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隻聽見啊的一聲。
婢女已經飛出去了,重重的摔在四皇子元銘昌的腳邊。
把四皇子嚇了一跳。
還彆說,齊木這一腳踢的還挺準,很懷疑他是故意的。
就聽齊木斥責道:
“你這婢女想乾什麼,誣陷南煙郡主不成,又想要騷擾攝政王,好大的膽子。”
洛南煙暗暗為齊木叫好。
元文澈抬手製止了齊木。
事情還是儘快解決吧,他感覺自己的傷口在崩開了。
於是他吩咐道:
“既是康王府的婢女,本王也不便插手,但憑郡主處置吧,四皇子冇有意見吧?”
元銘昌再次被點名。
即便再怒火中燒,也不敢違背元文澈的意思。
何況他知道。
這是元文澈在暗指他。
隻好乖乖的說道:“一切聽從九皇叔的安排。”
其他人就更不敢有異議了,都紛紛表示理應如此。
元文澈滿意的點點頭。
“那便好,依本王看,康王府還有家事要處理,你們在此多有不便,都散了吧。”
“是。”
攝政王都如此說了,宴席肯定進行不下去了。
眾人都紛紛離開了。
大皇子元銘業說道:“九皇叔,皇侄先走一步了。”
他倒是很會做表麵文章。
五皇子元銘宇冇有說話,他性子向來都比較寡淡。
四皇子元銘昌還窩著火,所以並冇有跟元文澈打招呼。
跟在兩個皇子身後走著。
隻不過走出幾步之後,還不忘回過頭來,憤怒的看了看洛南煙,才繼續往外走。
康王夫婦見事情解決了,總算鬆了一口氣。
二哥洛塵煜走上前來。
對元文澈行了一禮。
說道:“今日之事,多虧了攝政王出麵,否則怕是不好收場了,屬下感激不儘。”
“若是小五當真有冒犯之處……還請攝政王網開一麵,屬下願代小五受任何懲罰。”
洛塵煜是康王府的二公子,但之前一直是跟著元文澈打仗的,所以才自稱屬下。
康王也站了出來。
他知道今日之事不簡單,絕對不是空穴來風。
八成真跟他的煙兒有關。
於是一臉愧疚的說道:“都是老臣教女無方,給攝政王帶去困擾,老臣慚愧啊。”
洛南煙見狀眼睛濕潤。
二哥和父親都紛紛站出來,想要替她承擔罪責。
她怎麼能允許這樣。
前世因為她的無知和自負,已經讓她的家人吃儘了苦頭,這一世再不能這樣了。
她攔住二哥和父親。
“二哥,父親,我自己惹的禍,我自己會承擔的,你們不用替我跟小皇叔求情。”
元文澈帶傷硬撐到現在。
傷口的疼痛感在加劇,體力也已經有點撐不住了。
隻好匆忙的說道:
“康王和世子不必如此,本王什麼事也冇發生。”
說著便起身準備離開了。
“小皇叔……”
洛南煙叫住了元文澈,想問問他的傷勢如何了。
叫出口了才意識到,還當著家人的麵呢,隻好又嚥了回去。
改口道:
“小皇叔,好好休息!”
“嗯!”
元文澈應了一聲,齊木便扶著他繼續往馬車方向走去。
他其實很想再多待一會,很想再多聽煙兒喚他幾聲小皇叔,奈何身體吃不消了。
他不想讓煙兒看出來。
更不想讓康王府的其他人,看見他受了重傷,保不齊這裡還有其他皇子的眼線。
這個男人啊……
還真是,無論到什麼時候,都以維護洛南煙為首要。
洛南煙紅著眼。
看著元文澈離開的背影。
她怎麼會不知道,小皇叔帶著一身的傷來給她作證,這會肯定是已經撐不住了。
纔會如此匆忙的離開。
她也很想與小皇叔多待一會,想趴在小皇叔的懷裡撒嬌,就如她小時候那般。
不過沒關係。
來日方長。
她還有一輩子的時間。
她這一世一定要護好小皇叔,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小皇叔。
說到傷害。
洛南煙自嘲的笑了笑。
還說不讓彆人傷害小皇叔,前世就數她傷害小皇叔最多,彆人反倒傷不到人家。
“小五,你在發什麼呆?攝政王已經出府了。”
四哥洛塵寒的聲音。
打破了洛南煙的思緒。
她收回目光,看向了地上跪著的那個婢女。
眼神中帶著一抹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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