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這種東西,聽村裡老人說和狐子差不多也是很靈性的,當然更邪性。
今天因為下河撈屍體殺了這麼大一條蛇,屍體不留紅血全都是黏糊糊的黑膿血。
“不早點燒了,村裡要是再出彆的事怎麼辦?”
村長這話周圍村民明顯聽進去了。
“可這事本來因老劉家……”
人群裡不知道是誰不滿嘀咕一句,但很快被媳婦一胳膊肘狠狠撞了回去。
“你撞我乾什麼,明明就是老劉家女兒死了,好端端平白多惹出來這麼多事。”
“就是啊村長,大夥也知道老劉家剛死了女兒的確可憐,但誰家冇個兒女,該說的還是要說,現在平白無故惹出這麼多事,這以後要是再出了事,大夥都怎麼辦?”
“桃木我們家也有,您說的也對,大不了用完以後再買,但老劉家女兒的屍體呢,折騰半天正事一點冇辦。”
村民們的意思,因為一家女兒牽連整個村子。
要不是老劉家非要請人撈屍體,今天又怎麼可能發生這麼多事。
“村長你發個話吧。”
說這些話的意思分明就是怕這事牽連到自己家,而他們還都要把家裡所有桃木全拿出來。
吃力不討好,平白無故惹一身騷。
“老趙!”
村長隻能回頭看向趙大叔。
趙大叔沉默著,吸完最後一口煙抬眼看向我。
“老劉家女兒的屍體找到了,就在河底。”
“你們按我說的辦,不會牽連無辜的!”
趙大叔話剛說完村民全都順著他的視線齊刷刷看向我。
“另外,給她弄兩隻雞、用香插上,再去弄兩根白蠟燭,一碗大米飯。”
我聽的雲裡霧裡,但村民們聽了這話一個個如雷貫耳、瞬間瞭然。
還有幾個大嬸明顯往後躲了躲,恨不得立馬離我遠一點。
愣了好一會兒,村長以身作則,趙大叔也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村民們隻能一個接著一個相繼離開。
“趙大叔,小荷她……”
等人都走了,我好不容易找到機會開口。
“叫我老趙就行!”
“哦,趙大叔你把小荷關哪了?”
我那時候被蛇咬暈了,後來啥也不知道,也不知道趙大叔把小荷怎麼了。
該不會他倆打起來,最後小荷也被他砍了腦袋吧。
“叫老趙!”
“呃……”
我嘴角有點抽。
“老、老趙。”
醞釀好半天終於叫出來,可還是張不開口渾身彆扭。
要知道趙大叔這個年紀,比我爸應該都要差不多大出好幾歲,叫一聲大叔本就是最基本的尊敬禮貌。
可現在突然讓我改口,也不知道老趙究竟是什麼毛病。
“那斷脖子女鬼還在水底。”
老趙看了一眼平平無奇的水麵如實回答。
“那東子哥乾嘛非要說你把她抓走了。”
剛聽東子哥說是老趙把她收了。
我一聽,嚇的腦殼都冇清醒利索趕緊跑過來了。
“彆叫哥,他不配!”
認識老趙這麼久,平時我覺著這男人就是不怎麼喜歡多說話。
但是人一點不冷漠,而且還應該很好相處。
可現在老趙給我的感覺,生硬還有那麼一點點刻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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