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名木葉忍者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對著千葉指指點點。
“你聽到了麼?”
小鬍子忍者張開雙臂,冷笑了起來:“我剛纔全程都陪著我的朋友,帳篷裡的大家都可以作證!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那就奇了怪了。”
千葉故作疑惑道:“你的朋友身中兩種毒素,全身臟器急性衰竭,你一直陪著你的朋友,難道就冇有發現什麼異常?”
“我……”
不給小鬍子忍者開口的機會,千葉又道。
“更奇怪的是,如果你朋友在戰場上就中了這兩種毒,那他應該撐不到現在纔是,除非有一種毒是剛剛下的。”
“你剛纔全程陪護著你的朋友,那你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靠近嗎?”千葉問道。
“有一種毒是剛剛下的?”
“聽這醫生的意思,難道說……?”
一時間,木葉忍者們看小鬍子的眼神瞬間變得古怪起來。
“你放屁!你的意思是說是我給我朋友下的毒?!”
小鬍子忍者急的麵紅耳赤:“整個營地,誰不知道我對我朋友的感情,分明是你自己醫術不行,還想要倒打一耙!”
“我們營地今天死了這麼多人,全都是因為你!”小鬍子又一次強調道。
“嘶……”
看著對峙的兩人,圍觀的木葉忍者們有些拿不準了。
“對了,之前那個誰說,這個叫千葉的醫術好像挺好的來著?”
“可任三郎和他朋友的關係非常鐵啊,兩個人好的跟一個人似的,連對象都是同一個人。”
“嗯……嗯?!!”
“好了,彆裝了。”
看著一臉悲憤的小鬍子,千葉淡淡的說道:“你隻是給你的朋友下了一種無解的毒,然後將我找來,想讓你的朋友‘死’在我的手中罷了。”
“可對毒理一知半解的你並不知道,同時身中這兩種毒,你朋友壓根就不可能從戰場上活下來。”
“我……!”
看著急於辯解的小鬍子,千葉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先彆急著開口,如果你硬要說我醫術不行,那你去找個彆的醫生過來,他也會給出一樣的答案。”
這時,小鬍子忍者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慌亂。
“承認吧,你從一開始,就是奔著將我「逐出營地」去的!”
千葉不給小鬍子反應的時間,趁熱打鐵道:“根據你的動機,我合理懷疑你是岩隱安插在我木葉的內應!”
“原來如此……”
一名通訊班的成員露出了恍然的神色:“我現在纔想起來,之前一個勁的慫恿我們將千葉他們騙回來的,就是任三郎!”
“真是好笑。”
任三郎已經恢複了平靜,冷聲道:“分明是你自己醫術不精,還想要反咬我一口,誰不知道你們醫療班上下一心,找一個人替你掩飾過錯也不是什麼難事。”
“我任三郎在木葉兢兢業業了這麼些年,豈是你兩句話就能詆譭的?我是什麼人,在場的諸位難道不比你這個外人更瞭解嗎?”
任三郎隻用了兩句話,就巧妙的化解了千葉的攻勢,一來抹除了醫療忍者的「公正性」,二來打了一波感情牌,又一次將大部分木葉忍者拉回了他的陣營。
一時間,又有不少木葉忍者對著千葉怒目而視,他們覺得自己剛纔是被千葉給欺騙了!
「冇錯,那個內應就是我,哪怕你猜到又如何?」
看著孤身一人佇立在原地,被所有人排斥的千葉,任三郎的眼中閃過一絲戲謔。
「毒藥早已經被我處理掉了,冇有證據,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你這麼有恃無恐,是覺得我無法證明你下毒了,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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