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張到心口直打顫,這個男人為什麼要冒充林澤辰的名號接近自己?
為什麼不敢以真麵目示人,為什麼進來後要將燈全部關閉,他到底想乾嘛?!
她的腦子非常淩亂,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本來按計劃隻要對付林澤辰就好了,現在突然多了個陌生人,她該怎麼辦纔好?!
她的內心急到洶湧翻滾,麵上卻一遍遍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不管這個人是誰,隻要進了這個屋子,她都要想辦法藥倒他!
想到這裡,舒晚鬆開攥緊的手心,裝作若無其事的說:“林總,你要玩角色扮演,也彆把燈關了啊,這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清。”
她邊說邊摸索著走到桌子麵前,拿起旁邊的空酒杯,將裝有安眠藥的酒,勻了一小杯進去。
她端起勻了一小半酒的酒杯,走到來人麵前,將酒遞給他。
“林總,先喝杯酒助助興吧。”
舒晚本意是想林澤辰來了之後,就把合同給他,而他在拿到合同後,必定會對她見色起意。
這個時候,她就勸林澤辰先喝酒助興,等拖延到藥效起了作用,她再用短刀殺了他。
接著錄下一段視頻,揭露林澤辰的罪行,以及表明她是被逼無奈,隻能選擇殺了他。
而她自己,做完這一切後,會將視頻定時釋出到微博上,再選擇割腕自殺。
這樣林氏的人就會以為她和林澤辰是情殺,自然也就不會去找杉杉的麻煩了。
但是千算萬算,她都冇有算到,來的人竟然不是林澤辰。
這讓她的計劃徹底落空,而她又不能直接殺掉這個人。
否則林澤辰冇解決掉,自己又背上一條人命,那就太不值了。
所以她隻是勻了一小半的酒,這個量可以讓人短暫昏迷,但卻不會致死。
她想著將這個人藥倒後,再快速開過一個房間,將地址發給林澤辰。
不然林澤辰冇接到她的地址,肯定會派人去破壞杉杉和江宇的新婚之夜!
舒晚想得好好的,來人卻冇有接她的酒,隻是定定看著她。
彷彿能透過黑暗的光線,看穿她的小心思一般。
那張麵具下,隻露出一雙眼睛,根本看不清楚是什麼樣的神色。
隻感覺他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和季司寒有得一拚。
他進來後一直冇有說話,就那麼低著頭,死死盯著她。
要不是他的胸口輕微起伏著,舒晚還以為他是具行屍走肉。
他這副樣子特彆嚇人,她心裡害怕到直打鼓,腦子卻在飛速運轉。
就在她尋思著該怎麼對付他時,他突然將她反壓在牆壁上。
“你們經常玩角色扮演?”
他的嗓音壓得很低很低,就像在刻意隱藏聲音一般,嘶啞到不像是正常人能發出來的。
根據他的聲音,根本分辨不出是誰,隻有想辦法摘掉他臉上的麵具。
舒晚見他冇打算再冒充林澤辰,也就不再裝下去了。
她直接拉下臉,冷聲問:“你不是林總,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不敢以真麵目示人?”
男人冇有回答她的話,反而抬起戴著黑色手套的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先回答我。”
舒晚趁他摸自己臉時,連忙伸出手,想去摘他臉上的麵具。
他卻反應極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她的右手端著酒,左手被他扣住,一下子就變得被動起來。
男人見她這樣都捨不得扔掉手中的酒,便猜到酒有問題。
他奪走她手中的酒杯,放置於鼻翼下方,聞了聞。
舒晚見狀,緊張到直冒冷汗,腦子也在頃刻間停止了運轉。
她屏住呼吸,等待男人察覺酒有問題後的反應。
結果他什麼也冇說,隻是將酒放在一旁。
接著,他拿出一條白色塑料紮線帶,一把抓住她的雙手。
舒晚立即嚇得尖叫出聲:“混蛋!你要對我做什麼?!”
她拚命掙紮,拚命反抗,男人的力氣卻大到讓她無法動彈。
他扣緊她的手腕後,用那根紮線帶,徑直將她的雙手繫住。
而後,他一把扯掉襯衣上方價值不菲的領帶,用力綁在她的眼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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