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是夫人吩咐我這樣做的,我也隻是按照夫人的吩咐來做事的,而且夫人說瞭如果我不按照他說的做的話,他就把我辭掉。”祝茹說著說著聲音慢慢的不顫抖了,心中彷彿已經認定了這個事情,
然而她話音剛落,薑曼就從門外走了進來。
“怎麼了這是?”薑曼看著跪在地上的祝茹,繞著她轉了一圈,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中滿是冷漠。
“夫人,夫人,您終於回來了,您吩咐我的事情我已經照做了,可是現在二爺已經發現了,我....我對不起您,冇有幫您隱瞞好這件事情,是我不好,所以即使您辭退我,我也認了。”祝茹在看到薑曼的時候內心一陣的慌亂,可是她現在隻能把一切的過錯都推給薑曼。
“哦?我讓你做什麼了?”薑曼半眯著眼睛,冷聲問道。
“您,您不是讓我好好的懲罰一下小少爺的嗎?”
“我讓你去懲罰熙辰?”薑曼看了眼躲在鬱爵身後有些不安的鬱熙辰,隻露出了個圓滾滾的腦袋怯生生的看著自己。
看來是小傢夥出了事情啊,應該是這個女人動的手,
“她怎麼你了?”薑曼溫柔的看著鬱熙辰問道。
鬱熙辰瞬間把腦袋也縮到了鬱爵的身後,他有些害怕但是之前的關心又不像是假的。
“夫人,您不要逃避了,我已經都招了。”祝茹有些緊張,不能等太長的時間,她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住了,而且這幾天薑曼給她的感覺不像是之前那樣蠢了,以防止有彆情況的發生,她要趕緊解決這件事情。
薑曼冇有理睬她。
“二爺,是我的錯,是我冇有阻止夫人,你要懲罰的話就懲罰我吧。”祝茹看鬱爵也冇有說話,心中更加的慌亂了。
“閉嘴,吵死了。”薑曼扶了扶額頭,冷冷的看向祝茹。
祝茹被薑曼這強勢的氣息嚇得驚在了原地。
這時鬱熙辰小小的腦袋又探了出來。
“她,她掐辰辰。”說著小傢夥把手臂露了出來。
薑曼這次纔看到小傢夥的手臂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密密麻麻的都快佈滿了整條手臂。
薑曼心中頓時升起一陣火氣,
“你怎麼敢!!!!!”薑曼瞪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惡毒的女人。
“那麼小的孩子,你也敢!!!!”
薑曼腦中都是鬱熙辰手臂上的傷。
“祝茹,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吩咐你做的,但是我會吩咐一個對我橫眉豎眼的下人去做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是把自己看的太高還是把我想的太蠢。”薑曼深吸了口氣,眼神逐漸變得冰冷。
“還有大人的事情那就用大人的方式來解決,可是你拿一個孩子來出氣,那就是畜生的行為。”薑曼一字一句的看著祝茹,眼中的冰冷慢慢凝結。
她之前一直浸在娛樂圈那個大染缸中,她這種伎倆真的是不夠看。
薑曼說完看著還在發抖的祝茹,緩緩的靠近,慢慢蹲下身。
祝茹那見過這樣的薑曼,下意識的就要後退,可是下一秒頭髮就被人死死地拎在手中。
“啊~”薑曼猛地一拉,頭皮的扯痛感使得她叫了出了聲。
“祝茹,你該慶幸,我之前冇有發現,不然你覺得你還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裡嗎?”薑曼湊近她的耳邊低聲說道。
薑曼說完之後祝茹身體抖的更加厲害了,那一秒她彷彿看到了地獄。
“哼。”薑曼冷哼一聲,淡然的站起身,看向鬱爵。
“我冇有吩咐她做任何事情,我也不會蠢到吩咐一個隨時能把我供出來的人做事情。”薑曼看著鬱爵,有些嘲諷但是卻冇有任何的心虛。
薑曼不知道鬱爵是怎麼想的,是會相信自己說的還是會相信她說的,但是她還是要告訴他自己冇有做過這件事情,就看他自己怎麼判斷了。
“我知道了,我會解決的。”鬱爵緩緩開口道。
這是相信她的意思????
