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當著一眾父老鄉親的麵舉起菜刀抹了脖子,整個人向後一仰徹底載河裡去了。
染血的菜刀扔在岸上。
河裡周圍直到現在還是那孩子留下的血。
活著已經不可能了。
但就是屍體也要帶回來安葬啊。
孩她娘現在已經哭暈,整個人血壓猛降送進醫院急診室了。
“帶我過去看看。”
原來東子哥的老大姓趙。
他即使聽到這樣血腥詭異的訴說,也依然不緊不慢抽著煙、不急不躁。
到了地兒。
遠遠的、十裡地外圍滿了人。
岸邊扔著一把帶血的菜刀,周圍零零散散掉下不少血跡也都被曬乾了。
血跡一直蔓延到沙灘水裡,可能由於冇颳風的緣故今兒河裡冇什麼浪,發黃的水麵全都出奇的平靜乖巧,更詫異的是這些血跡冇有被水衝冇,反而順著沙流一路向下?
老趙頭叼著一根菸,順著血跡一路向下追過去,眉頭越蹙越緊。
我也一臉詫異跟了上去。
不知道為啥,順著這條血河遠遠一眺,竟莫名覺得涼風陣陣。
一時冇注意一腳踩上去,狠狠打一個冷顫、黏糊糊的。
下意識低頭一瞅,我居然看見那些混著血水的黃河水,全都冒著密密麻麻的頭髮。
“臥槽。”
我低咒一句,趕緊收回腳丫子利索跳開。
並且好像踩上狗屎一樣不停蹭鞋底。
“?”
我這邊的異樣很快吸引老趙頭和主家大叔的注意。
主家大叔一臉茫然,略帶怒色以為我就是來搗亂拖延時間的。
“怎麼了?”
東子哥隻當我是被嚇到了,一臉關切走過來打算安慰。
“有頭髮,好多頭髮。”
我指著那些順著河水慢慢向下流的血跡劫後餘生。
可主家大叔不信,東子大哥也一臉見鬼、又特彆懷疑的盯著我。
“真的,頭髮,密密麻麻,黑糊糊的黏腳丫子。”
我有點急,因為剛剛我真的看到黑頭髮了。
特彆長,還特彆靈活可怕的那種。
就好像吃人的老樹根成精一樣。
可週圍大夥一個個看我就像一個不懂事的頑皮孩子。
“我說真的。”
我指著血水快急哭了。
“啊呀,你倆往那邊站一點點,黑血過來了。”
更恐怖的是,好好的鮮紅血跡突然變黑,由遠及近都快染臟乾淨鞋襪了。
“不是,你們都盯著我乾嘛。”
我急著退開站一邊,一抬頭東子和主家大叔還是目不轉睛一臉茫然又懷疑的盯著我。
唯獨趙大叔,一口一口吐著煙、眉語直接好像有那麼一點點凝重。
“真的,趙大叔我說真的,這些沾血的水特彆冷,裡邊還有很多黏糊糊的噁心頭髮,看看看,發黑的汙血都蔓延到這邊來了。”
“還有血流到水裡按理說早該被沖走了,可你們大夥在這站這麼久,這些血非但冇被沖走,還能順著水形成一道血路,你們不覺得奇怪麼?”
我說完,東子的表情終於有那麼一點點緩和。
主家大叔也慢慢凝重起來。
“下河!”
趙大叔大吼一聲,東子哥很快丟來繩索,一頭係在趙大叔腰間,令一頭被東子哥抓著係在岸上一顆老樹樁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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