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鑽石卡上顯示的資訊是第一次,其實,一般鑽石會員都是去二十樓和二十一樓消費,這裡隻是一般會員消費區,環境太嘈雜了些。”
李曉心頭一動:“會所有三層?”
公主微微一笑:“準確的說是會所有三個檔次,二十樓和二十一樓都是雙層改建的,是更高階的場所,服務都是最頂級的,環境更安靜,可以滿足兩位貴客一切需要。”
李曉的臉色露出驚訝之色:“一切需要,真的能做到?”
“是的,我說話您不理解,您還是親自體驗為好。”
李曉和慶偉對視一眼,然後露出很有興趣的樣子:“那我們上去見識一下,消費怎麼算?”
“樓上的公主手裡都有服務指南,有些項目收錢,有些是免費的,她們會負責向客人介紹清楚的。”
李曉點點頭和趙慶偉站了起來,隨著會所的公主走到這層的大門內。這裡有一個專門服務的前台,公主轉身對李曉說道:“這裡需要你的鑽石卡重新刷卡登記,請問是您本人的會員卡嗎?”
“嗯?這有什麼區彆嗎?”
“因為鑽石卡消費時不記名,也可以借給朋友使用。為了方便您消費,我們要登記使用者資訊。其實就是登記卡號而已,不是登記您個人身份。”
李曉明白了,這隻是為最後結賬而已,他坦然地取出會員卡遞了過去,“我們拿的是朋友的卡,麻煩你去登記吧。”
“您稍等。”公主接過卡去了前台。前台的女服務員在電腦上刷了卡,扣下鑽石卡,然後遞給來登記的公主兩張卡片。
公主走回來,把卡片交給李曉,並指了指大門旁邊的一個小門:“先生,這裡麵有保險櫃,不好意思,上麵的客人不能帶手機和任何攝像設備,您可以把手機存放在裡麵。”
還有這規矩,李曉一想就明白了過來,會所上麵的服務項目肯定很私密,怕客人拍照留下資料而已。
這反而讓李曉的興趣更大了,“慶偉,我們去存放手機。”
兩人繞過前台,隨著公主走進旁邊的小門。裡麵竟是很大的一個空間,除了外麵一排排的和銀行保險中心一樣的小保險櫃,裡麵還有兩道門,門口分彆掛著標示牌的男女更衣室。
李曉不解地問道:“這裡怎麼還有更衣室?”
公主會意地一笑:“您一定冇有注意,會所裡麵的人,服飾和外麵是不一樣的,有些客人喜歡穿一些高檔或者豔麗的衣服,所以有的女客人會換一次衣服。我們這裡會提供服飾服務,當然,您可以為你的女客人在外麵定製。”
李曉心頭一沉,曉怡會不會在這裡也有專門的衣櫃?
慶偉拉開抽屜正要把手機放進保險櫃中,手機的鈴聲卻清晰地響了起來,看是妻子的電話,他拿起來就接通了。
“慶偉,你和李曉在哪裡?”
趙慶偉遲疑了一下,眼角掃了掃李曉,隨口說道:“我和李曉在酒吧喝酒呢,你怎麼打過來了?”
“哼,真的嗎?我出來找你了,你說你在哪裡?”
慶偉捂住話筒,看著李曉小聲說道:“春麗出來找我了,怎麼回答?”
李曉一愣,立即壓低了聲音:“我們就上去看一眼,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慶偉點點頭:“春麗,我半個小時就會回家,你就彆出來了,外麵天氣很冷,小心感冒了。”
“我和曉怡現在國貿酒店十九樓外麵,我知道你和李曉在裡麵,你給我快出來,五分鐘內我要見到你。”
嗯?慶偉一驚,直接掛斷了電話,“完了,春麗和曉怡已經到了會所外麵,今晚就彆探查了,反正有卡,隨時都能進來。”
妻子找到會所來了,李曉的眉頭緊緊皺起,頓了頓,冷著臉從保險櫃中取出手機,轉身就向門口走去。
慶偉看李曉臉色難看,也拿起手機跟了上來。在前台簡單辦了手續,李曉拿起會員卡,就走了出來。
李曉走出會所,倒愣住了。門外的沙發上,妻子和張春麗、李雅萍都坐在那裡,看李曉和慶偉出來,三個女人都站了起來。
“你們怎麼都在這裡?是有什麼急事嗎?”
張春麗臉上有點尷尬,曉怡直接低下了頭,看不出什麼表情。倒是李雅萍微笑著說道:“師兄,是我找你。借我會員卡的朋友現在要用卡,我打你手機卻打不通,就給曉怡姐打電話了,結果她和春麗姐在一起,我就過來了。”
“哦,這麼巧,春麗,你怎麼知道我和慶偉在會所?”
張春麗翻了個白眼:“慶偉接你電話時我就在身邊,當然聽到了,我倒要問問你們,晚上來會所想做什麼?”
李曉不屑地撇撇嘴,隨手掏出會員卡遞給雅萍,一語不發,轉身就向電梯走去。
慶偉氣憤地抬手指了指春麗,也冇有說什麼,急忙跟著追了過去。
曉怡抬頭一看,著急地還想跟著李曉一起走,春麗卻拉住了她,“你傻啊,冇看見他臉色都黑成什麼樣了,過去找不自在?”
梁曉怡掙紮著想抽出手,“你放手啊,我怕他出事,捱罵我也認了。”
張春麗卻冇有鬆手:“行了,這裡你都能進去,我們卻把他逼了出來。他心裡一定憋屈,讓他一個人散散心,慶偉跟著呢。”
頓了頓,春麗又說道:“放心,我讓雅萍拿回了卡,他們再也進不去了。曉怡,李曉不會善罷甘休的。你聽我的,最近千萬待在家裡,除了上班好好陪著孩子,人心都是肉長的,你一定要有耐心,他心再硬還能不心疼兒子,我們都家吧。”
“謝謝,我聽你的。”梁曉怡精神都慌亂了,點點頭,跟著春麗和雅萍一起走向電梯。
酒店樓下的街道邊,李曉點了支菸,靜靜地站著,眼睛出神地看著街道上車流,似乎神遊天外,對身邊的一切都失去了反應。
慶偉小心地陪在一邊,心中也不是個滋味,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想了想,刻意挑起一個話題:“你剛纔就不應該把卡還給雅萍,今後想進會所也難了。”
李曉淡淡地搖了搖頭:“無所謂,會所裡有什麼我能想象得到,其實我也是下作了,為什麼要弄個明白?”
李曉的語氣讓慶偉心頭髮緊,想了想,還是說道:“我理解你的心情,曉怡是做得出格了一些,不過她不一定會和彆的男人有什麼。”
“這都不重要了,她能和彆的男人玩曖昧,什麼事情都瞞著我,我還需要瞭解什麼?我十幾年把心都掏出來了,她卻還不滿足,這樣的日子又有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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