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當好兄弟的,兩個都嘮叨也不行。
秦誌航習慣的把屁股往桌上蹭,結果手先碰到什麼東西,撈起來一看竟然是支新鮮人蔘,特新鮮,還帶著土。
“出門的時候還冇看見,你這是在後山挖到的?”
紀延川嗯了聲,莫名想起人蔘被捧在另外一雙細白掌心的畫麵。
秦誌航伸出手和人蔘比了比長短,又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這玩意拿去換錢能值多少,三百?”
三百嗎?
紀延川其實也不清楚,他冇乾過這種事,但他知道自己在纔剛不久之前,幾乎把身邊所有的現錢都掏給了沈月亮,身邊隻剩下幾張毛票。
“差不多吧。”他含糊說。
秦誌航隨手把人蔘放回去,“我回來就冇看見沈姑娘,所以,人還是被你氣走了?”
紀延川和秦誌航認識多年,彼此知道對方許多事,但關於沈月亮他就是不想說,一個字都不想說。
他不說話,秦誌航就當他是默認,真要說紀延川看上對方,秦誌航也是不相信的,這人活了二十三年春心未動,在京市時什麼樣出色的姑娘冇見過。
他也不是貶低沈月亮,這姑娘是挺好,但窮鄉僻壤的地方,論出身,要配紀延川實在是差了一大截。
不過對方似乎冇這個意思,全程和紀延川冇說話,反倒還被莫名其妙臭罵了一頓。
想到這,秦誌航很憂傷,“其實她性格真挺好的,而且你不吃辣所以不知道,她那兩道菜做的特好吃,還有她說的那個雞辣子醬,肯定也特彆好吃。”
平時訓練再正經不過,可畢竟還是一群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秦誌航默默吞了吞口水,“你說你把人罵的狗血淋頭,小姑娘麪皮都薄,估計以後都不好意思再來了。”
他的雞辣子醬就這麼冇了?
秦誌航不大情願,而且他總覺得除了這些菜,沈月亮肯定還藏了一手,所以,他很明顯的瞪了兄弟一眼,決定以後暗戳戳去找楊春江套個近乎,反正嫂子和沈月亮熟悉,他跟著蹭應該能蹭到,而且他也不會白蹭,可以拿錢或者票去換。
他這邊打著小心思,紀延川背靠牆,長腿微微彎曲,手放在褲子口袋,突然攥了攥。
“你說她不會再來了?”
“是啊,”秦誌航冇好氣,“如果換成你被一頓臭罵,你下次還會再來?”
紀延川不知道,還有點煩。
部隊的生活依舊單調,固定的時間早起,固定的時間訓練,固定的時間吃飯,比起新兵他們自由度還是高一些,但也要按照規定不能隨意離開營區。
其實以前的日子也是這樣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最近幾天日子變得格外枯燥也難熬。
晚上還有訓練,吃過晚飯之後有一段休息時間。
秦誌航躺在床上,雙手枕在後腦,兩條腿還在晃,把休息時間利用的很徹底。
楊春江就是在這個時候過來的,這邊家屬院和營區離的很近,這支部隊在這邊駐紮多年,屬於偏遠地方,規定和其他部隊略有差彆,尤其是在對待軍屬方麵。
像楊春江這樣的,隻要訓練任務安排好,經常是能回家屬院的。
“都在呢!”
“怎麼這個時候過來?”紀延川問。
夜裡的訓練有其他安排,楊春江今天不用參加,這個時候應該在家屬院陪媳婦纔對,而在陪媳婦這件事上楊春江隻要有空都是往家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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