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客廳,夏沁已經坐在沙發上和雲若瑤聊著天,氣氛非常融洽。
可薑曼剛走進來的時候兩人嘴角的笑意淡了下去。
“來啦。”夏沁淡淡的看著薑曼。
“嗯您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薑曼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
“我聽說你把竹林砍了?”夏沁的聲音中帶著些許不滿。
“不好意思,我也是砍了之後才知道那個是您吩咐種上的,不過實在是太遮擋陽光了,主要還是為了鬱爵的身體,想必您也不會怪罪我的,這件事情也是問過了父親的意見的,”薑曼知道夏沁這是對自己的做法感到不滿了。
那就讓你更不滿吧。
夏沁看對方這架勢根本就是冇有意識到自己做的不對,如果自己算賬的話那就是不關心鬱爵的身體,關鍵是還拿老爺子來壓她,瞬間臉色就非常難看了。
雖然心中非常生氣,但是麵子上夏沁還是要表現出不怪罪的樣子嗎,畢竟今天是有彆的事情的,“弟妹這說的哪裡的話,不過是一片竹林而已,砍就砍了。”
“多謝大嫂理解。”薑曼回道。
“對了,今天找你來,主要是為了二弟的事情,這馬上少昂的生日宴了,二弟的生日本是在少昂前麵的,但是考慮到二弟的身體的原因想著就將兩人的生日宴會一起舉辦了,就定在少昂生日那天,可是我讓少昂過去問過鬱爵的意思,但是二弟估計想要低調一點,不想舉辦,哎,那我們就不勉強他了。”夏沁一臉失望的樣子,讓人看了覺得她特彆希望看到鬱爵,但是接下來的話可不是那個意思了。
夏沁說完,微笑著看向薑曼,“曼曼啊,你是鬱爵的妻子,那天就拜托你好好的照顧鬱爵了,那天估計會非常的忙,冇人顧得上那邊,所以還是要麻煩你了。”
啊,原來打的是這個算盤啊,就是說鬱少昂生日夫人那天希望鬱爵還有自己就待在那棟彆墅中不要參加唄,這是害怕鬱爵給他們丟臉還是害怕鬱爵會搶了他們的風頭。
嗤,到底是從彆手裡搶走東西的人纔會害怕被彆人搶走。
不過不讓自己去,是害怕自己又鬨出什麼笑話的吧,不過如果是原主的話肯定是不會放過接近鬱少昂的機會的,所以肯定會想辦法去參加的。
“您放心,我一定在彆墅中好好的照顧鬱爵,不會打擾到你們的宴會的。”薑曼微微一笑,隻是說話間加重了些語氣還有些淡漠,她可對鬱少昂的生日宴會冇有任何的興趣。
夏沁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龜裂。
她旁邊的雲若瑤驚了一下,在她的印象中薑曼那次見到夏沁的時候不是帶著些故意而是討好,這次怎麼態度不一樣了。
夏沁本就心中不舒心現在更是氣的牙癢癢了,但是麵子上又不能表現出來,隻能微笑著,隻是看起來更醜了。
“還是你懂事,那就辛苦你了。”
薑曼微笑著點了點頭,彷彿冇有聽到夏沁說辛苦兩個字的時候臉上一閃而過的怒氣。
雖然是有怒意但是夏沁還有些錯愣,她冇有想到薑曼會那麼爽快的就答應了。
畢竟她可不希望少昂的生日宴會上這女人鬨出什麼幺蛾子。
雲若瑤也冇有想到的是薑曼竟然冇有想方設法的去參加宴會,按理說不應該啊,那次有少昂的地方會少了她,還是說她故意的,或者是又什麼計劃?
雲若瑤看著麵色如常的薑曼眼神中多了些探究。
薑曼不知道雲若瑤心中的想法如果知道的話隻想說你以為鬱少昂是人民幣啊,人人都想得到他?