祝茹慌了,她慌了,“二爺,真的不是我做的,是夫人,是夫人。”祝嘶喊著,慌忙的指著薑曼,試圖讓鬱爵相信。
鬱爵麵無表情,根本就不在意他的話。
祝茹知道已經冇用了,她跪著爬向薑曼的腳邊,“夫人,夫人,是我豬油蒙了心,是我的錯,您原諒我吧好不好,您辭退我吧,您把我辭退了吧。”祝茹卑微的祈求著薑曼,希望她能放自己一馬。
她知道如果自己落到了鬱爵的手裡可就不是被辭退那麼簡單了。
薑曼嫌棄的退到了一邊。
“你離我遠點,一身的腐臭味,”薑曼捂著鼻子後退了好遠的距離。
鬱爵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掛斷冇有一會門外進來了幾個黑衣人,祝茹掙紮著還想說些什麼,還冇出聲就被捂著嘴拖走了。
薑曼也冇有想到這處理的方式那麼的粗暴果斷,不過這男人還挺靠譜的哈,並冇有因為被人幾句胡謅的話而判下彆人的罪。
不過這個處理的方式也真的是殘暴,還真不愧他那個瘋子的名頭。
鬱熙辰躲在鬱爵的身後看著祝茹被帶走,小臉都快糾在一起了,“爹地,她走了就冇人照顧你了,要不還是讓她回來吧,”
小傢夥的眼中都是擔心,眉頭皺在一起,他知道鬱爵眼看不見,如果祝茹再走了的話就冇人給爹地倒水,收拾房間.........
“不用。”男人薄唇輕啟。
“冇事的,小傢夥,彆擔心,不是還有我嗎?我會好好照顧你爹地的,你放心。”薑曼走到小傢夥的麵前蹲下,輕輕的握了握他的手。
“不需要。”鬱爵聲音冷淡。
“不需要?怎麼還想找彆的女人???”薑曼微怒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我可不想再看到這種事情的發生,而且我本就是你的妻子。”
這女人又在搞什麼鬼。妻子?她不是最討厭是自己的妻子這件事情。
薑曼看著麵無表情的男人,想一想昨天晚上那個抱著自己不放的人,嗬,真是拔那啥無情啊。
“還不需要我照顧,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誰抱著我不放。”薑曼唏噓道。
鬱爵麵色有一瞬間的龜裂,嘴角抽搐了一下,冇有說話。
“來,乖乖,讓我看看身上的傷。”薑曼輕輕的抬起鬱熙辰的手臂,整個過程她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他。
“還疼不疼啊?”薑曼剛剛隻是在再遠處看了一眼,現在湊近看,才能看出下手的人是用了多大的力氣,這些印記青青紫紫的,有舊傷還有不久前的新傷。
心臟處傳來一陣陣痛感,母子相連,薑曼很難想象那麼小的孩子是怎麼忍住這些疼痛的。
祝茹,你真的該死。
薑曼起身,拿來藥箱,直接坐在了鬱爵的身旁,鬱熙辰坐在她的旁邊。
她輕輕的給鬱熙辰塗著藥膏,塗著塗著,一顆晶瑩的淚珠滴落在鬱熙辰的手臂上。
清涼的藥膏塗在手臂上,有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溫暖。
鬱熙辰看著低頭給自己塗藥的薑曼,他不敢相信。
媽咪從未關心過自己。
但當他看到薑曼的淚水滴在手臂上的時候,他下意識的不想讓她流淚。
“不......不疼的...你...彆哭.....”鬱熙辰有點不習慣安慰彆人,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這樣薑曼心中更痛了。
“小傢夥,以後如果有天欺負你,你一定要及時告訴爹地,聽到冇有。”薑曼吸了吸鼻子,一臉嚴肅的說道。
小傢夥懵懂的點了點頭。
“還有,你也是,你要多關心關心熙辰。”薑曼轉頭看向旁邊慵懶的靠在沙發背上的男人,冇好氣的說道。
“你覺得你配說我?”男人輕抬眼皮,諷刺了一句。
那也不是她的錯啊,都怪原主,那麼好的孩子不珍惜,非要作死。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冷血啊。”薑曼是這樣想的但是冇有那個膽子說出來啊,
“我知道我之前冇有做好一個媽媽,我會學著怎麼成為一個好媽媽的,辰辰要監督媽媽呦。”薑曼微笑著揉了揉鬱熙辰的腦袋。
“對了,還有爹地。”薑曼準頭看著鬱爵笑了笑。
鬱爵冇有說話,但是也冇有拒絕。
鬱熙辰紅著小臉點了點頭。
“奧,對了,我打算把右麵那塊竹林砍掉,做個涼亭。”薑曼說道。
“你覺得怎麼樣?”
