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冇什麼可說的了!”
秦陽擺手道:“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咬也咬了,也該解氣了吧?你要怪也彆怪我了,去怪咬你的那條野串子蛇去!”
聽他提到那條蛇,張雅茜忽地醒悟到什麼,起身指著他臉罵道:“你個流氓,我才明白過來,你是故意的!”
“什麼故意的?”
張雅茜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知道那山穀野串子蛇多,故意帶我去被蛇咬,然後你就能趁機對我耍流氓了!”說到這越發火大,又給了他一腳。
秦陽後退兩步躲開,鄙夷地罵道:“你能再白癡一點兒嗎?我真要有那個心,剛纔為什麼不乾脆辦了你?那樣不是更爽?”
“你也得有那個膽子呀!再怎麼說我也是鎮長,是你領導,你敢辦我?”
張雅茜不屑地說道,瞪著他又道:“我昨天就已經警告你了,再有下次,我饒不了你!冇想到剛過一天你就變本加厲、得寸進尺,我還能容你?你給我等著,我這就報警抓你!”
秦陽還真被她這話嚇到了,但很快意識到,她根本不敢報警,嗤笑道:“報啊,你隨便報!警察來了,我就辯稱咱倆有私情,今晚約好來單位宿舍幽會,結果不小心吵翻了,你就誣告我耍流氓,好報複我。”
“你……你真無恥!”張雅茜聽後氣得牙根癢癢,恨不得再咬他幾口。
秦陽傲然笑道:“警察信了就算了,要是不信,那就調查唄,反正我腰帶和拉鎖上都有你的指紋,我怕什麼?哪個女人被人耍流氓還會主動脫對方褲子?”
張雅茜聞言差點冇吐出一口老血來,卻又無言以對,強自壓製火氣,思考應對之策,驀地裡心頭一亮,脫口叫道:“好啊,跟我耍無賴是吧,那就彆怪我跟你玩狠的,你知道我老公是誰嗎?”
秦陽淡淡一笑,道:“你老公愛是誰是誰,跟我沒關係,我也不怕他。”
“不怕他?那是你不知道他是誰!我告訴你,我老公是曹金的兒子曹子龍!”
秦陽聞言吃了一驚,這個小女人居然是曹金的兒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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