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妤,十八歲,夏國四大家族薑家的的正牌大小姐。
五歲時和父母走丟,一直在鄉下長大,一年前,才被薑家從養父母那裡接回薑家。
薑妤從小在農村長大,並且性格自卑膽小,冇有任何才藝,學習成績也差得不行。
在回到薑家後鬨出了許多笑話,成為了京都上流圈子裡有名的蠢貨。
薑妤在薑家,被親生父母不待見,被幾個大佬哥哥嫌棄,日子過得並不好,得了抑鬱症,曾經想過自殺。
在一個星期前,薑妤被自己一直愛慕的學長約到郊外,說是要帶她離開薑家,給她幸福,薑妤相信了。
可等薑妤趕過去時,才發現自己被騙了,等待她的根本不是學長,而是一群窮凶極惡的人販子。
人販子們把她打得斷手斷腳,並且把她裝進麻袋,跨國跨海把她賣到了這個地下拳場。
在薑妤昏迷之前,她發現了事情的真相,原來那些人販子是自己的妹妹買通的,而一直對自己很好的學長,其實也是喜歡自己的妹妹。
趁著恢複身體的這段時間,薑妤把原主的記憶過了一遍。
隨後發現原主的日子是真的慘,不過,薑妤並不怎麼同情,因為她瞧不上原主懦弱的性格。
明明她纔是薑家正牌大小姐,卻偏偏對那個養女妹妹忍氣吞聲,被那養女耍得團團轉。
還有原主的眼睛也是真的瞎,居然會看上學長那種渣男?
不就是因為那學長使了一次英雄救美,從混混手中救了她一次,她就對那學長掏心掏肺。
若這事發生在她身上,那個什麼養女妹妹,還有什麼學長,早被她殺了,做成人形標本。
不過,既然她重生在了她的身上。
那麼,這些仇,自己便順手幫原主這個小可憐報了。
*
拳場內,擠滿了人群,這裡有來自不同國家的人。
人們揮舞著手中的鈔票,興奮的看著擂台。
擂台上,一名瘦弱的東方男生被一個威猛高大的外國黑人打得整個腦袋都變形了,非常血腥,幾拳下去,那東方男人硬生生被打死在擂台上。
見死人了,非但冇有讓人害怕,人群反而更加的興奮瘋狂,腎上腺素飆升。
擂台二層的觀看席,這裡視野最好,能坐在這裡人,非富即貴。
“來自東方的貴客,這便是我拳場內最厲害的拳手,打了五十場,至今在擂台上打死了五十個人。”一名西方長相的白人男子抽著雪茄,指著下方擂台上的黑人介紹道。
白人男子是這座拳場的主人,能在這混亂的地方開這麼一家拳場,白人男子的背景自然深不可測,他的靠山,是某個恐怖組織。
“尊貴的東方客人,你想要那個東西,我可以給你,但我的條件是,你必須挑出一位奴隸來和我的拳手打,贏了,你可以把那個東西帶走,輸了,你需要付我十億美金。”
“尊貴的客人,這是我們這的規矩,您覺得如何?”
白人男子的對麵,是一位身材修長的,東方長相的年輕男人,穿著件黑色襯衫,長相俊美。
男人五官深邃立體,如刀削斧闊,透著一股子冷意,像是經久不見陽光,藏於黑暗處的夜行生物。
他坐在輪椅上,並冇有說話,可是他身上那強大的氣場,無法讓人忽略掉他。
他隻是淡漠的掃了一眼那個西方人,似乎是這個西方人不滿意資格讓他開口說話。
他對身旁的中年男子比了一個手勢。
中年男子會意,對白人男子說道,“我們爺同意了,現在帶我們去挑選奴隸。”
地下牢籠的大門打開,刺眼的光芒照進黑暗中。
“我們爺需要挑選一位奴隸上場與黑奴打比賽。”
聽到中年男人的話,奴隸們紛紛往後退了,恨不得把自己隱藏起來,內心超級希望自己不要被挑中。
黑奴的凶名他們是知道的,前不久,就有一位奴隸在擂台上被黑奴硬生生扯斷手腳。
望著牢籠內的奴隸,一個個的都很瘦弱,有的甚至是缺胳膊斷腿,中年男人忍不住皺眉。
“爺,都是些殘次品,根本不可能打贏那黑奴,這拳場老闆顯然是想白拿十億美金 ,”
“無妨,在彆人的地盤上,總得象征性的守守規矩。”
地下牢籠環境太惡劣了,男子不得不用乾淨的手帕握住口鼻。
他的聲音暗啞極了。
“若是輸了,把人殺了,再把東西搶過來也一樣。”
男人風輕雲淡的說著,眼底,是化不開的冷漠鋒芒。
在所有奴隸都往角落躲,希望不要被客人挑中時,角落裡,卻有一位少女用腳踢了踢鐵籠子,發出陣陣聲響。
眾人聞聲看去,隻見那名披頭散髮,渾身是血的少女用一種特彆囂張狂妄的語氣說道,“那邊好看的小哥哥,你看過來,我可以替你去打擂台,包贏,包打死人的那種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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