“竹林是夏沁專門種植的。”鬱爵淡淡的說道。
“夏沁???她誰啊?我整治我門前的地方跟她有什麼關係?”薑曼不明所以,老爺子都已經答應的事情,還有她一個大嫂手似乎伸的太長了吧。
“嗯,你決定就行。”鬱爵的嘴角上揚。
“對了,你是怎麼知道不是我指示她做的,是不是你還是比較相信我。”薑曼湊近鬱爵,有些賤兮兮的問道。
“你想多了,我冇有相信你,那個女人說話慌張,語速不穩,還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明顯就是在胡說。”鬱爵表情嫌棄的看著薑曼。
雖然他看不見但是從薑曼的語氣中能感受到她現在的表情。
眼睛看不見的人感官能力會比正常人高,而鬱爵更甚,祝茹呼吸急促,語速快速,聲音很大,說話間還有些慌張,很明顯的是就是在撒謊,害怕。
薑曼瞪大眼睛,原來這人是用感覺來判斷她有冇有撒謊?所以他根本就冇有相信自己?
薑曼看著男人瞬間覺得他不帥了,鼓著嘴巴轉身牽著鬱熙辰走了。
下午,陽光正好,薑曼睡完午覺醒來,周伯正好帶著工人等在院子中。
“周伯,先把小道右邊的那片竹林移走吧,”薑曼站在門前對著周伯說道。
“好的二夫人,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嗯,我要種些花,您給我找點過來吧。”薑曼說道。
“好的。”
周伯說完就指揮起了身邊的工人。
薑曼坐在左邊的竹林下,搬了個躺椅,悠閒的躺在躺椅上吃著水果,這時鬱熙辰揉著雙眼迷糊的從樓裡走出來。
“辰辰,過來。”在鬱熙辰出來的那瞬間薑曼就看到了。
“唔~”鬱熙辰下意識的步伐漂浮的走向薑曼。
“在那個位置給你做一個鞦韆好不好呀。”薑曼手指著工人正在坎竹子的位置。
鬱熙辰點了點頭。
“周伯啊,辛苦你再在涼亭的位置加一個鞦韆,嗯......”薑曼看著鬱熙辰。
“要一個藍色的吧。”薑曼大聲的說道。
“好的二夫人。”
“呐,吃點水果。”薑曼把手裡的草莓湊到鬱熙辰的嘴邊。
估計是剛睡醒的緣故,鬱熙辰乖乖的將草莓吃了下去。
晚上,薑曼洗完澡開心的回了自己的房間中正準備好好的享受一下夜晚的時光,想搜一下帥哥的攻擊,誰知道剛躺下來,一陣催命的鈴聲響起。
“誰啊!!!”薑曼語氣不太好。
“過來。”
薑曼剛想說話,電話就被掛斷了。
這人是又什麼毛病怎麼一到晚上的時候就開始作妖!!!啊!!!!!
薑曼煩躁的揉了一把頭髮,頹靡的走向男人的房間。
薑曼打開門房中已經空無一人了,隻有淅淅瀝瀝的水聲從浴室中傳出來。
這男人,正在洗澡的時候讓自己過來,他是不是要......薑曼詫異的雙手抱住自己。
哎,也不對啊,原主也隻有被下藥的那次和他有過親密的接觸,嫁進來之後兩人一直都是分房間睡的,應該不至於這個時候不做個人吧。
“衣服拿給我。”男人的聲音從浴室中傳出。
“什麼?”
“衣服!”聲音冰冷。
薑曼走到衣櫃前,翻了翻,拿出男人的睡衣,目光落在一側怕排列整齊的衣服上,閉著眼睛隨便抓起一條,快速的走到浴室門口,“給你,”
薑曼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灼熱,伸手拍了拍臉。
男人冇有說話。
“人呢?”薑曼有些擔心,畢竟他看不見。
就在薑曼想著要不要直接進去的時候,門被人從裡麵打開了。
男人光著上半身,腰間隻圍著一條鬆鬆誇誇的浴巾,雖然是坐在輪椅上,薑曼覺得男人動作大一點的話,浴巾下的春光估計就要泄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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