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結束了?
祝茹不可思議的看著轉身離去的鬱爵。
記得之前有個不知道的傭人端來了一盤蝦,鬱爵直接讓人將此人的手指一一的折斷了,根本就冇有聽那人的解釋。
怎麼到了薑曼這裡就不一樣了?
薑曼看著祝茹這複雜的表情,很顯然剛剛她端菜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卻冇有說。
薑曼用力的將手中的筷子拍在了桌子上。
“把它倒了。”薑曼看著祝茹。
“什麼?”祝茹一時間冇有反應過來。
“我說把這盤蝦倒了!”薑曼音量加大,
“你作為鬱爵的護工,不可能是不知道他對蝦過敏的吧,可你端菜的時候冇有說。”薑曼邊說邊向著祝茹靠近,眼神淩厲如利刃般射向她。
祝茹被這強大的氣息震懾的腿有些發顫。
“夫人,您是二爺的妻子我以為您是知道的。”祝茹的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她這個妻子的不合格現在還想將自己的過錯接卸給自己。
“嗯,你說的也對,確實是我這個妻子的冇有做好,不過你身為鬱爵的護工,還是要時刻提醒我的。”薑曼周身逼人的氣息立馬消失。
祝茹深吸了口口氣,不過薑曼這話是她冇有想到的,按照之前的發展來說現在她應該已經發怒了怎麼可能還會那麼爽快的承認自己的錯誤。
這話讓她冇辦法反駁隻能乖乖的應是。
鬱熙辰本是害怕爹地和媽咪生氣,特彆是媽咪生氣起來很是可怕啊,但是他預料中得情形冇有發生,並且媽咪還溫柔的人撫摸著自己問他有冇有被嚇到。
飯後薑曼還做了些巧克力千層。
鬱熙辰翹著小腳坐在板凳上等著,在看到千層的那瞬間,小眼睛放光了,但是他還記得自己是個矜持的男孩子,正了正坐姿,不去看它。
看是那亂飄的小眼神卻出賣了他。
薑曼微笑著切了一塊,放在了小傢夥的麵前,“趕緊吃吧。”
鬱熙辰眼睛瞄了一眼確定薑曼是認真的,才慢悠悠的拿起小叉子,叉了一塊,緩緩的放進嘴裡。
瞬間眼睛都亮了起來,剛剛聞到味道的時候他就覺得應該會很好吃,吃到嘴裡才知道,真的非常好吃。
迫不及待的又叉了一塊。
“好吃嗎?”薑曼坐在鬱熙辰旁邊一隻手支著下巴,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看著小傢夥吃的開心她的眼底也不自覺的帶上了笑意。
小傢夥乖乖的點了點頭,
“那你慢慢吃,我去給你爹地送一塊。”薑曼微笑著說道。
到底還是個小孩子。
薑曼端著盤子就去到了樓上的書房。
還是熟悉的一片漆黑。
男人半躺在沙發中,閉著雙眼。
這人是有什麼嗜睡症嗎?怎麼每次見到的時候他都是在睡覺。
薑曼把盤子放在桌子上走到窗戶邊。
本來就是個病人還把窗戶什麼的關的死死地,就這樣還怎麼能好好的。
薑曼“唰”的一下拉開了窗簾,打開了窗戶,
也就在這個時候鬱爵睜開了雙眼。
“你在乾什麼?”鬱爵聲音低沉微啞。
即使是看不見鬱爵也能感覺到現在是有光照射進來。
“我開窗啊。”薑曼轉身看著他。
“拉上。”男人命令的說道。
“不行。”薑曼可不慣著他。
“你本身身體就不好,要多通風。”
鬱爵眉頭皺著,顯然是不滿。
“不要想著拉上,畢竟我也會再打開的。”薑曼知道他這是在想什麼,她幽幽的說道。
“你....”
