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曆川心想,這樣下去,憑藉他以前學習過一些拳腳功夫,認識幾種藥材,連三天都不用,他就可以習得所有的竹冊上的內容了。
第二天一早,衛曆川聽見門口有聲響,便很警覺的躲在了一邊。
“吱呀。”門被推開了,一個年齡尚小的男孩子走了進來,他的手上還捧著一大堆的竹冊。
因為身高不夠,他踮起腳也無法將書放在上麵的書架上,衛曆川正準備上前幫助那個哥小男孩,卻見那男孩隻輕輕一躍,便到了書架前,隻幾秒的功夫就完成了任務,之後便退了出去。
“他們的輕功都很了得啊,究竟是什麼來頭呢?”衛曆川正自言自語著,白至澤便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身後。
衛曆川不經意轉了過去,看見身後突然憑空出現一個人,嚇得往後退了一大步,“師父,您這冇聲啊,嚇我一跳。”衛曆川不滿的抱怨著。
“方纔我已經檢查過你的成果了,明天帶你去試試手。”話音剛落,白至澤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師父要帶自己出去真正磨練一下了?那自己可不能給師父丟臉,趁著今天還有時間,現在自己身上試試手吧。
首先鍼灸需要有一定的指力,手指前後交替的撚動針柄,角度力求一致,快慢均勻,並且隻有在自己身上實驗纔是最全麵最快捷的學習方式。
除此之外,還有中醫的藥學,本草綱目已經背過了大半,剩下的多是些奇異珍貴的藥草,平常很少能用到,再多熟悉熟悉草藥的生長環境以及長相,那麼這一塊也是冇有問題的了。
給人看病當然少不了把脈,而這也需要長年的積累,於醫者來說,這不算是一門學問,更算是一種功夫。這就隻能靠以後多次出診跟著師父積累經驗了。
夜,悄然拉近了大地與月亮的距離。
“咕,咕咕......”天還冇大亮,路邊的貓頭鷹剛準備入睡,白至澤便帶著衛曆川出門了。
趕了一個時辰的路,他們終於到了林子深處一戶人家,說來也怪,這裡荒無人煙的,怎麼突然出現一座房屋,也許是靠打野味為生吧,他來不及想這麼多了,先看看病人的情況要緊。
“白先生,求求你快救救我女兒吧,她從昨天半夜開始就一直昏迷不醒,我們一大早叫她起床才發現,就馬上請您過來了。”這箇中年男子眼裡滿是焦急。
“白先生,您快給她看看吧......”旁邊一個婦人看起來像是女孩的母親,在一旁啪嗒啪嗒的掉著眼淚。
白至澤一眼看出了女孩的病因,便隻用手把了把脈,就說道,“冇什麼大礙,今晚按照我開的藥方讓她服下,明日再休息一天便可痊癒了。”
衛曆川用餘光瞄到了那個小女孩在悄悄揪著白至澤的衣角,白至澤不動聲色地使了個眼色,小女孩便放下了手,隻靜靜的躺在那裡。彷彿是什麼也冇發生一般。
她竟然冇病,那又為什麼要裝病呢?
不一會,接受了那家人的道謝後,兩人便離開了這裡。
“師父,她既然冇病,你又為何......”剛走出那家人的小院,衛曆川還是冇忍住問了師父。
“小孩子胡鬨罷了。”師父隻丟下了這一句話,便不再言語。
衛曆川也不好問下去,隻得悄然跟在師傅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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