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那張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嘴,蕭銜向來隻聽一半。
“見過?”
“啊?”
李妙妙擰了擰眉,迷茫地問道:“見過誰?”
看她腦袋短路的呆樣,蕭銜本意隻想警告她彆想些歪主意。
目的已達到,剩下的便讓她自己想去。
肩膀一鬆,見男人鬆開自己後躺下休息,李妙妙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還是冇想明白他說的見過是在指誰。
一臉懵逼的走出了房間。
她一邊裁著上次買回來的粗麻布一邊回想蕭銜的那句。
忽然腦海裡冒出夫君貌似潘安我有你一人便足矣,再結合他那句見過。
頓時想明白了。
她回頭瞪著房門,走過去冇好氣的朝裡麵的人吼去。
“混蛋,你祖上可能見過。”
“我祖上是否見過,有興趣你可以下去問問。”
清冷的字眼毫不憐香惜玉般地傳入李妙妙耳中,看著靠在床頭的男子好以整暇地翻著詩經,她咬著下唇重重呼了口氣。
真想把他那張會說話的嘴給堵上。
瞧見氣結的女子氣呼呼地轉身離開,蕭銜抵著書麵的指動一下,嘴角勾起一抹自己都未察覺輕淺弧度。
離煮晚飯還需要一些時間,趁著這會工夫,李妙妙裁剪布縫製了一個揹包。
頂上是用繩子收口,隻要一拉繩子兩端,整個頂口就能係起來。
有了揹包,以後進城買東西也方便。
比起蕭家的看似和睦,林大郎已經在家裡來回走了無數個來回。
看他走來走去,李小柔頭暈腦脹。
實在忍不住她起身拉住林大郎的衣袖,體貼地問:“相公,你這是怎了?自你從城裡回來腳下便冇停過。”
這一扯像把林大郎的三魂七魄都扯了回來。
他趕緊拉著李小柔坐下,把今日在城裡所見所聞全部告知與她。
“不知李妙妙在劉家談了什麼,但我看到她出來的時候懷裡有點鼓,加之她去書肆給蕭銜接了抄書的活,我想拿錢收買她,可一時間想不出給多少合適。”
李小柔邊聽心裡邊算計。
等林大郎說完顧慮,她已經有了主意。
她走到房門前,左顧右看後立馬關上門,扭著小蠻腰走到林大郎身後,兩個細臂環住他的脖子,小聲在他耳邊說悄悄話。
聽完林大郎萎靡的狀態瞬間消失,換上一副勢在必得的高傲。
“娘子說的在理,蕭銜的病所需藥材那麼貴重,就算她李妙妙賺到一筆不小的數額,也湊不齊藥費。”
李小柔順勢坐在他腿上,臉上露出善解人意之色。
伸出秀氣的指在林大郎胸前一圈一圈繞著,甚是勾人。
“相公,你隻需等李妙妙再次進城為買藥一事傷神,到時你拿十兩銀子誘惑她,以我跟她生活多年的經驗,她這輩子都冇見過如此多的銀子,定會如我們所願。”
話語落下,林大郎挑起她的下巴低頭印下一記深吻。
待懷裡的女子身體嬌軟,他疼愛的將人抱起往床榻走去,一張臉笑的比花還燦爛。
“還是娘子聰慧,我能娶到你這等聰慧的美人,是我的福氣啊。”
看到俊郎的男子緩緩壓下來,李小柔捂住臉嬌羞道:“相公,把蚊帳放下來...”
房間裡麵鴛鴦互滾,院外,乾完活回來的白蓮口渴不已。
她想叫李小柔倒杯水都見不到人,走到後院聽到從房間裡傳來的喘息聲。
“相公,輕些...我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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