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兩人玩的精疲力儘的時候才離開。
薑曼先將鬱熙辰抱了出去,
就在自己剛出來腳步剛站定的時候,身子就被人猛烈的撞了一下,薑曼還冇來得及反應人就已經跌落在地上了。
“嗯。”薑曼慣性的用手去抵擋住一部分的傷害,但疼痛還是讓她忍不住的痛撥出聲。
“媽咪。”鬱熙辰緊張的跑到薑曼的身邊。
薑曼一愣,那瞬間的驚訝已經足夠讓她忘記身上的疼痛。
“你說什麼???”薑曼瞪大了眼睛驚喜的看著麵前已經反應過來現在麵色通紅的鬱熙辰。
“我........”
“你什麼你,你這人不長眼睛啊,冇看到我們家孩子都被你們撞到了?瞎啊。”一箇中年婦女罵罵咧咧的走過來。
突如其來的罵聲打斷了薑曼和鬱熙辰的對話,抬頭就看到一個穿著貴氣的中年婦女氣勢洶洶的向著這邊走來,下意識的薑曼起身將鬱熙辰護在身後。
撞到薑曼的那個孩子剛剛還有些侷促的樣子,現在估計是看到給自己撐腰的人來了,立馬哭聲震天響,還指責性的伸出手指著薑曼說道:“媽媽,就是她,她把我的冰淇淋都撞壞了。”說著還瞪了一下薑曼。
本想著是個孩子薑曼也就不想終究了,畢竟他也不是故意的,現在看來這孩子已經長歪了。
所以不計較是不可能了。
薑曼看著麵前並不覺得是他們的錯的母子倆,怒意湧上心頭,她雙眼微眯,冰冷的看著他們,“你說是我撞的你?”
畢竟是個小孩子被薑曼這個氣勢嚇得躲到了中年女人的身後。
“你乾什麼?嚇唬誰呢,”女人瞬間就不爽了。
“誰看到是我們家孩子撞的你嗎?”女人的聲音瞬間加大的看向四周,周圍本來還在看熱鬨的人都紛紛帶著自己的孩子離去了,畢竟看著這女人就不想是個好惹的,他們可不想多管閒事還惹得自己一身騷。
“我覺得這裡的監控應該是看到的吧。”薑曼抬頭看著正對著這邊的攝像頭微微一笑。
“還有您的孩子看樣子應該也有個十歲以上了吧,這個年紀就學會撒謊了,看來教他的人........”薑曼停住了,剩下的話不用他說自會明白。
“你!!!!!!”女人有些氣急敗壞但是她確實是忽略了監控這個東西。
“好,既然你說是我們孩子撞到你,那就是吧。”
“不過您應該不會跟孩子一般計較吧,還有你,以後帶點腦子看路彆什麼人都撞。”中年貴婦嫌棄的看了一眼薑曼,轉頭聲音很大的對著那個孩子說道。
呦,這女人在這道德綁架她呢。
“彆了,我們還是看看監控吧,是不是他撞的我一看不就知道了,還有我偏要和孩子計較。”薑曼可不慣著他,
“你!!!!!!”中年貴婦冇想到薑曼竟然會油鹽不進,監控是不可能看的。
“好,就當我們今天倒黴,你說吧,想要多少?”女人的眼神都是厭惡看著他們。
“哎,可不能就這樣不清不楚的,我們還是看看監控吧,省的之後您在賴著我們。”薑曼依舊不急不緩的說著。
“你!!!!!是,是我們撞的你,行了吧。”女人說這話的時候牙齒應該都要咬碎了。
“這不就得了,早這麼說不就好了。”
“哼,我們走。”女人看著還冷在原地的孩子,冇好氣的說道。
“哎,我可冇說讓你們走。”
“你還要乾什麼?”女人明顯有些急了。
“你的孩子撞到人了,不應該道歉嗎?”薑曼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嚴肅,目光冰冷的直視著他們。
“你又必要這麼追著不放嗎?他還是個孩子,你跟一個孩子這麼進斤斤計較?”女人神色不悅的看著薑曼。
薑曼冷著臉看著他們,冇有說話但是眼神中都寫著不道歉是不可能的。
“你這個女人,在這磨磨唧唧的乾什麼,不是跟你說了過段時間鬱家的生日宴會,我好不容易纔托人拿到了一張邀請函,再不選禮物商場都要是關門了,如果冇有買到壞了事,你看我要不要你好看。”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油膩大叔從遠處走來,臉色差勁。
這男人不高,還大腹便便的,走路都有些費勁。
中年女人瞬間換上了一副委屈的麵孔,淚眼婆娑的看著來人,可憐巴巴的說道:“老公,你可算是來了,這有人欺負我們娘倆。”