以為他是什麼香餑餑嗎,嗬,膚淺。
“不過曼曼最近好像很少過來主樓了啊。”下欠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笑意根本就掩蓋不住,她巴不得薑曼不要過來主樓,每次過來的時候看少昂那眼神就怕彆人看不出來,但是老爺子那邊有特彆維護這女人,自己也不好說些什麼。
不過她還是有點擔心,擔心薑曼隻是一時的消停,或者是在憋著準備做什麼壞事。
不得不說這婆媳兩個腦迴路真的一樣一樣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嗯,鬱爵身邊現在冇有疼照顧嗎,而且我想陪著他們一起吃飯。”薑曼回答道。
夏沁點了點頭,“嗯,辛苦你了。”
雲若瑤看著薑曼麵無表情的樣子,怎麼看怎麼有點彆扭,總感覺她不應該那麼快的放棄鬱少昂,隨即甜甜一笑“曼曼,如果覺得不開心了或者有什麼心事,你可以來找我,我會做一個合格的傾聽者的。”
薑曼本就是個胸大無腦的女人,自己已經給了她接近鬱少昂的機會了,就看她自己想不想上鉤了。
“你多慮了,我冇什麼貼心事要跟你說。”薑曼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雲若瑤這是確認自己對鬱少昂到底還有冇有心思的吧。
我偏不說,哎,膈應死你。
雖然書中把雲若寫塑造成一個堅強生活然後遇到白馬王子隻有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但是如果冇有原主她也不會遇見鬱少昂,而且在知道原主喜歡鬱少昂的情況下還發展起來了。
還有鬱少昂,明明不喜歡原主但是在遇到女主之前,原主對他的暗示他不拒絕也不接受,直到遇到女主的時候纔開始拒絕原主。
渣,不是一般的渣,兩人都渣。
之前女主都為了他們倆的愛情貢獻了很多了,怎麼現在還還想自己繼續,嗬,真的是給他們臉了。
雲若瑤也冇有想到薑曼會直接拒絕,臉上的表情一瞬間僵住。
就在雲若瑤準備說些什麼緩解一下這尷尬的氣氛的時候,薑曼站了起來。
“那既然冇有事情了,我就先走了。”薑曼看著他們說道。
夏沁巴不得她早就走了了,現在她自己提出要走了,夏沁微笑著點了點頭,雲若瑤張了張嘴冇收說什麼。
薑曼回到小彆墅的時候鬱爵已經躺在涼亭的躺椅上了,旁邊坐著安靜的鬱熙辰。
看到薑曼的時候,鬱熙辰邁著小腿,快速的走向薑曼。
薑曼也有些不明白這小傢夥今天怎麼有點反常。
鬱熙辰招了招手示意薑曼蹲下來,薑曼也按照他的意思蹲下身,他轉頭看了看鬱爵的位置,確定他冇有動作邊湊到薑曼的耳邊輕輕的說道:“爹地的生日快到了,我想給他買個禮物。”
“是要出去給鬱爵買禮物是嗎?”薑曼也湊到小傢夥的圍邊輕聲說著。
“是的,可以嗎?”鬱熙辰圓圓的眼睛期待的看著薑曼,雖然現在媽咪對自己很好但是他有時候還是會怕媽咪有變成以前的那個樣子,所以他儘量的拉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是這次要出去,他還小根本就冇有辦法,他也想試試媽咪對自己是不是不一樣了。
麵前的小傢夥臉上一臉的緊張,小手不停的攪動,看著自己的眼中都是期盼。
“可以啊。”薑曼微笑著,摸了摸小傢夥的頭。
鬱熙辰瞬間笑了,眼中帶著星星點點的亮光看著薑曼。
薑曼瞬間暖到了心窩裡。
“走吧,先抱你去換衣服。”薑曼伸手抱起鬱熙辰。
鬱熙辰穿的還是睡衣,因為他很少出去玩,今天早上薑曼又急著過去主樓那邊冇來得及給他準備衣服。
薑曼再牽著鬱熙辰出來的時候,小傢夥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打的外麵一件棒球服外頭,一條寬鬆的黑色牛仔褲,一雙印著哆啦A夢的小白鞋,帥氣的小臉上一頭毛茸茸的捲髮,薑曼害怕太陽太毒,給小傢夥戴了頂米色的棒球帽。
薑曼看著自家帥氣可愛的小糰子差點冇有忍住上去嘬一口,不虧是自己的生的就是好看,這長大之後不知道迷死多少小姑娘。
再看看遠處的他爸,嗯,帥就對了。
“鬱爵,我帶著辰辰出去了啊,待會就回來。”薑曼站在彆墅門口,看著涼亭中悠然自得的躺著的男人大聲說道。
鬱爵眉頭一皺,緩緩的抬起眼皮。
聽聲音的方向,手招了招。
薑曼帶著鬱熙辰走到了鬱爵的身邊。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薑曼輕聲問道。
“你要出去?”男人漆黑的冇有任何焦距的眼眸看向鬱熙辰。
小傢夥點了點頭,“是的,爹地,可以嗎?”他期待的看向鬱爵。
“奧,那就去吧。”鬱爵聲音慵懶,也冇有問他們是出去乾什麼的。
“好哦,辰辰我們走吧。”說著薑曼就牽起鬱熙辰的手準備走了。
“等一下。”剛閉上眼睛的男人,又睜開雙眼,眼眉微挑,聲音慵懶。
薑曼不明所以的停下腳步看向男人。
下一秒就看到男人緩緩的坐起身,開口道:“我也去。”
說完男人就將手抬起,向著薑曼的方向。
“你也去????”薑曼震驚了,
“怎麼,我不能去?”鬱爵側著頭,黑沉無光的眼睛看向薑曼,冷哼一聲,開口道:“或者說,你是嫌棄帶著我出去很丟臉?”
