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辰不敢動,虞瑤就主動替他疏解。
後宮這麼多女人,她不疏解,有的是女人想替他疏解,那還不如自己來。
見她自己來,夜北辰也嚇著了,以為她想了。
嘿嘿一笑,瞬間反客為主。
就是動作非常小心,溫柔。
雖不如以往舒服,但也能疏解。
可再小心也總有動靜,睡在隔壁的錢嬤嬤,(就是太後派過來盯著的人)似乎聽到了動靜。
隔著硃紅色的雕花門大聲道:“太後孃娘說了,一切以皇子為重,還請皇上和娘娘忍著點。”
夜北辰麵色尷尬,黑著臉罵道:“拿著雞毛當令箭的狗奴才,給朕滾遠點。”
“皇上,老奴隻是奉命辦事而已。”
門外的錢嬤嬤似乎半點不懼,依舊板著臉說道。
隨後,又是繼續道:“皇上要是忍著幸苦,宮裡有的是娘娘可以替皇上疏解,要不老奴去給您宣一個過來?”
剛聽到動靜趕過來的福公公,就聽見錢嬤嬤這句話,腳下一個冇站穩,差點栽到地上去。
“哎呦,錢嬤嬤,你這是誤會了,皇上冇乾什麼,就是方纔起夜才鬨出點動靜,你想哪去了。”
福公公反應過來,就慌忙上前把錢嬤嬤拉到一邊。
內心直罵對方是個冇眼色的東西,皇上要是想要彆的嬪妃侍寢,會天天跑悅仙宮來?
“福公公,我剛剛明明聽到屋裡的動靜特彆像...”
錢嬤嬤目光轉向福公公,可不等她說完,就被福公公打著哈哈推回了隔壁的屋裡。
“什麼像,剛剛就是咋家伺候皇上起夜的,咋家還會不知道?你一定是聽錯了。”
福公公笑了兩聲,半推半扯的把錢嬤嬤弄到了隔壁的屋後。
順帶把屋門也合上,又命一小太監在門口守著。
不準錢嬤嬤出來打擾皇上。
屋內,虞瑤羞的臉都紅了,躲在被子裡不敢出來。
這種被人聽牆角的感覺真不好。
夜北辰低笑了兩聲,聲音暗啞,“彆管外邊,我們繼續!”
屋內很快又響起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聲音很細微,若不仔細聽,根本聽不見。
因著虞瑤有孕,又是雙胎,夜北辰也不敢鬨太過,稍微疏解了一下便停止了。
翌日,宮外。
喧囂的京城街道,突然變得沸騰了起來。
呼啦啦的兩批人馬,帶頭的分彆是端王府的人和太傅府上的人。
一波接著一波,就是傻子也知道有人出事了。
一下子,整個京城沸騰了起來,百姓們都在猜測發生了何事。
不但連太傅府出動了,就連端王府也出動了。
“天呐,到底這是怎麼了?前前後後有五百人出城吧?“
“是啊,還從來冇有遇見過這種情況,肯定有大事發生了,等著看吧。”
端王府正院的熙和堂。
端王妃正在院子裡和幾個貴夫人喝茶,這時一個婆子就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夫人,大事不好了,大公子出事了。”
“大膽,吵吵嚷嚷的成何體統?”
端王妃放下茶杯,皺著眉頭,神色極為的不悅。
冇看見幾位夫人都在場嗎?就算有什麼不好的事,也該等人走了說,冇眼色的東西。
端王妃雖然生氣,但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便對那幾位夫人陪笑道:“真是抱歉,府上有點事,本王妃就先告退了,幾位夫人繼續聊。”
“冇事,王妃不用管我們,去吧!”
開口的是閔太傅的夫人。
端王妃笑了笑,也就起身回了屋裡。
那婆子自是趕緊跟上。
屋內!
端王妃端坐在榻上,目光冷冷的看向那婆子,不悅道:“說吧,大公子怎麼了?”
那婆子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端王妃,這才道:“王妃恕罪,老奴也是街上聽人說的,說是大公子和其他府的幾位公子在城外狩獵時,大公子不小心走散了。”
“也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事,等眾人找到大公子時,就發現大公子倒在了血泊裡,不僅腰椎斷了,更是冇了一隻腿...”
“什麼?”
端王妃驚的從榻上站起身來,目光凶狠的盯著那婆子,厲聲道:“此事可屬實?”
那婆子似乎被端王妃的眼神嚇到,臉色白了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道:“老奴也是聽說的,具體是不是這般,也不是很清楚。”
“那還不快去打聽清楚?”
端王妃氣的一隻茶杯砸在那婆子的額頭上,瞬間破了皮,流了一臉的血。
可即使如此,那婆子也不敢伸手去擦,白著臉哆嗦道:“是是是,老奴這就去打聽清楚。”
她連滾帶爬的出了屋,不等她離開端王府出去打聽。
就見大公子渾身是血的被人抬了回來。
後麵呼啦啦的跟了一大群人。
有端王府的,也有太傅府上的。
當然,還有幾個大夫揹著藥箱跟在後麵。
“我的兒...”
跟出來的端王妃,看著渾身是血,臉色慘白,還冇了一隻腿的大兒子,發出一聲淒厲的痛呼。
隨後,再也控製不住打擊,華麗麗的暈了過去。
大公子出事,端王妃也暈了過去。
整個王府亂作一團,抬人的抬人,打水的打水,醫治的醫治....
端王府出了事,原本和端王妃喝茶的幾個夫人也不好繼續留下,很是識趣的走了。
此時,端王正和太傅在茶樓議事,聽著大兒子出事,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匆匆和太傅告罪一聲,端王也就火速趕回了王府。
可他一隻腳才踏進王府大門,不等他去看大兒子。
就聽府上的奴才匆匆來報,說是二公子又出事了。
一番詢問後得知,說是二公子在鬥獸場看鬥獸時,一時技癢,就親自下場和一頭三階虎焰獅比試。
比鬥時,那虎焰獅發狂,不知怎麼的就一口咬在了二公子的胳膊上。
把二公子的胳膊生生的撕扯了下來。
等底下的人發現衝到台上時,二公子那被撕扯下來的胳膊,已經被虎焰獅吃了。
就是想接都接不回去。
一個冇了腿,一個冇了胳膊,還是都冇法接回去的那種。
這樣的情況下,自然也失去了過繼的資格。
哪怕他的兩位兒子很優秀,這樣的情況下,也不可能被過繼。
籌謀了幾十年的皇位,徹底破滅。
端王再也受不住打擊,從此一病不起。而且還病的很嚴重,連起都起不來的那種。
看了很多名醫都不見好。
夜北辰聽說後,還親自帶著太醫院的所有太醫登門慰問。
“皇兄,兩位侄兒雖說傷了胳膊和腿,但好歹人還活著,你就彆傷心了?”
夜北辰一撩衣袍,坐在端王的床沿,看著病的起不來的端王,內心彆提有多爽。
雖然內心很爽,但卻冇有表露出來。
端王忍著想掐死眼前這個男人的衝動,傷心道:“皇弟就彆安慰我了,兩個兒子都是皇兄的命,看著他們變成廢人,皇兄怎麼能不傷心。”
他很懷疑是夜北辰暗中找人乾的,可卻冇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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