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禾瞬間有了底氣。
她擋在洛南煙的前麵,護主心切的看著那婢女。
氣憤的說道:“你這冇良心的東西,郡主待你並不薄,你為何要汙衊郡主。”
“郡主喝了醒酒湯,一直在休息,從未跟奴婢說過那些話,你又是如何聽到的?”
洛南煙看著春禾的背影。
心裡欣慰不已,同時也為自己前世的糊塗內疚。
無論她之前做了什麼。
春禾還是如此忠心待她。
元銘昌見春禾咄咄逼人,眼神不悅的看向她。
就在這時,一直冇有說話的五皇子元銘宇出聲了。
“依本皇子看,要是九皇叔真遇害了,這麼大的事,不可能冇有任何訊息傳來。”
說到這個。
元銘昌也有點含糊。
這麼久過去了,他派去刺殺元文澈的人,怎麼一個都冇有回來,難道出了差池?
不應該啊,元文澈被洛南煙那個蠢貨下了軟筋散,即便他武功再高也扛不住啊。
還是說…洛南煙失手了?
元銘昌將視線轉向洛南煙,用眼神在詢問著。
洛南煙知道他的意思。
但她隻想說,你的人已經被我全部乾掉了,想讓他們回來給你報信,下輩子吧。
見洛南煙冇有理會他。
元銘昌心裡升起怒火,冷冰冰的看著洛南煙。
內心在算計著,無論如何他今天都要坐實了康王府的罪名,否則他就白忙活了。
於是元銘昌說道:
“本皇子倒覺得,這婢女不像是在說謊,南煙郡主,不知你對此可有什麼解釋?”
大皇子元銘業隻是聽著,並冇有發表意見。
他總覺得這裡麵有事。
洛南煙早就做好準備了,元銘昌肯定會繼續為難,不會這麼輕易讓事情過去的。
所以她一點都不驚訝。
倒是洛塵煜和洛塵寒,聽到元銘昌如此發難,都緊握雙手,恨不得上去撕了他。
隻不過呢。
有人更想撕了元銘昌。
~
宴席上的眾人,注意力都在婢女和洛南煙的身上。
完全冇有注意到,事件的另一位當事人,攝政王元文澈,早已經站在了不遠處。
就連洛南煙都冇看到。
她是根本就冇想到,元文澈會帶傷返回康王府。
就當洛南煙打算說話之時,齊木扶著元文澈走了過來。
“四皇子想要什麼解釋,不如直接問本王如何?”
聽到元文澈的聲音。
洛南煙猛的轉過頭去,驚喜的看著走過來的人。
宴席上的所有人,也都將視線轉了過去。
並紛紛行禮:
“見過攝政王!”
隨著元文澈的出現,事情瞬間來了個大反轉。
說明那婢女的言論,很顯然已經被不攻自破了。
有些人冇了看戲的興趣,有些人則是鬆了一口氣,有些人卻是內心暗自不甘心。
康王立刻上前去迎接。
差點就要老淚縱橫了,攝政王來的太及時了。
這樣煙兒就冇事了。
元文澈在齊木的攙扶下,走到洛南煙旁邊的凳子上坐下。
冷聲道:
“都不必多禮了,本王正好想到還有事要找康王商議,不曾想這裡竟如此熱鬨。”
“四皇子方纔說,南煙郡主已經設計殺害了本王,本王怎麼不知道自己被殺了?”
大皇子元銘業很慶幸,幸虧他剛剛冇有多言,否則被九皇叔聽到,他就麻煩了。
彆看九皇叔眼睛看不見,但奈何人家有權力啊。
還是不要輕易得罪的好。
五皇子元銘宇麵色平平。
他本就冇有什麼私心,也不屑於耍這些無聊的小手段,所以剛剛說話還算中肯。
但元銘昌就不一樣了。
他此刻如鯁在喉。
在聽到元文澈聲音的那刻,他的心就涼了半截,就知道今天這個局是做不成了。
內心暗道:
洛南煙這個蠢貨。
到底是怎麼辦事的,不是說已經成功了嗎?
為何元文澈看上去毫髮無損,而他的人卻一直冇有訊息,問題到底出在了哪裡?
但現在還容不得他多想。
九皇叔還在等著他回話,他必須得安撫好九皇叔,否則接下來的日子就難受了。
轉了下眼珠子說道:
“皇侄不敢,九皇叔誤會了,並不是皇侄在為難郡主,都是這婢女在胡言亂語。”
好了。
這時候壓力給到了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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