陸恒道。
陸淮遲自然也聞出來兩種毒藥的相似之處,他看著沈清禾,走近,冷酷的眸蒙著一層鑿不開的冰層。
“那支箭上的毒藥可是你研製的?”陸淮遲問她。
“不是。”沈清禾矢口否認。
“這瓶藥含有劇毒,與那箭毒毫無二致,你作何解釋?”陸淮遲拿著那瓶藥,握緊。
“不是,這瓶藥不是我的。”沈清禾搖頭。
“你與王太醫私相授受,暗通款曲,且還裡應外合,製毒箭暗害淮遲,沈清禾,你簡直蛇蠍心腸!”
寧隱憤慨譴責。
“我冇有,不是我。”沈清禾看著陸淮遲:“我若故意暗害你,就不會給你解毒了。”
陸淮遲捏著她的下巴,惱道:“解毒之人,從來都不是你,沈清禾,你為了替自己開脫,這種噁心的謊話也能編造。”
“是我,陸淮遲,昨晚與你一起的人是我!相信我!”沈清禾艱難開口,雙眸氤氳。
陸淮遲一拂袖,將她扇倒:“住口!”
“夫人……”杏兒看著地上的沈清禾,眼裡閃過一絲愧疚。
沈清禾在也不想解釋了,擦去了眼角的淚水,笑了:“冇錯,是我,都是我做的,我勾結王太醫暗害你,與他私相授受,與他狼狽為奸,相爺滿意了嗎?”
她仰著臉,正好可以看見她脖子上那些曖昧的紅痕,那些紅痕是與男人纏歡的印記。
陸淮遲的臉色更難看了:“把她關起來,不得放出。”
寧隱聽罷,皺眉。
杏兒欲言又止,似乎想到什麼,到嘴的話又嚥了下去。
沈清禾被拖回後院的廂房,丟到地上,她爬起來時,房門已經上鎖,瞬間一片昏暗。
這一刻,她才知道,陸淮遲從來都冇有下令放她離開,是有人假傳他的命令,待她離開,便通風報信給陸淮遲,說她是做賊心虛纔要逃離。
正好,王太醫身上有她的香囊,她的身上又被搜出那毒箭上的毒藥,現在她百口莫辯。
有人要她死。
*
“淮遲,沈清禾要害你,你不打算處死她嗎?”回前院時,寧隱問陸淮遲。
“死,太便宜她了。”
陸淮遲眼底浮著一絲怒意。
寧隱冇在言語,似乎在想著另外一件事。
深夜,沈清禾孤零零的縮在牆角,抱著胳膊,為自己取暖。
外麵傳來開門的聲音,沈清禾下意識的起身,月光灑照進來,她看見一抹高大修長的人影站立在那,負手,身姿如鬆而來。
那人影走近,陸淮遲那張俊美無暇的臉映在她的視線之中,他像是深夜中的幽靈,鬼魅而神秘。
泰山壓頂的窒息感撲麵而來,沈清禾背過身,閉上眼,不去看。
陸淮遲再走近一步,突然遏製住了她的脖頸,她被迫抬頭,月光正好照在她慘白的臉上。
“說,揹著我與多少外男苟且?”
沈清禾輕笑:“太多了,數不清,相爺說多少就是多少,相爺說了算。”
陸淮遲力道加重:“娼妓還知廉恥,你連娼妓都不如。”
沈清禾繼續道:“相爺說的是,說到底是相爺教導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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