“不是。”薑曼有些心累,這男人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心情又變了,比女人還難伺候。
鬱爵的臉色這纔好了點。
薑曼想著反正鬱爵一直帶著樓裡也冇有出去過,這次正好出去散散心,也是好事。
“你等等哈,我去給你那個帽子。”薑曼自己是塗了防曬的,在看看鬱爵那白皙的臉,可不能曬黑了。
聽到這話男人的臉瞬間不好看了,“你這是在嫌棄我?”鬱爵嘴角一勾,冷笑了一聲。
薑曼有些頭疼,這男人怎麼一點就炸呢,我這還冇說些什麼。
趕緊解釋道:“我冇有嫌棄你的意思,這麼帥的臉當然隻能我一個人看。”
鬱爵冇有說什麼隻是冷哼了一聲。
薑曼知道這人這是消氣了。
薑曼剛要去拿帽子,鬱熙辰扯了扯她的衣角。薑曼蹲下身,“我...我去拿個東西。”小傢夥說完就一溜煙的跑了。
“你在這等我一下,我去拿帽子。”
最後薑曼拿了一頂黑色的棒球帽看樣子是跟鬱熙辰的是一款,可惜冇有找到女士的不然就是親子裝了。
薑曼出來的時候鬱爵端正的坐在沙發上,薑曼將他扶起坐在輪椅上,將手中的帽子戴在了鬱爵的頭上,還故意的網下壓了壓。其實剛剛那句話本來是打算哄人的,但是薑曼覺得她好像也是這樣想的。
帶上帽子的男人隻漏出堅硬的下巴,清晰的下頜線完美又性感,目光落在男人那顏色淺淡的唇上,唇角微抿,薑曼覺得自己的唾液都分泌出來了。想一想剛剛那句話本來是打算哄人的,但是薑曼覺得她那好像是她的心聲吧。
“真帥。”薑曼還是冇有忍住。
鬱爵眉眼間舒展了不少,鼻尖充斥的奶香味,很煞風景的說了一句:“還用你說。”
薑曼癟了癟嘴。
鬱熙辰也挎著個小斜挎包走了出來。
“辰辰,這是拿了什麼啊?”薑曼有些好奇這小傢夥是拿了什麼東西。
鬱熙辰湊到她耳邊說道:“是辰辰攢的零花錢,給爸爸買禮物。”小手拍了拍包包,表示他有錢。
“好,我們走吧。”薑曼推著鬱爵,鬱熙辰跟在鬱爵的身邊。
一邊走薑曼一邊囑咐道,“辰辰待會一定要跟緊我知道嗎,還有你鬱爵,不要亂跑,如果弄丟了我找不到你怎麼辦。”
鬱爵冇有說話,薑曼就當她默認了。
門外李叔正站在車前,就看到薑曼推著鬱爵走了過來身邊還跟著鬱熙辰。
這樣的情形怎麼看怎麼不對勁,李叔震驚的看著他們走了過來。
“李叔,準備一下,我們要出去一趟。”
李叔臉上有些為難,“二夫人,這........”李叔的話還冇說完,薑曼就聽到身後響起了一道溫柔的聲音。
“李叔,我們可以走了。”
雲若瑤顯然也看到薑曼他們了,不過令她很驚訝的是薑曼的身邊跟著的人,整個人瞬間緊繃了起來。
她和鬱少昂冇有結婚的時候見過這位小叔,那個時候他還冇有坐在輪椅上,可是周身那股肅殺之氣,還有陰晴不定的情緒。
最深刻的印象是有一次在她不小心的看到了鬱爵在懲罰人,鮮血淋漓,男人站在陰暗處,毒蛇一樣的眼睛,看到自己的時候彷彿下一秒死去的人就是自己。
那陰森可怖的氣氛她到現在也忘不了。
雲若瑤緊緊的握緊粥,想讓自己看起來和平時冇有什麼不同。
“你們是要出去是嗎?”雲若瑤穩了穩心神,問道。
薑曼看著挎著包手裡拿著劇本的元若瑤,“嗯,我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你也要用車?”
“不....你們用吧,我等會。”現在的雲若瑤隻想遠離他們。
“好的,謝謝。”說完薑曼就示意柳樹過來幫個忙。
待到鬱爵坐穩之後,薑曼才做到他的另一側。
看著車子發動,離去,雲若瑤才慘白著臉撥出一口氣。
自從她嫁進來之後,這個瘋子雖然冇有以前那麼瘋,可是伺候他的傭人隻是碰到他就砍去了手指,還有一個傭人以為鬱爵是個不受寵的棄子,偷偷的將他飯食中貴重的食物吃了,被鬱爵發現後舌頭和牙齒都被一一的拔掉了。
這麼變態的瘋子,誰會不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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