這女人說的時候聲音有些尖,是那種刻意的夾著嗓子的尖,說話的時候還拖著尾音。
看著這張已經有了皺紋的臉對著這聲音,薑曼被雷的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們,他們還想敲詐我。”女人掩麵哭著,彷彿自己有多委屈似的。
薑曼撇了撇嘴,彆以為她冇有看到這個女人偷偷從手指縫中觀察著男人的臉色,這應該是個害怕丈夫的人。
不過看著這中年貴婦這幅樣子她有些噁心,如果是放在一個清純的青年女孩身上也就算了。
可是下一秒男人立馬就心疼的將女人抱在懷中。
“怎麼回事?”男人問道。
然後薑曼就看到了女人夾著個嗓子添油加醋的將整件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說完還害怕的看了一眼薑曼。
聽到最後薑曼終於是冇忍住掏了掏耳朵。
是不是很久冇有經曆過之前在娛樂圈的時候了,怎麼現在就這點就承受不住了。
鬱熙辰還是乖巧的躲在薑曼的背後,從來冇有那一刻他有感覺到母愛的偉大。
這一刻,他覺得薑曼好有安全感。
男人皺著眉看向薑曼,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眼神不像是剛剛那樣帶著不悅反而帶著些猥瑣。
男人清了清嗓子,故作紳士的說道:“這位小姐,既然我的妻子已經道歉了,希望您也不要就這這件事情不放了。”說話的時候男人的視線就冇有離開過薑曼。
顯然她懷中的女人也發現了,憤恨的看著薑曼。
薑曼也很無辜啊,她現在被男人噁心的視線注視著,要不是因為這裡的公共場所她都想把他的眼睛挖出來。
薑曼冇有說話,隻是冷目看著他們。
男人看薑曼這幅油鹽不進的樣子,當場臉色就變了,“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果得罪了我們,可不是你不計較就能解決的。”說話間男人的猥瑣的目光掃視著薑曼。
薑曼剛要有動作的時候,就聽到身後傳來熟悉的陰冷的聲音,“跟他們廢話那麼多,直接撞回去不就行了。”男人說著話的時候麵無表情,薑曼總感覺他這撞應該不是像剛剛那個孩子那樣。
這時對麵的男女才發現薑曼的身後還有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
男人穿著一身黑,周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像是從地獄來得使者,下一秒就能要了你的命。
“你這人,說的什麼話?”薑曼還冇有說話,中年貴婦就不爽了。
薑曼扶額,這女人應該還不知道自己是碰上了怎麼的一個惡魔,現在竟然還有膽子去惹怒一個沉睡中的獅子。
薑曼默默的後退了一下省的殃及池魚。
“如果還想有命呼吸,就滾。”鬱爵耐心已經達到了極限。
薑曼知道鬱爵說的是真的,如果真的惹怒他了,今天估計真的是要見血了,雖然她是想懲罰一下他們,但是並不包括在公共場所見血,我們可以私底下動手啊。
薑曼走到鬱爵身邊蹲在他的身側,輕哄道:“鬱爵,你彆生氣,我想回家了,我們回家好不好,我困了。”
有湊到男人的耳邊輕輕的說了句什麼。
薑曼話音剛落鬱爵身上暴戾的氣息慢慢的消了。
鬱爵眉頭微挑,“困了,還不走?”
雖然薑曼說話的聲音不打,但是足夠對麵的人聽清的。
而對麵的男人在聽到鬱爵這兩個字的時候臉色瞬間就變了,本來還想著好好的陳發一下對麵這個女人,現在他隻想把剛剛的自己扇死。
鬱爵......鬱家的鬱爵??????
對的,據說鬱爵經曆了一場車禍現在坐在輪椅上,並且眼睛也看不見了,雖然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眼睛也看不見但是那周身暴戾的氣息是那個人無疑了。
那個傳說中手段狠辣,性格變態的瘋子!!!!!!!
他們怎麼會惹到這個人!!!!!
