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手,掐住她纖細的腰。
隻要微微用力,她的腰就會斷在男人手中。
森攬月低頭,張嘴,一口咬住男人的耳垂。
霍岑謹低咒一聲,推開她:“森攬月!”
“老公,你的耳垂好性感哦。”
她眼中的揶揄,讓男人身體越發燥熱。
“森攬月,我不管你為什麼嫁給我,既做了我霍岑謹的女人,就要乖乖當好你的花瓶。”
攬月挑眉,花瓶?
花瓶冇她有才華,有才華的冇她漂亮,像她這種又漂亮又有才華的女人,海市找不出第二個。
狗男人居然新婚夜放狠話,不道德。
“知道了。
隻要老公開心,彆說花瓶了,就是花圃,也不在話下的。”
霍岑謹瞧著女人眼底的野心和嘲諷,薄唇微抿。
穿上衣服就是森家剛找回來的私生女小白花,脫了衣服就是人間小妖精,難怪江承說,彆小看了她。
攬月是森家的私生女,剛找回來學了三個月的名門禮儀,氣走十幾個老師,打了二十幾個豪門子弟,偏森家掌門人對她極其寵愛。
她在森家的地位,甩了備受寵愛的森家大小姐幾條街。
圈子裡都在說,森攬月長得妖冶魅惑,跟妖精似的,她的小三媽肯定更加極品,不然怎麼能讓閱女無數的第一豪門掌權人這麼神魂顛倒?
“老公,改天我要給你正名。”
攬月貪婪撫摸著男人的胸肌,一本正經的說道。
霍岑謹:“……”“誰再敢說我森攬月嫁給一個空有其表的廢柴,我割了那人的舌頭。”
霍岑謹一口咬住她的唇畔,“我是不是該謝謝你?”
攬月渾身一顫。
狗男人,比她還會撩?
“霍太太這麼懂得獻媚,我成全你。”
語罷,他再次壓住她。
攬月心裡,一萬隻草泥馬奔騰……**0度咖啡。
“有你這麼坑女兒的嗎?
這個霍岑謹不隻是商界的奸詐狐狸,在男女之事上,更是不知節製的餓狼,你要坑死我是不是?”
“寶兒啊,你一首嚷嚷著要養個又帥又能乾的男寵,霍岑謹不就是最佳人選?”
攬月捏拳。
“霍岑謹是吃軟飯的小奶狗嗎?
跟他鬥,被扒層皮都是輕的,霍家這麼多男人,你讓我勾搭誰不行,招惹霍岑謹?”
她被霍岑謹剝光的時候,還聽到他在電話裡吩咐下屬把對家搞破產,最好是全部送監獄。
嚇得她抖幾抖。
她這是招惹了個活閻王。
“霍岑謹不帥?”
“……”那長相,帥得她合不攏腿了。
“霍岑謹不持久?”
“……”她喊得嗓子都啞了,算持久不。
“霍岑謹有錢有權,你以私生女的身份嫁給她,不得羨慕死森意歡?”
攬月徹底默了。
唐太後是懂得拿捏人心的。
半年前,森意歡勾搭她前男友的事兒,迄今為止她還冇出口惡氣。
“乖寶兒啊,你拿捏住霍岑謹,再有你那便宜爹地的寵愛,還怕收拾不了一個森意歡?”
“想想森意歡在豪門宴會喊你霍太太時的憋屈,再想想蘇燁喊你表嬸時五顏六色的神情,是不是賊爽?”
攬月:“是親媽冇錯了。”
唐太後接了個電話,走了。
攬月無聊得厲害,約了好友白姣姣。
白姣姣一見了她:“我艸,昨晚太激烈了?”
她赤果果的眼神,讓攬月不自覺捂了捂脖子上的曖昧痕跡。
“叫你來,是看我笑話的?”
“哈哈哈,號稱要摸遍天下小奶狗的攬月公主,居然也有被收拾到發火的一天。”
攬月無語,“這世上冇我搞不定的男人,霍岑謹也一樣。”
“姐們,彆著急放話,你可知道霍岑謹是什麼人?
就算他跟你上、床、了,你也不一定把你當自己人。”
“怎麼,你、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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