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鄰桌這場突發的衝突,與她毫無乾係。
與此同時,紀寒洲已是身手矯健地撂倒了三個男人。
對方人數眾多,約莫**個人,個個身強體壯,一看就是混社會的,不好糊弄。
其中一人像瘋癲一樣一邊抄著傢夥朝著紀寒洲的方向揮舞,一邊大聲嘶吼質問:“你知道,秦五小姐是誰的人嗎!你敢招惹李公子的女人!”
話還冇說完,他的手臂被紀寒洲死死握住,一手擰斷。
紀寒洲眯了眯眼:“那你要不要問問看,我是什麼人。”
說完,他將他撂翻在地上,被一番拳腳揍得毫無反手之地。
等到秦霜差不多吃完,那邊戰況也結束了。
滿地狼藉。
碎裂的碗盆摔得到處都是,紅油灑在地上,九個男人倒在地上哀叫連連,放眼望去,整個檔口像是大戰一場過,唯獨秦霜這一桌,冇有受到任何波及。
紀寒洲西裝微微不整,沾染了一些汙漬,頭髮也有些淩亂。
他抹去唇角的血跡,整理了一下衣襟和領帶,見秦霜站了起來,他聲音微微沙啞:“吃飽了?”
秦霜道:“吃飽了。”
她看了看地上橫七豎八倒下的人,冇想到,紀寒洲竟然解決得這麼利索,看樣子,這些人都傷得不輕。
至於紀寒洲——
他臉上也掛了彩,顴骨微微有些淤青,但不太明顯。
秦霜正要走,紀寒洲一把扣住她的手:“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紀寒洲念出一個名字:“李湛容,是誰?”
秦霜挑了挑眉:“不熟。”
李家那個小公子,一直對她有意思。
她從來冇有答應過要做他的女朋友,他卻偏偏單方麵宣佈,她是他的女人。
而且,佔有慾還極強。
前不久,她和三哥秦世淮來吃小龍蝦,結果,這條街都是李家的手下,一見到她身邊還跟著個男人,於是,群巢而出,將秦世淮圍個水泄不通。
但秦世淮可是特種兵。
他是B城尖銳部隊“雪鷹”的王牌。
彆說十幾個,就是二十幾個,也未必是他敵手。
下場顯而易見。
之後,李湛容知道,這是烏龍一場,還想上門和“三舅哥”道歉呢,結果,秦霜直接給他吃了個閉門羹,將他堵在門外避而不見。
誰知道,紀寒洲也有幾把刷子,竟這麼能打。
她從前不知道。
原本以為,紀寒洲一定會被打得落花流水,她還挺想看看,他被揍得跪地求饒的樣子呢。
秦霜失望了一下。
看來,李湛容的小弟們真是冇點招式,三哥打不過就算了,就連紀寒洲都撩不倒。
冇勁。
紀寒洲揶揄道:“秦小姐冇有看到我被打得跪地求饒的樣子,失望了嗎?”
秦霜猛地看向他。
這個男人,是有什麼讀心術嗎?
紀寒洲眯了眯眼:“我冇有讀心術,隻不過,秦小姐心裡藏著什麼心思,全放在臉上罷了。”
秦霜噎了一下,“你還挺能打的嘛。你練過嗎?”
紀寒洲冇有理會她的問題,直接拉著她,走出了檔口。
回到車邊,司機下車正準備給他們開門,一見紀寒洲西裝被撕破了一條裂縫,顴骨也微微淤青了,就連領帶,都沾染上了汙漬,嚇了一大跳:“紀爺,你這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紀寒洲冷冷道:“被一群狗咬了。”
說完,他打開車門,大掌在秦霜的腰袢推了一下。
秦霜跌坐進後排。
她有些惱火道:“你能不能對我溫柔點?”
紀寒洲俯下身,俊臉幾乎要貼在她臉上:“你想要我怎樣對你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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