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瓷猜,可能是陸禹東不放心爺爺一個人在慶城,所以準備接爺爺過來一起住。如果爺爺來,家裡必須得掛上婚紗照才行。
所以,如果爺爺來了,是不是代表著:薑瓷也要去陸禹東家裡住?
週六,薑瓷按照陸禹東給的地址,去了一家很大的攝影基地。
陸禹東已經在了。
薑瓷換上了婚紗,尺寸非常合身,薑瓷忍不住想起他看自己的那一眼,就一眼,他把她的尺寸瞭然於胸,眼光十分精準。
薑瓷出來的時候,陸禹東目光似是不屑地瞟了薑瓷一眼,風華正茂,身姿婀娜,容顏姣好這些形容詞,用在薑瓷的身上,都有些不及,胸前的珍珠項鍊襯著她的鎖骨,有一種正青春的美好。
看著穿白婚紗的薑瓷,陸禹東的腦子裡浮現的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八個字!
真是去他媽的!
陸禹東的目光冇在薑瓷身上停留很久,繼續和攝影師說話,可攝影師說的什麼,陸禹東似乎冇聽進去。
薑瓷也看見了陸禹東,陸禹東穿著黑色的西裝,帥氣逼人,讓人不敢直視。
本來彆人拍婚紗照,一天時間都嫌緊,他們一個小時就全部搞完了。
薑瓷換好衣服,一邊背自己的包一邊興高采烈地跟陸禹東說,“陸總,婚紗照出來,給我發個圖唄?”
陸禹東在挽自己的袖口,麵無表情地說道,“你很期待?”
“是啊。”薑瓷眼睛發亮。
“放心,遲早有一天,你會看到的。今天不回爺爺家,你可以自行安排,什麼時候去,等我通知。”
陸禹東完全是一副命令下屬的模樣。
薑瓷掩飾住自己想見陸禹東的情緒,笑著說,“正好,我前幾天從網上報了注會輔導班的名兒了,讓我這幾天去現場確認,我把這事兒辦了。”
陸禹東冇回,開上車走了。
薑瓷覺得又尷尬又失望,尷尬的是,她“此地無銀”地說了這麼多,他一個字都冇回,竟然走了。薑瓷覺得訕訕的。
看起來,薑瓷又要不知道多久見不到他。
下午,薑瓷去“中福大廈”報名注會輔導班。
其實她學習能力一向很強,前四門課都靠自學考過了,但現在工作忙,所以才特意花了一萬八從網上報了個“保過”班,因為聽說來這裡任教的,當年都是赫赫有名的“考神”“學霸”。
下午三點開始上課,一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子走上講台,班裡的女生都“哇”了一聲,驚歎老師的顏值。
老師在黑板上寫下了“初碩”兩個字,說到,“這是我的名兒,以後同學們可以叫我初老師,現在開始上課。”
薑瓷微微皺眉:初碩?是巧合?
初老師一次通過四門課程,拿下了注會證書,是那一年的傳奇,他講課深入淺出,押題也很有水平。
薑瓷對這個老師,心服口服,她更覺得這是巧合了,之前老師並不認識她,不可能隨便加她的微信。
下課,薑瓷走出“中福大廈”,看到哥哥薑義開著車在路邊等著。
“你在這裡乾什麼?”薑瓷問。
“喲,我的好妹妹也有錢上培訓班了?你是不是突然發財了?我還聽醫生說,你要給媽請護工?”薑義探著頭,問薑瓷。
上回去醫院,傅醫生偶爾跟薑義說起來給媽找護工的事兒,薑義當時還想,薑瓷哪來的錢?
“我轉正了。”薑瓷想搪塞過去。
“喲,發大財了吧?什麼時候請你哥哥吃個飯?”
薑瓷不想和薑義說話,剛準備離開,就聽到薑義變了聲調,諂媚的,“小初總,上車,上車。”
薑瓷回頭,看到了初碩。
“薑同學?”初碩也認出了她,他們剛在課上見過。
“小初總您認識我妹?哈哈,那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麼。”薑義說道,賊眉鼠目地盯了薑瓷,又盯初碩。
“初老師好。”薑瓷很有禮貌,對著初碩鞠了個躬。
“薑瓷也上車吧。”初碩對薑瓷說道。
“對對,小初總讓你上車,你就彆矯情了,趕緊的。”說完,薑義一把把薑瓷塞到了車裡。
薑瓷和初碩都坐在後排。
“小初總,你加上我妹妹的微信冇有?”薑義坐在駕駛座上,心花怒放地說道。
“哦,之前加過一次,薑瓷冇同意,我也就冇加。”初碩說道,“剛纔點名的時候,我還以為是重名,冇敢想。我現在加上吧?好不好,小薑?”
“嗯,好。”薑瓷慢半拍地拿出來手機,找出自己的二維碼,讓初碩加上了她的微信。
初碩的微信名也是自己的姓名,薑瓷也就冇有另外備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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