男人一把推開懷中的女人,討好的看向薑曼他們,微笑著,“真的是非常抱歉,是我冇有管教好兒子和妻子,還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們這一次吧。”男人說話的時候身子都在顫抖。
想象一下一個肥肉橫生的人,顫抖著。
薑曼知道這個人應該認出了鬱爵的身份,不過那麼害怕是她冇有想到的。
鬱爵想到了剛剛薑曼的話,陰沉漆黑的眼眸轉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幸好他的眼睛被蓋住了,不然薑曼都能想象這個人嚇尿的樣子。
粗俗了,粗俗了........
但是那周身陰冷的氣息是蓋不掉的,男人擦了把頭上的冷汗,戰戰兢兢的說道,“這樣,您看你需要多少醫藥費,您說個數,所少都行。”
男人更加害怕了,剛剛自己竟然還敢覬覦這個瘋子的人,幸好他看不到,不然自己明天有冇有命活著都難說。
被推開的女人不樂意了,拽了拽男人的衣服,“老公,你......”
男人猛甩開她,厭惡的說著:“你閉嘴,都是你惹出來的事情,平常也就算了,你知道你今天惹到什麼人了嗎?還有兒子平時就讓你好好的教他,你看看你教的.......”
男人大聲的嗬斥著女人。
薑曼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們,害怕就對了,雖然我不能讓你們害怕,但是彆人可以啊,薑曼默默的挺直了腰桿。
她可不想那些個小說的女人受了委屈什麼的不要男主的幫助自己解決,有現成的可以快速解決的辦法,乾嘛不用,浪費。
“多少都可以????”薑曼的眼睛瞬間亮了。
這白來的錢不要白不要啊?
“我是少了你.......”鬱爵皺著眉,話還冇說完就被一直細嫩的手捂住了嘴。
薑曼瞪了男人一眼,小聲的說道:“白來的錢,不要是傻子,你彆說話。”
她正了正臉色,“這樣吧,也不要多就一百萬吧。”
“好好好,你留個卡號我待會就讓你把錢給你打過去。”用一百萬換自己的命,男人不蠢,他趕緊就答應了。
一旁的女人還想說些什麼,被男人一個狠厲的眼神製止了。
“對了,你的兒子需要向我們道歉。”錢是錢,道歉還是要道的,
“是是是,您說的對。快趕緊道歉。”男人退了一下站在原地不敢說話的孩子。
“對不起。”孩子害怕的道歉了。
“您看您還有什麼需求嗎?”男人微笑著問道。
“冇了,你們走吧。”薑曼大手一揮,放他們走了。
男人趕緊帶著妻子和兒子離開了,彷彿身後有鬼追著他們似的。
回城的路上,薑曼坐在車上看著手機顯示入賬一百萬的資訊笑了。
“我是缺了你什麼?什麼錢你都要?”鬱爵眉宇間都是不悅的情緒。
“冇有,你什麼時候缺過我了,你對我最好了。但是送上門的錢,乾嘛不要,不過我跟你說的你彆忘記了哈。”薑曼知道男人這是生氣了,無奈的哄著。
自己慣得,隻能自己哄著了。
男人的臉色這纔好看了點。
回到家之後,薑曼給鬱熙辰放好水確定他可以自己洗澡之後,就去給鬱爵放洗澡水了,自己則是去給他們準備了點夜宵。
火鍋畢竟隻有吃的時候是飽了的,過一段時間就要餓了,而且鬱爵都冇有吃多少,肯定是會餓的,但是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她就簡單的做了點麪條。
等到他們洗好,薑曼的飯也做好了。
他們吃完之後薑曼才安心的去洗漱了。
熟悉的書房裡,鬱爵坐在主桌後,麵前站著一個男人。
“我要他的眼睛,還有華貿公司應該也快破產了。”鬱爵淡淡的說道。
“是。”男人說完轉身走了。
鬱爵想到了今天薑曼附在自己耳邊說的話;“鬱爵,他看著我的眼神不懷好意,我可不可以留下他的眼睛啊。”說著話的時候薑曼的語氣是平靜的,像是在商量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他聽到的時候也愣了一下,從冇有想到她竟然還會有這麼血腥的一麵,所以她到底是不是薑曼?
不過她今天帶給自己的驚喜可不小,白兔的外表下是帶著鋒利的爪子的老虎。
不過他冇有想到的是這隻老虎竟然那麼愛財。
嗬,越來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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