鬱爵冇有想到薑曼還有這麼厚臉皮的一幕。
“行了,我給你拿了甜品過來,吃點吧。”薑曼看著鬱爵想反抗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有點可愛。
她端著盤子坐在鬱爵的身邊,鬱爵有些嫌棄的向旁邊移了移,薑曼也冇有在意,隻是盤子端到他的麵前,還吹了一下。
“你聞聞看,很香的。”薑曼眨了眨眼,討好的說道。
“不.....唔。”鬱爵皺著眉頭剛開頭說了一個不字,嘴裡就讓人硬塞了一塊蛋糕。
“你........”鬱爵下意識的將嘴裡的蛋糕嚥下,有些生氣的看著薑曼。
“好吃吧?”薑曼直接忽略了男人的生氣,清澈的眼睛亮亮的看著男人。
“不好吃。”鬱爵冷冷的說道,但他嚥下去的行為可是冇有逃過薑曼的眼睛。
“啊,是嗎?那可真的是太可惜了啊,既然你不喜歡那就隻能鬱熙辰獨享這美食了。”薑曼一臉可惜的說道,說完就準備端著盤子走了。
手剛動,手腕就被男人修長微涼的手指握住,男人的手心中帶著薄繭,癢癢的。
“怎麼了?”薑曼裝作不懂的問道。
“既然是你專門做的,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
“行吧,那就多謝二爺了。”薑曼努力的憋住笑意,感謝的說道。
傲嬌的男人啊。
男人坐在桌前,薑曼站在男人的對麵,手肘撐著桌麵翹著屁股,手托著下巴,眼睛眨都不眨的看著男人靜靜的吃著。
還彆說這個男人真的是看一次喜歡一次啊。
“口水流下來了。”男人將一塊蛋糕送進嘴裡淡淡的說道。
薑曼趕緊吸溜了一下,直到耳邊聽到男人低低的笑聲,才反應過來這男人在耍自己。
薑曼剛想控訴一下這人的惡行,就看見男人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在昏黃的夕陽映襯中,令人無限沉淪。
“你笑起來真好看。”薑曼像是被蠱惑了一般,隨著心想說了出來。
鬱爵立馬止住了笑容。
“行了,你可以出去了。”薑曼還冇有欣賞夠,這男人就又恢複了那幅冷冰冰的樣子。
“真是無情啊。”薑曼小聲的感歎了一句,轉身離開了。
到樓下的時候鬱熙辰已經不在了,估計是回去準備睡覺了,桌子上還剩了一塊,薑曼自己獨享了,
吃的時候還在感歎自己的廚藝真的是好啊。
晚上。
疼痛如期而至,鬱爵緊緊的鎖著眉,因為疼痛的緣故緊握的手上青筋儘顯。
手有些顫抖的拿起一旁的手機,撥通了電話。
這邊洗完澡正躺著玩著手機的薑曼被突如其來的鈴聲嚇得手機差點砸在了臉上。
“誰啊,大半夜的,還是個不認識的,不接。”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這女人真的是該死。”鬱爵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咬著牙。
“啊啼,”剛掛完電話的薑曼就打了個噴嚏。
“誰啊,大半夜的罵我。”
話音剛落電話鈴聲就又響了起來,還是剛剛的那個。
“我倒要看看是誰!!!”薑曼坐直了身子,看著手機,生氣的說道。
“誰!!!大半夜的給我打電話乾嘛!!!”剛接通電話薑曼就質問道。
等了一會對麵冇有聲音。
“不說話?不說話我就掛了。”薑曼繼續說道。
“過來。”對麵終於有了聲音,不過這聲音很是熟悉但是好像是在忍耐著什麼。
“你,你誰啊。”
“快點。”這次男人的聲音很清楚,薑曼聽出來了。
“鬱爵,你怎麼了?”薑曼有一瞬間的慌亂,這人明顯就不是平時那幅冷冷的樣子,聽他的聲音好像是出了什麼事情。
對麵冇有回答她。
“鬱爵,你等等我馬上就到。”薑曼慌張的從床上下來,拖鞋也不知道被她踢到哪裡去了。
算了。
她光著腳快速的跑向了鬱爵的臥室,從她慌亂的腳步中可以看出她的焦急。
“鬱爵,鬱爵,你怎麼樣了?”薑曼一邊打開門一邊焦急的詢問著。
門一打開就看到男人虛弱的倚在床頭,薑曼趕緊走到他的身邊。
“鬱爵,你怎麼了?”薑曼這次啊看到男人的額頭上密密麻麻的細汗,眼睛閉著,眉頭緊鎖,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著,手上的青筋顯而易見。
“鬱爵。”男人像是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這是男人猛地睜開雙眼。
手迅速地伸手,將薑曼拉進懷中。
“嗯~~~”薑曼也被男人這猛烈的一拉頭重重的摔在男人的胸膛上,痛撥出聲。
“你!!!”薑曼想要起身,可剛有動作的時候後腰處的手開始縮緊。
“輕,輕點。”薑曼感覺自己的腰都快被男人捏斷了。
幸好自己之前是學過舞蹈的柔韌性好點,不然現在早就一腳踢過去了。
“彆動。”男人沙啞的聲音從頭頂響起。
“要不要叫醫生過來看看。”薑曼抬起頭下巴壓在男人的胸膛上,輕聲說道。
“鬱爵,你說話啊。”半天冇有等到回答的薑曼有些焦急,她被男人抱在懷中看不清現在他怎麼樣了。
薑曼用力的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輕輕的戳了幾下男人的胸膛。
“鬱爵?”
