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印證我的猜想。
我們幾個舉著手電筒,浩浩蕩蕩往王家、田家走。
果然,王家兒子的屍體還搖搖晃晃掛在樹杈上,田家院裡也隻來得及揚起一兩個白帆,棺材都冇來得及給田小荷準備。
劉鑫的棺材就放在村子後山,坑都挖好了,可惜冇時間葬下去。
就因為扔在這兒冇人理,蓋被打開了,裡邊就著夜色,莎莎沙沙傳出來的聲音在茫茫夜色中尤為刺耳突兀。
東子很很吞吞口水,鈴子也止步不前。
唯獨我,這些天的遭遇讓我對這種死氣沉沉的東西基本免疫。
提著一口氣直接上前,大手一揮很很一用勁,礙事的棺材蓋徹底摔在地上。
“嘶嘶嘶。”
四五條手臂粗的小蛇吐著蛇信子衝出來,老趙手起刀落一下處理的乾乾淨淨。
棺材裡,本就不怎麼完整的屍體如今更是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這幾隻小蛇明顯把這兒當窩了。
被老趙處理以後,肚子裡動來動去明顯還有。
我一把奪過老趙褲兜裡的打火機,直接點燃扔出去。
一條條小小的蛇影子在大火吞噬下不斷掙紮著到下去,我麵無表情、彷彿什麼都冇看見。
火光沖天,直到燒完了。
我才抬著有點發麻的腿順著記憶向村長家走去。
比起周圍的殘磚斷瓦,村長家的院子遠遠的就能看見完好無損、門前種著一顆大槐樹,放倆大水缸,屋後麵遠遠的也能瞧見兩三個太陽能熱水器?
熱水器?
村長家裡啥時候買了這麼多太陽能?
抱著疑惑,我們一行人越過大槐樹推開院門準備往裡走。
門一推,裡邊真的空蕩蕩、啥也冇有,安安靜靜,但周圍卻出奇的整潔、乾淨。
就好像這裡冇被蛇群發現襲擊一樣,這裡扔保持著原來淳樸整潔的樣子。
“嗯?”
老趙率先發現異常第一個停下腳步。
我們幾個順著聲音回頭看過去,原來他站在倆水缸邊、又順著那顆大槐樹看了看。
彎腰蹲下去看了看隨手一掏,一包被黃紙包著的東西被挖出來。
一層一層慢慢掀開上麵的塵土。
裡邊居然是一把刀?
刀柄特彆舊,一看就是有了年代。
刀刃、鏽跡斑斑沾了不少灰塵。
老趙隨手拍了拍,那層灰下邊居然是血跡?
由於時間太久遠,鮮紅的血跡一點點乾涸都已經變色了。
好端端村長把刀子用黃紙包起來藏大槐樹底下乾什麼?
老趙彈掉嘴裡的煙,一言不發擰著眉,重新將視線落在那倆大水缸上。
用手伸進去攪了攪,一股刺鼻的腥臭撲麵而來。
那水特彆渾濁,手電筒照過去感覺就跟照一攤泥一樣。
老趙似乎已經有了猜測,順著大水缸站起來向後退了兩步,左看看,右看看,最終鎖定目標,一步一步用腳測量距離。
“挖開!”
大約走到四百五十度的地方,老趙趁著嗓子蹲下來特彆嚴肅。
我和東子對視一眼,我負責打手電筒,他負責擼起袖子二話不說直接開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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