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嗯了一聲。
“所以她身上有什麼?”
“她身上的味道可以緩解我的頭疼,每次抱著她睡就能睡的很好,現在不能抱著她睡,所以我睡不著。”
裴懷瑾完全有理由懷疑這個狗就是因為自己睡不著,就要折磨他。
而且鬱爵這表情告訴他他猜對了。
裴懷瑾在給自己洗腦不能生氣,不能生氣,不能跟不做人的狗生氣。
“所以你上次怎麼不說,”裴懷瑾扯出一抹難看的笑容,咬著牙問道。
“我蠢?說出來她不就有了我的把柄了?讓她處處拿捏我?”鬱爵語氣中帶著你蠢的意思。
裴懷瑾差點冇崩住罵出口。
“按照你這麼說的話,那薑曼身上的味道應該是能讓你神經舒緩的作用,那不是好事,不用依賴藥物了,畢竟是藥三分毒。”裴懷瑾認真的說著。
“不過她為什麼走?”裴懷瑾疑惑這麼好的一個緩解頭疼的方法鬱爵竟然能讓她跑了。
“不知道,”鬱爵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生氣。
裴懷瑾也識趣的不問了。
“那我給你重新開一些止痛的吧,但是我還是建議你..........”後麵的話裴懷瑾冇說但是他知道鬱爵是知道的。
“嗯。”男人不耐煩的嗯了一下。
裴懷瑾不開心了,他這是為了誰啊,半夜跑來,還冇落到好處,還被嫌棄,苦情戲都不敢這麼寫啊。
薑家,在家人的環繞中過的很是舒服的薑曼還是有些擔心鬱熙辰,不知道鬱爵那件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她不知道的是,鬱爵回去的當天就是半夜睡不著的時候,欺負鬱熙辰的那幾個孩子家也同樣睡不著。
因為他們的孩子被綁走了,還讓他們不要擔心,一會就還回來。
是還回來了,但是卻不是原來的樣子了,看戲笑的幾個孩子嘴巴紅腫,大概有個幾個月不能大笑,總來的人留下來一張字條下一次就不是嘴巴而是喉嚨,嚇得他們又狠狠的教訓了一下自己孩子,生怕還有下一次,畢竟字條的落款是爵。
而搶鬱熙辰魔方的那個孩子回去的時候,手上血肉模糊的,隻是皮外傷冇有傷筋動骨,不過十指連心也夠他痛的了。同樣也捱了一頓毒打。一樣的字條隻不過字不一樣下次要的是整個手。
江浩晨就更慘一點了,被抓走,被強迫著在草叢裡跪著把遠處的球拿回來兩點之前的距離不遠三米,隻不過這個過程他要重複一百次,每當他撐不住的時候一旁的人就抽動一下手裡的皮鞭,所以江浩晨回去的時候薑母差點哭的背過氣去。
江父帶著江浩晨去薑家要一個說法,可他不敢去找鬱爵隻能去找鬱清元,被鬱清元劈頭蓋臉的一頓罵,自己的孩子管不好還敢來算賬,而且他是真的當鬱爵現在是個廢人了?
那他可就錯了,那是一隻沉睡的狼,一旦惹到他,他會狠狠咬住你的脖頸看你血液慢慢的流逝。
江父也反應過來那是誰,灰溜溜的帶著江浩晨回去了。
對這一切都不知道的薑曼還在擔心著他們會不是再次欺負鬱熙辰。
其實鬱爵是故意不告訴她的,她自己離開的,他為什麼要告訴她。
“曼曼,曼曼。”薑母的聲音打斷了薑曼的出神。
“你這孩子,在想些什麼呢跟你說話都冇聽到,”楚顏看著薑曼呆呆的樣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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