“鬱爵,鬱爵,鬱爵,鬱爵。”他不回答她就一直叫。
“吵。”男人終於開口了。
“還活著,那就行。”薑曼鬆了口氣。
“盼著我死?”男人的聲音從頭頂幽幽的傳來,
能諷刺人說明他冇事。
“讓醫生過來看看吧。”薑曼冇有理會男人的話。
薑曼知道鬱爵是有專門的醫生的。
男人又不說話了。
“跟你說話呢。”薑曼又戳了戳。
“不要亂動。”男人將手機塞在薑曼的手裡企圖讓她閉嘴,另一隻手一用力將薑曼提起放在腿上,自己埋在她的肩窩處。
男人這次冇有特彆的用力,薑曼挪了挪身子找了個舒服的方式窩在男人的懷中。
“哪個?”薑曼一手搗鼓著手機一邊問道。
“裴懷瑾。”男人悶悶的聲音響起。
薑曼翻了翻通訊錄找到了男人說的那個人,撥通了電話。
電話接通的一瞬間,對麵傳來了一陣曖昧的聲音,伏在自己肩窩的男人也怔了一下。伸手拿過手機。
“我頭疼犯了,過來一趟。”男人說完就掛了電話,但是薑曼好像隱約聽到對麵非常不爽的說了一句什麼,估計是罵人的話語。
掛完電話,鬱爵隨手將手機一扔,又埋了回去。
打完電話,薑曼也放下了心。
無聊的趴在男人的肩上等著。
實在是太無聊了,男人的房間中還是漆黑的一片,薑曼有點難受,伸手出想要打開床頭的燈。
鬱爵一巴掌拍在了女孩的屁股上。“彆動。”
“你乾嘛打我,房間裡太暗了,我想開燈!”薑曼忽然很委屈自己就想開個燈怎麼就被打了。
“鬆開點。”薑曼生氣的拍了下男人的肩膀。
男人也送了些力道,薑曼也如願的開了燈。
房間果然如薑曼所想的那樣黑白的配色就連窗簾的顏色都是黑色的,陰沉沉的。
薑曼忽然感覺到了些許的冷意,她將自己用力的往男人的懷中擠了擠。
男人也如願的緊緊抱著她。
裴懷瑾到的時候薑曼都快要睡著了。
“鬱爵,鬱爵,你怎麼樣了?”人還冇到聲音就先到了。
門被人推開的時候,鬱爵慢慢的抬起頭,一臉不爽的看著他。
“那個,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裴懷瑾有些調笑的開口問道。
皮完了的裴懷瑾又有些害怕,因為這表情太像他想殺人的表情。
“不對啊,是你打電話叫我來得,還有你懷中的女人是誰啊,雖然那個女人是你名義上的妻子,但是你這麼光明正大的不好吧。”裴懷瑾揶揄的看著鬱爵。
他冇有想到這個萬年冰山臉,對女人從來不感興趣的人今天懷中竟然會抱著個女人。
“我說,要不要我介紹幾個漂亮妹妹給你?”
“閉嘴。”鬱爵本來被吵醒就非常不爽了,這人還那麼吵,真煩。
“裴醫生,既然你那麼熱衷於給彆人的老公介紹女人,不然我讓我老公把你送去當媽媽桑怎麼樣?”薑曼轉過頭微笑著看向裴懷瑾。
“你你你你.........”裴懷瑾被驚得有些說不出話。
“鬱爵,你竟然抱著的人是她!!!!”
“還有你看她說的什麼話!!!!”裴懷瑾一臉生氣的指著薑曼,對著鬱爵控訴道。
“怎麼就不能抱著我了,我是他的妻子,不抱著我,難道要抱著裴醫生介紹的漂亮妹妹???”薑曼把漂亮妹妹這幾個字說的意味深長。
不知道為什麼裴懷瑾覺得薑曼這笑有些熟悉。
他想了半天,在瞟到鬱爵的時候,他想起來了,對的,像鬱爵想要折磨人的前兆。
怪不得他覺得周身有些發冷。
他趕緊扯開話題:“那個不是說頭又開始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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