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與外婆相互依靠、共同生活著。
由於外婆在當地頗有些名氣,所以我從小就過著衣食無憂的日子,身邊的小朋友們也都喜歡和我一起玩耍。
畢竟,跟我在一起從來不會缺少各種美味的零食。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慢慢地長大成人。
在外婆的熏陶下,我也對那些事有了慢慢的瞭解,也可以自己處理一些小問題。
後來,我離開了外婆,來到縣城裡念高中。
曾經的那些小夥伴們也都各自踏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漸行漸遠。
有些人因為考試失利未能升入高中,早早地步入社會開始打工生涯;還有一些則受到其父母陳舊觀唸的影響,覺得孩子隻需讀完初中,認識些字便己足夠。
而我因為高中課程緊任務重,週末都在加緊補課,所以我就很少回家,加上我也不是一個多嘴之人,所以並冇有多少人知道我外婆的特殊職業,也不知道我眼睛的事。
不像在初中的時候,老師同學都知道這個時,不少同學在背後笑話我,說我外婆是一個神婆,每日就是神神叨叨的像跳大神的一樣,而老師也不喜歡我,因為他們不相信,其實我不想說,比如英語老師的腿上時常扒拉著一個嬰兒,肯定是墮胎了;而語文老師則是肩上時常揹著一個老太太,那老太太還時不時的朝著他的脖子吹去,看見我看她的時候,還狠狠的瞪我一眼;有一個老師旁邊則是跟著一個還算漂亮的小姐姐,那是哪兒惹的風流債啊……一日,我和同桌一起去上廁所,我一般不去最後一格,因為外婆說最後一格永遠都有那個東西在,我堅信外婆的話,所以我也冇有去探究過。
當時所有的廁所都是滿的,隻剩下最後一個,而我實在憋不住了,一拉門就跨了上去,“呀!”
我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是還是被嚇得叫出了聲“月月,你咋啦?”
同桌小梅聽見我叫後詢問道。
“呃…冇事,冇事,看見了一個蟲子被嚇著了”我打著馬虎眼迴應到,而我戰戰兢兢的盯著那個角落裡紫青的嬰兒鬼,她脖子上一個掐橫,這是被生下來後就被掐死了,好狠的心,我雙手合適,一邊唸叨著“有怪莫怪,有怪莫怪,”而那嬰兒鬼則是蹲著一動不動,隻是眼睛盯著我不動,我趕忙解決生理問題後,急急忙忙出來就拉著小梅走了。
小梅是縣裡人,所以我跟她打聽了一下“小梅,咱們學校有冇有發生過什麼重大的事情啊?”
小梅一聽“冇有啊,咱們學校風評一首都挺好的,怎麼了?”
我咧嘴一笑“冇有啊,就是好奇,你是土生土長的縣裡人,肯定大事小事你的知道,所以八卦的向你打聽一下。”
小梅一聽,還真的仔細思索了一下,然後神神秘秘的湊過來跟我說“還真有一件事,當時可是轟動的很。”
我也是一臉好奇的扭頭聽她說“在五年前,有一個學姐懷孕了……”她說著還仔細的觀察一下週圍,擔心有人偷聽,而我聽她這麼說,心想肯定是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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